秦欢内心燥热,她看了眼身旁睡死的丈夫,有些不甘心的咬了咬嘴唇。
刚刚看的小h片让她心情激荡,又是如狼似虎的年纪,一旦有了念头,就很难平息。
秦欢的手游移着,摸上了丈夫的睡K。
她将那条小h鸭睡K脱了下来,肖明明没有穿内裤的习惯,以他的自身情况也没有穿的必要。
睡K脱到腿根,秦欢骑上肖明明的腰,一手rou弄着他的小鸡鸡,一手抚摸自己的ru房。
她不停呻yin,内裤已经shi透。
肖明明的小鸡鸡在她的抚弄下竟然硬了,秦欢一喜,将自己内裤扒开,花xue对准小鸡鸡。
太小了,秦欢啜泣一声。
肖明明的鸡鸡从幼儿园起就没有发育,这样的东西是无法满足一个被欲望折磨的发狂的女人的。
秦欢不干的夹住小鸡鸡,狂躁的摩擦,让小孩子似的性器往里深入。
肖明明醒了,他惊恐的看着秦欢,不知道这个叫做妻子的女人在对自己做什么。
“妈妈。”肖明明呜咽一声。
暴躁中的秦欢毫不客气的给了他一耳光:“说了不许叫妈妈!”
肖明明吃痛,挣扎着想要起身。秦欢按住他的身体,狠狠夹住他的小鸡鸡。
肖明明推他,哭道:“疼,别夹我。”
下面忽然一热,秦欢僵住。
一股腥臭的ye体顺着腿根滑下,肖明明尿了……
秦欢一瞬崩溃,她瘫软到床上,捂着脸,无声的哭泣。
肖明明又睡着了。秦欢愤恨的看了他一眼,走到了客厅。
从酒柜里拿出红酒,秦欢给自己倒了一杯,一口气灌入喉咙,内心的空虚却无法缓解。
夜很漫长,寂寞令人发疯。
秦欢摸出手机,翻到了通话界面,想了想,拨了过去。
过了片刻,电话才被接通,肖重艳的声音响起:“欢欢?”
秦欢露出了冰冷笑意:“我要跟肖明明离婚。”
肖重艳有些吃惊,声音里的困意也消了大半:“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欢欢你不要冲动。”
“我冲动?”秦欢冷嗤,“肖重艳你个大骗子,你家儿子有什么病你能不知道?骗我嫁过来守活寡,你果真该断子绝孙。”
肖重艳明白过来,声音里带了笑意:“明明还小,以后会长大的。”
“二十八岁的男人还小?”秦欢简直要气炸了,“明天我就找律师起草协议。”
“城西的项目你不准备要了?”肖重艳倏然道。
秦欢咬唇:“别想用这个威胁我。”
“你跟明明本就是利益的结合,现在要求下船,未免晚了些。”
肖重艳声音平稳,秦欢能想象得到老头子气定神闲的样子,恨的牙痒痒。
“可是……”
肖重艳打断她:“我能理解,你毕竟血气方刚,公司的压力又大,常常需要疏解。我会想办法。”
秦欢不说话了。他能想什么办法,顾及老肖家的面子,肖重艳是不会让自己在外面找姘头的。
年纪轻轻就收了活寡,秦欢不得不质问自己当初的选择是否正确。
肖重艳道:“你现在在家吗?”
秦欢“嗯”了声。
“我去找你。”肖重艳说完就挂了电话。
手机从秦欢手中滑落,她瘫软在沙发上,又倒了满满一杯酒。
肖重艳到时,秦欢已经有些醉了。她挣扎着起身,给公公开了门。
肖重艳年逾七十,鬓边花白,脸部肌rou也有些松弛。肖明明是他老来得子,所以宝贝蛋子一样宠着,即便儿子是个性无能的白痴。
秦欢知道他过来不过是口头安慰下自己,再许诺些好处让事态平息,并不会真的让自己给肖明明气受。
“一身酒气。”肖重艳皱了皱眉。
秦欢嗅了嗅,酒味确实重了些。
“我先去洗个澡。”秦欢揉了揉太阳xue,不太想面对这个老头子。
肖重艳肯定又会给自己洗脑,当初就是被他的三寸不烂之舌骗上了贼船。秦欢混迹职场多年,练就一身手段,却对着这个老头子没处使,因为他总能看出自己的心思,眼光锐利的像头鹰隼。
给浴缸里放水,秦欢脱掉了身上的睡衣。
扔了个浴盐球进水里,看彩虹般的色泽绽放开,秦欢心情稍霁,背过身试水温。
浴室门被轻轻推开,肖重艳走进来,从背后抱住了她,苍白的唇在光裸的脊背上游走,枯木般的手摸向秦欢下体。
秦欢一愣,猛然挣扎起来:“你做什么?”
“别吵醒明明。”肖重艳制住她,气喘吁吁,他解着自己的西服裤子,一只手rou着秦欢的ru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