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弋舟暗自咬着牙,极力压抑内心翻涌上来的情感。他还算礼貌的把沅芷从衣柜里扶出来,领她去看床上散落的那些资料。
财务报告和其他零散的的文件摆满一床,沅芷一张一张拿起来看。这里每条记录都够淘沙倒闭,每份案件的检举人一览都写着清楚的三个字:
楚时暮。
眼泪大颗大颗的从眼眶中滑落,沅芷的视线模糊了再模糊,可她仍旧执拗地翻阅着,试图找出一张没有少年名字的纸。
她这副装若疯魔的样子落在楚弋舟眼里,却是别样的风姿。
他们很久很久没有靠得这么近了,哭泣的她看上去脆弱又无助,就好像柔弱到可以接受他的一个拥抱一样。
你别担心,我不会让他的把戏得逞的。楚弋舟语气略微上扬,难得好脾气地出口安慰道,你就当倒霉,被这个杂种骗点钱,反正我们家不差这点。要是实在气不过,我掰断他三根手指送你好不好?
沅芷听了这话,转头看向他。那双水润的黑瞳都哭红了,泪珠挂在长长的睫毛上,红润的嘴唇仿佛在诱惑人一亲芳泽。
楚弋舟的视线落在她唇上久久不能离开。
他到底是不是先生的孩子?沅芷问。
楚弋舟抬起眼,冷哼说:爸从来没在人前承认过他。
见沅芷没有反应,又补充道:不过是私生子罢了,你放心,我不会再让他接近你,他永远不可能踏进楚家的大门。我永远都是你唯一的继子。
啊!!!!!
沅芷尖叫着将手里的纸张撕碎,双手抓着头发头埋在床单里,整个人缩成一团大哭着。继子二字宛如尖刀插进她的脊背,压得她喘不上气。
楚弋舟从来没见过她如此失态的样子,他暗想楚时暮不过是想高h淘沙而已,怎么沅芷会崩溃至此?平日也没见她多在乎那个小破公司啊?
男人站起身,打算去扶起自己的继母趁这个机会和她说点T己话拉近关系。抬手的时候,视线却意外落在她裸露的后颈上。
沅芷今天穿了宽松的连衣长裙,后背的拉链有些松脱,露出一大片殷红的齿痕和被亲吻后留下的印记。
室内温度可见的降低,楚弋舟的声音冷到了极点:
是谁?手指接触到皮肤的一瞬间,女人打了个激灵,还来不及回过头就被男人摁着脖子压在被单里。
谁弄的?
楚弋舟咬着牙又重复问了一遍,他撕开了沅芷的衣裙,整个后背完全暴露了出来。
原本光洁如贝壳的肌肤上散布着大片大片的吻痕,红与白对比的画面深深刺进男人的眼底。
……
沅芷说不出话,她尚未从被楚时暮欺骗的震惊中缓过神,紧接着就面临偷情被发现的窘境。
偏偏对象也是继子,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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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派让我看到你们的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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