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映花xue套箍阿梅大gui头,居高临下的强势睨视,令阿梅全身绷紧,腰腹挺收,阳具更直挺挺,待予夺予取!
外间都说大人八面玲珑、脾性清和,那是没在床榻上感受过大人的凌厉霸道。
今天也不知是陈映兴致好、还是有意捉弄阿梅了。
卡在阿梅大gui头处,花xue没再继续罩套下去,情欢事老道的她,知道男子gui头、伞沿处最是敏感,她花xue口极富紧弹性,多卡弄几次,他必早早泄便得一塌糊涂。
双腿屈成蹲压势,紧shi花xue口频频在阿梅灼烫嫩弹大gui头至伞沿突出处来回套弄、卡磨,自己也颇得趣。
出突软嫩伞沿在她shi紧xue口近乎残忍反复卡磨下,阿梅喘息声碎得厉害,拼都拼不起来;
她甚是满意自得浅笑,这种破碎的喘息最合她意!
两付性器渐都绽起酥欢意,她花xueyIn汁泌渗渐浓。
花xue感受到阿梅大gui头更加暴胀、灼烫,她受用神色也渐浓,拇指腹轻抚阿梅淡樱色薄唇算是赐赏。
见大人脸色舒缓,花xueyIn欢汁shi漾漾,阿梅的紧张缓解了些,只是尚未被罩进花xue的柱身倍加难耐,青筋根根粗胀突起;
大gui头仍被大人卡磨套弄着在绽漾酥欢,更衬得这股难耐灼痒得撩心撩肺,渴盼花xue罩怜。
大人许久没这么捉弄他了,他有些委屈,却也不敢言说,只垂着桃花俊眼,使劲憋着眼角chao意。
陈相瞟了眼他抠抓锦座绸面如爪的手,知道他忍得难受,腰胯终于往下墩沉!花xue口往下罩套!将他整根性器全罩吞掉!
阿梅忍不住泄出声满足的轻yin,又急急收住。
“叫出来!”陈映拍了拍他俊脸,“害羞甚?”她喜欢听侍人在她身下yIn喘呻yin浪叫、继而惨哭……
“谢大人。”这近乎官套话一出口他便后悔了,床榻上他总是这般不会来事儿。
陈映扬了扬眉,不再捉弄他,抬起腰胯、花xue狠疾起伏套弄他粗壮阳具!将阿梅Cao磨得【嗬嗬嗬】直喘,tun胯往下墩撞得他囊袋下腹生疼中不可遏止泛起酥酸爽意。
柱身、大gui头被磨得灼烫几欲着火,陈映艳目微眯,tun胯毫不怜惜继续疾速起伏、花xue口往复紧箍Cao套、掠夺他的粗壮和灼烫……
马车虽在石板路上行走,不算颠簸,但躺在锦座上的阿梅全身、当然连同大阳具,细微震颤连绵,花xue吃味着这大阳具震震颤颤,深套不动时,也舒爽极;这便是陈映上、下朝路途总编排侍人轮值侍欢的因由。
抠抓锦座的大手骨节突出,与刚才强忍柱身难耐不同,这回阿梅强忍的是被狠猛Cao套泛起的激烈射意!
大人起伏套弄越来越快,一遍遍重重墩坐下来压得极沉、极深、【啪啪啪】Cao套声和【哒哒哒】马蹄声交相辉映。
“大、大人、轻点。”他终于告饶,告饶并不会被训戒,若在大人泄身前射Jing,那餐训戒可就大了。
许是刚才捉弄他,时辰也不早了,陈映起伏罩套几十下,略得点欢,连水也没泄,便从他身上下来,好在上、散朝路上的性事,她并非都要泄水尽欢,不过是路上解闷小零嘴儿。
阿梅赶紧下来,从马车后端隔间打来温热水,跪地为大人抹拭下身,再侍候大人穿上亵裤、衬裤,解下朝裙摆。——上朝出门前,陈映从来都不着亵裤、衬裤,待路上宠幸过侍人性欢餍足才让侍人服侍她穿上。
奉上事后茶,待大人临窗继续闭眼养神,阿梅才坐在小圆凳上敷药脂保养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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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章连H,没有点留言或珠珠什么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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