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也没错?
她可不是小说里那种能做爱不能接吻的纯情女主,沙发这么一说,喻惜直接被它的逻辑搞蒙了。
【不睡吗】
缓缓松开了束缚,沙发又变回了原本无害的圆形大石块,一副无事发生的模样。
你脸上热腾腾的,喻惜决定先不面对这个难题,乖乖地转过身去。
不许趁我睡觉的时候偷袭!知道了吗?!
【知道】
她还不放心,哼着气补充道:偷袭是指亲我,还有跟我做爱。总之你不许乱动!
【好吧】
把显示器又放回桌子上,喻惜缩了缩脚,沙发还是擅自拉长了下围的部分、让她把脚后跟给搭上去。它的形状变得与躺椅无异,只是更宽厚舒适,像极了一张柔软的厚床垫。
她才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原谅它脑袋里闪过这个念头,喻惜就沉沉地昏睡过去,浑然不知沙发根本没听她的话,一会儿碰碰她的侧脸,一会儿又握住她的脚踝磨蹭,完全没有一点平日里的沉稳模样。
怀着复杂的心情回家,喻惜刚躺进沙发里就接到陈天翰的电话他总喜欢用语音代替文字聊天。
其实男的我也可以啦!
真的?
喻惜可不信,他明明之前跟她不,他看的什么黄片黄漫可都是异性恋。
嗯没试过,等我试试看再告诉你。
他的笑声里还夹带着嗡嗡的背景音,喻惜一问才知道他在做豆浆。
算了,那个不重要。
陈天翰十分郑重地清了清嗓子,声音也故作低沉:可重要了惜惜,我的终身大事诶。
关我屁事。
问你个问题,你老实告诉我,沙发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小茶几上摆着她的晚餐,喻惜心血来chao地买了炸鸡和汉堡,当然为了不让热量爆炸,她买的是麦香鸡,饮料则是nai茶自己家里的nai粉和茶。
喻惜就这么盯着袋子看,然后才缓缓地站起身、挪到备受冷落的小藤椅上。塑料袋上崎岖的Yin影也跟着转动,像是某种神秘的生物,内里还热腾腾的。
沙发?就是沙发啊。嗡嗡声停止了,只剩下他的声音在耳边回响,显得空荡荡的。
但是
该怎么告诉他自己被强吻的事?喻惜原先以为沙发和显示器是分开的,但它一次次用实践证明,显示器上的文字就是它的所思所想。
陈天翰嗯了一声,打了个呵欠:宝贝儿,它干了什么比我是男同还吓人的事吗?
它会缩小,你懂吗?缩小啊这么大一个沙发变得比你的手还小,这合理吗?
嗯嗯
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
要是他人就在面前,喻惜肯定掐着他的肩膀拼命摇晃,虽然以陈天翰的体格她大概晃不动,但用头去顶他的下巴还是可以的。
一边用肩头和脸颊夹着手机,一边伸手拆开袋子,炸鸡的香气瞬间溢满了她小小的客厅,也不知道沙发能不能闻到。
从刚才开始它就不发一语,屏幕即使被她唤醒了也只是一片空白。
不许再忽悠我!给我说实话!
惜惜,你听起来像小狗在汪汪叫。陈天翰笑起来,完全没有被逼问的紧张感,还挺可爱的。
电话里头还传来倒水的轻响,他还叨叨地解说着:这个豆啊,是黄豆和黑豆。虽然黑豆加多了,颜色看起来不是那么白,而且水也少了,所以做出来跟稀的水泥一样
喻惜恶狠狠地一口咬住汉堡:陈!天!翰!
唔,这个沙发呢,也是一样的。
哈?
材料问题嘛,虽然沙发看上去就跟普通沙发不一样,但还是可以用的对不对?
你是不是习惯说谎不打草稿了。
陈天翰诶了一声:被你看出我在即兴发挥了啊!
咳嗽的声音在不远的地方响起,喻惜原本还嚼着满是沙拉酱的汉堡,嘴角却缓缓停住了:你旁边有人?
有啊,我和同事一起住。
那能换他接电话吗?她才不相信这个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混蛋。
不能。宝贝儿等我回去再说好不好,我们打电话很可能会被窃听的这可是大秘密诶!
喻惜抿了抿唇,视线转向一直安静呆着的沙发,然后才发现显示器上不知何时浮现出几个字。
【不坐吗】
【在我身上】
竹马:怎么办惜惜要砍了我!!!
同事:谜语人活该被砍
竹马:你也没好到哪里去!!!
顺带一提这个同事黑黑很喜欢w
如果之后有那样的番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