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纾珩一米七二,比余栀高十公分,此刻被余栀闯入却仍面色如常,居高临下地望着她。余栀没被她那副脸色吓到,一双手早不规矩地摸进了那身运动服,外套的拉链早被余栀弄开了,她把付纾珩穿在里面的毛衣往上拨了拨,半蹲着把脸颊贴到了付纾珩柔软白皙的腰肢上,然后一路啄吻着把付纾珩的毛衣剥到了胸前她没穿胸衣!
余栀抬头嫉妒地瞪了付纾珩一眼,把其中一枚卷进舌里舔了舔。有人碰过吗?她惩罚性地用虎牙咬了一下旁处的皮肤。这对ru比她第一次见到时大了些,将将好能被她笼在手心里,牛nai缎子似的触感,没了束缚后温顺地伏在女人胸脯上,从两颗浅粉的、小小的朱果处,被地心引力牵引着,往下微微坠了一个弧度。
姐姐好不小心,要是在那被发现了,我还怎么帮姐姐遮掩呢?她在付纾珩的胸前烙下一个个细碎的吻,右手不老实地下移到了松散的运动裤里,隔着薄薄一层丝质内裤上下轻柔细捻着那孱弱的一根,苦恼地、炫耀似地贴在付纾珩胸前叹了口气。
姐姐呀,这么容易就又起来了,你还怎么回去?
付纾珩被一阵从脊椎骨尾端窜到脑后的快感激得浑身颤了颤,余栀,别闹了。她微微喘息着,往后踉跄了一步,恰巧贴到了隔板上,你先回去把剩下的演完。
余栀最爱她这副不染尘埃的神态,勾舌对那粒红珠又舔又吻,含糊不清地说:真试镜上了怎么办?还是姐姐真想被我这么着六个多月?
六个月是李导这部电影的拍摄周期。
付纾珩没搭腔,余栀自动理解成了不屑,她注意到付纾珩在隔板上绷紧而指节分明的手,拉住其中一只顺着她衬衫两枚扣子间的夹缝滑了进去。
也摸摸我呀。
余栀早在无数个日夜里玩熟了自己的身体,她半牵半扯地拢住付纾珩的手指,引着她亲自扯掉了胸前一对半透明的ru贴。两粒圆嘟嘟的ru头跳到付纾珩手心里,抖了抖,像落到心头的两片轻巧绒羽;付纾珩将手往回收了收,食指的指甲却轻轻搔到了ru头顶端的凹陷,激得余栀舒服地呻yin了一声,条件反射般死死压住了付纾珩的右手。
姐姐喜欢这对胸?她轻轻嘶了一声,要这样摸呀。带着付纾珩揉遍了胸上每个令她浑身抖颤的敏感点。余栀踮脚凑到付纾珩耳边让她听自己的喘息,叫声细细的,很娇。
渐渐地,余栀感觉付纾珩加重了揉弄的力道,她将手撤了出去,留付纾珩一人在她的衬衫里搅风搅雨。一对ru房没了主人的托举,沉沉坠到付纾珩手里,轮廓分明地从余栀身上这件白色衬衫里透了出来,像两只滑腻的、浸在羊nai里的水袋子,一只被双长了薄茧的手用力抓揉着,另一侧的布料不时绷紧,凸出一粒隐约的红,里面汪着的似乎也是甜滋滋的nai水,让人忍不住吸上一吸。
看起来好难受,姐姐。余栀把付纾珩推到马桶盖上坐下,低头吻了吻付纾珩脸上象征情欲的薄红,听说恒瑞连卫生间都比别处的床干净,我们今天试上一试,好不好?她微微皱着眉,仿佛征求着面前人的意见,一只手已游到了对方裤子里,却先避开了那处硬挺,摸了摸底下形如花瓣、层层叠叠的女性器官。
好shi。她语气天真地赞叹道,眼睛亮晶晶地望住付纾珩,用另一只手臂勾住她修长的颈脖,然后欢欢喜喜褪掉下体的遮掩,对着被另一只手掌握的shi漉漉硬物径自坐了下去。
余栀舒服地喟叹了一声,跌到付纾珩怀里,被付纾珩下意识接住了。
伏在付纾珩肩上,余栀得逞似地舔了舔付纾珩后颈那瓷白的一片,解开胸前的几枚纽扣,故意将浑圆的ru房紧紧贴上了付纾珩的胸口,光莹莹、饱满的两大捧,泛着宛如刚被打磨抛光过的象牙白。她示威般对着付纾珩的ru头蹭了一蹭:
姐姐,你动一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