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她明白是什麽东西,那柔软之物又在她下体轻扫而过,而这一回似乎比第一回重一些,感觉也强烈一些,她似乎感觉到是某种羽毛样的物品,紧接着这种如羽毛般的东西就停在了她的小Yin蒂上,不停地在小Yin蒂上扫弄。
这果然是太子在用一根鹅毛在掻弄落雪的小Yin蒂,准确地说不是鹅毛,而是鹅翅下的一根绒毛。
“呜……呜……呜……”她的嘴巴里被塞着布发不出声来,身子极力地扭动,却无法摆脱那种羽毛的搔弄。
落雪以为是太监在使手段折磨她,她对太监折磨宫女的手段早有耳闻,也听说过太监会用禽类的羽毛撩拨宫女下体,只是她不曾想到有一天自己会被这样撩拨,那种若有若无,若即若离的撩拨,那种柔软的轻轻扫过小Yin蒂的羽毛,就如同万千小虫爬过一般。
落雪这身子本就娇嫩,她那粉嫩的小Yin蒂更是敏感,平日里都是被皇上用热舌裹住猛吸,早已习惯了那种口舌舔允的快乐,哪里受得了此时鹅毛不轻不重的撩拨?她在那种丝丝入骨的酥痒里,下体已如热浪拍岸一般,Yin道里阵阵剧烈收缩,小xue里涌出一股股蜜汁。
太子李弘冀此时站在落雪的身下,他昂着头用鹅毛玩弄着落雪的小Yin蒂,见落雪的小xue里流出一股股地蜜汁来,在鲜嫩的小xue口汇聚成一汪蜜泉,挂在xue口拉成一条长丝往下滴落。
太子李弘冀就用手去接住那蜜汁,大约接了有四五滴蜜汁在手心里,他见落雪的小xue里不再滴落蜜汁,就把手心里那蜜汁凑近鼻前嗅闻。
果然有香味,他以前听传闻说这姐妹俩下体异香,早有心想要一尝其味,如今把那蜜汁捧在手心里一闻,那幽香之味丝丝入骨,嗅之浑身骨头都酥软了。
他也不敢当着落雪和落雨姐妹的面发出声来,只能悄悄地伸舌在手心里舔允,那那落雪的蜜汁一古脑地吮进嘴里,吞下肚去。
李弘冀尝了姐姐落雪的蜜汁後,又悄悄来到妹妹落雨的身下,同时是仰着头,用那鹅毛轻轻地搔弄落雨的小Yin蒂。
这落雨的小Yin蒂本就比姐姐更敏感一些,她的吸nai欲也比姐姐高出许多,哪里经得住太子这样轻轻地撩拨?没弄两下就“唔唔”地闷叫起来,只是嘴巴里被塞了布无法出声。
她就不停地扭动屁股,却因双腿被绳索向两边极大地拉开,她扭动的副度有限,而太子那根羽毛却始终随着她的晃动而撩拨她的小Yin蒂。
落雨就在心里骂:“死太监,自己没有了鸡8,却用这种手段来玩女人。”
她也认为此时身下之人是太监,落雨已经感觉出了那是羽毛在撩拨她,那种轻轻划过小Yin蒂顶端的触感特别强烈,看着是羽毛在上面轻轻划过,可是传递到落雨的心里,那种感觉就无限放大了。
羽毛柔软的触碰,小Yin蒂上有一种似有似无的酥痒,这不似口舌舔弄那样畅快和舒服,也不像手指揉捏那样令人酥麻,这种微微的轻痒更令人难以忍受。
落雨此刻的心里就想着身下之人能咬住自己的小Yin蒂,或者用一只粗糙的大手捏住自己的小Yin蒂使劲地磨蹭。
她内心里啊啊地浪叫着,屁股也颤抖了,Yin道里更是剧烈地收缩,一股股的蜜汁如泉水般涌出。
这李弘冀早已饥渴难奈了,他就仰着脸,伸长了舌头,他不是张嘴去含住落雨的小xue吸吮,而是伸长舌头,把舌尖搭在小xue口,让落雨小xue里淌出的蜜汁自然地顺着他的舌头流进嘴里。
他一边用这样的姿势吮吸着落雨的蜜汁,一边用手中的羽毛不停地搔弄着落雨的小Yin蒂。
难怪父皇会和她俩日夜贪欢,姐妹俩的小蜜xue里异香诱人,滋味各有不同,尤其这妹妹落雨的小蜜xue,汁水也太多了些吧,吮进嘴里滋味甘甜可口。
太子李弘冀几口蜜汁吃下肚,他就无法自控了,双唇裹住落雨的小xue,舌头就伸在里面狂舔乱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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