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浩浩荡荡来到秦淮河畔,那些河面上画舫更是纷纷靠岸,船上的梢工,唱曲的女子,听曲的客人全部站在船头观望。
落雪与落雨姐妹在香车之上眺望河面,一眼就认出了曾经租用过的画舫,落雪就冲香车下太监说:“公公,去叫那挂着天下第一舫的船家靠岸,就说皇上与娘娘要徵用此船。”
那太监急忙跑到岸边冲船家大喊:“喂,你那挂第一舫的船家听着,马上靠岸来,皇上与娘娘需徵用你这船。”
船家一听大喜,自打上回落雪落雨姐妹俩租用过他的画舫後,知道那姐妹俩被选进了皇宫,当上了妃子,他就在船上挂起了天下第一画舫的旗子。
此时听说皇上和娘娘要上船,更是喜得说话都不利索了,他结结巴巴冲船里的唱曲小姐和客人说:“对……对不起了,今……今儿……这……这租金……我退给各位……”
船上小姐和客人也是无可奈何,这是皇上来徵用此船,谁敢说半个不字?等到船一靠岸,几人就匆匆离船上岸。
这边太监宫女们纷纷上船,把那船里的被褥用品一股脑地打个包,就准备给扔下河去。
“别……别扔,我自收好。”船家急得跑进船仓。
“你这些破烂扔了,自会赔你银两。”宫女不悦地把一堆物品往地上一扔说:“你可收严实了,勿要让我家娘娘眼睛看见,坏了皇上和娘娘的好心情。
“这个自然,我收到船底。”船家抱起东西就往船底仓走,心中想:“你家娘娘以前在船上用的东西还没这个好呢。”
原来这船家自落雪和落雨当上了娘娘後,他挂出天下第一画舫的招牌来,这生意夜夜火爆,这船也重新整修了,船上的被褥用品全部更换成最奢华的高档品,所以当他看到要把这些物品给扔河里,他自然心痛,自然舍不得。
宫女太监们在船上一阵忙活,把这船里船外都清扫了一遍,床上被褥,桌上茶具全换成宫里用具,这才退出船来到岸上,恭请皇上和二位娘娘上船。
皇上和姐妹二人下了香车,在太监的搀扶之下走上画舫,落雪就冲那些个太监说:“月儿和娟儿留在船里,你们都退下吧。”
太监们应了一声,全部下了船,远远地在岸边随着船行。
那船家这回是满心欢喜,他估摸着,这一趟的赏钱最少也够他吃半年的,他使出平生撑船的技巧,把那船稳稳地撑到河中心,缓缓地行船。
李璟还是头一次坐这种画舫,他也是满心的好奇,就问姐妹二人:“这船为何如府宅一般样样齐全?”
落雪就哧哧地笑,也不说话迳自坐於琴案前,轻抚琴弦。落雨在旁抢话道:“秦淮河上的画舫,就是传供游人赏景游玩之用,有人会包船数日,因而物品齐全如府宅。”
李璟毕竟是宫中长大,当上皇帝後又很少出宫,偶有出宫巡游,也是前呼後拥嫔妃相伴左右,他哪里懂得这画舫里还有着皮rou的生意。
落雪这边弹琴,妹妹落雨在旁唱曲,那两名宫女则忙着给三人端茶倒水,那皇上李璟就顿感春意盎然,春情萌动,他本就是文采满腹之人,一时兴起也和着姐妹俩的曲调高唱起来。
他一边唱一边就走到落雪的身後,双臂环绕搂在落雪的小腰之上,脸就埋在落雪的秀发里,嗅闻着落雪的体香。
那两名宫女虽有些脸红,却也不觉难堪羞涩,原来自从上次她俩被皇上抓了jian情,又被弄进寝宫里与娘娘共侍皇上,有了一次就有了二次三次,皇上在宫里也是当着她俩的面和二位娘娘相拥相戏,甚至云雨相欢,她俩自见得多也就不觉羞涩难堪了。
落雪此时静心弹奏,任由那李璟在身後上下其手在身上乱摸,等落雪一曲终了,抬头一望,只见弦窗外河面上数十条画舫跟随左右,她小脸一红娇嗔地冲月儿道:“你也不长眼看看外面,快去喊岸上的公公,叫他们阻那些画舫,休要坏了皇上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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