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我哪里是身子被他看了去,我是身子被他摸了去……呜……呜呜……”姐姐说完,又是低泣不语。她双肩轻耸,娇躯微颤,一副可怜的娇媚小模样。
落雨在心中“噗嗤”一笑,心里想:“好你个姐,摸了去你也好意思说出口?看把公子羞得,你这是想羞杀他吧。”
落雨心里想着,嘴上便劝:“姐,摸了去更是女儿家难以启齿大辱,今後你还怎麽嫁人?若传扬出去,说我落雨的夫君,摸了姐姐,你叫我怎麽有脸见人,你叫这妹夫如何面对江东父老?”
姐姐落雪也在心里娇骂:“你这死丫头,比我损他更狠。”
她心里这样想,嘴上却泣说:“如今,如今我也不知该如何是好,我此时心中乱糟糟理不清。”
李煜见姐妹两人一唱一和地数落他,心里这个羞愧啊,虽如此,但听妹妹落雨劝姐姐从了他,心中亦是一喜,他便想:“还是妹妹真爱我,不吃醋,能让姐姐从了我。”
落雨就拉李煜起身说:“公子起来上床吧,事已至此,姐姐是受了惊吓,此时六神无主,我这作妹妹的就替她作回主,生米已成熟饭,你都把姐姐身子摸了去,我还能怎样,难不成我姐妹离你而去?“
“别,我会对你姐妹好。”李煜急忙爬上床,他此时光明正大地有了胆量搂住落雪,在她耳边柔声劝道:
“落雪姑娘,今日的确是我酒醉误入你房,我先给你赔礼了,今事已至此,我会给你姐妹名份,王妃,给你姐妹王妃的名份。”
落雪止了哭声,抬头含情脉脉地望向李煜说:“公子,今日之事,也不能全怪你。“
落雪此话一出,顿时惊到了李煜,也惊到了落雨。
落雨就在心里想了:“你演啥戏呢?不怪公子,难道怪你勾引他?”
落雪擦了擦泪水,接着说:“只怪我没有锁门,使你醉酒误入,只是平日里,我想这是王府,即无贼人也无坏人,就大意了,有时会忘了上锁。“
我去!落雪这几句话说得真是Jing妙,她既解了围,上了台面,又把公子的错给抹平了,让公子再无内疚之心,同时又恭维了这王府安全,没有坏人,有坏人也就是他公子一人。
怎麽说都是落雪把李煜吃得透透的,拿捏得稳稳的,她姐妹不似李煜嘴边的rou,反而是李煜是她姐妹嘴里的rou。
李煜搂着落雪,那心里面一个甜啊,他用手帮落雪擦去眼角的泪痕,柔声说:“今日既是我李煜的羞耻日,因为我误入房间,做了羞耻之事。也是我李煜的大喜日,因为我误入房间,让我得到了心上之人。”
“哎!哎!公子,你怎麽说话呢,我呢,你把我放哪儿了?”落雨故作生气的模样。
“你当然也是我心上之人,你姐妹都是,我李煜心中此生只有你姐妹俩人。”李煜说着话,挪动身子,把落雪和落雨一左一右搂进怀里。
“呀,你就这样一丝不挂搂着我姐妹啊。”落雨小手在公子的胯间轻轻一拍,一下拍在早已翘起的阳物之上。
“我既然脱成这样,你姐妹也脱了吧。”李煜说着话,就扑在落雪身上,三两下就把落雪的肚兜和内裤给脱了去。
他脱掉落雪的肚兜和内裤就捧在鼻下嗅闻了一口,胀红着脸赞:“香,真香。”
落雨气得把脚举在李煜面前说:“你喜新厌旧,只顾着调戏姐姐,也不给我脱衣服,我要你给我吮足。”说完,就用脚趾勾住李煜的牙齿上。
姐姐落雪就故作羞涩状,一只手捂在自己的私密处,一只手捂在酥胸前,嘴里娇声说:“公子,羞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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