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柳传书买下姐妹俩人後,姐妹俩和先生同吃同睡,先生又知姐妹二人天X喜欢y乐,他是掉进了温柔窝里了,自此三个人天天y乐,夜夜欢娱。
这一日中午,柳传书见姐妹俩人在学堂练琴,那姐姐落雪和妹妹落雨真的是一对绝世美人,那举手投足之间飘飘然恍若天仙,那纤纤十指在琴弦上滑过如行云流水。
姐姐落雪一曲弹罢,一抬头见柳传书呆望她俩,便笑问:“先生为何呆若木鸡?”
柳传书想起自己勾引落雪不成,被落雪呵斥时的情景,便尴尬一笑问:“落雪既然早已暗送云雨,为何暖足那日佯装委曲?”
落雪听言咯咯地笑,笑罢说:“我若不装,又怎干得先生日思夜想?”
“姐姐就是在装”妹妹落雨插言道:“她若不装定报官抓你了,先生这点也想不明白。”
落雪忽叹道:“我虽年少,却也深知人世间是非烦杂,此等事,即便我不装,即便我真是贞洁烈女,也不至於报官,即便报了官,我一女子也是自招屈辱,受那绯闻口舌相侵,以至於先生身败名裂,我亦淹死於唾沫口水之中。”
柳传书感慨良多说:“你那日不用报官,用那义正言辞就已杀死我了。”
落雪笑:“那日看出先生窘迫,这世间啊,是非皆出自这义正言辞上,皆因这义正言辞人人口舌可出,於是便可搬弄是非,若是少了这义正言辞,凡事皆报官,人世间也就少了多少是非。”
柳传书听闻此言顿时色变,一下从床上坐起身来,嘴里轻声惊呼:“此言必祸乱天下。”
“这却是为何?”姐妹俩不解。
“今世之德乃治世之本,德之Jing要正在於义正言辞,若是丢了此Jing要何来德呼?”
“先生错已,德非本,乃民治之术,亦为诡;法是治世之本,亦为道;用术,则民心诡异,世风难以童心明镜。专术而宽法,则多了是非事,少了明理人,人世间难以通透简明。”落雪停顿了一下,忽笑问:“请问先生那日见我责难,可想到我报官?”
“这倒没有,我只想着脸皮丢已。”柳传尴尬笑。
“此乃正是德之术,人人遇事无论对错,首要想的是自己,而非治世之本,那日情景,於我,立於德之高地,踩先生于脚下,可拿捏把柄,亦可暗通曲款,皆由我心。于先生,只担着冒险的赌徒心态,成则抱拥美人,败则脸皮尽失,成败不过是脸皮的风险,跪立皆在是非口舌中。而若是人人遇事首要想的是治世之本,人间就少了多少是非口舌。”
“若首想那治世之本,那官家岂不是忙得头昏脑胀?”落雪讥笑。
柳传书听闻此言,迅即爬起身,扑通跪於床上:“你二人天赋异禀,境界之超然我亦不能及,今闻此言如醍醐灌顶受益匪浅,请受我一拜。”
柳传书为何行此大礼?只因他早年为官,因世道艰险,仕途坎坷,他空有满腹才学终不得大用,於是便辞官游学,想着遍游天下,寻那救世之道。
今闻得落雪这一番言辞,顿然点醒他心中的疑惑和对世事的迷茫,当今世道之乱不正是用术而宽法吗,以至於群雄四起天下纷争,都把那替天行道的大旗挂起,实则却是行一己之私术。
自此,柳传书对落雪落雨姐妹俩更加另眼相看,知她二人境界之超然,他也就放下了心中偶尔生出的愧疚,尽情于二女云雨合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