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全然不顾已经在暴怒边缘的少年,他一边抠挖着,一边吐露着对她的爱意。
我好想你。他摸到那处颤巍巍的Yin蒂,指尖用力按下,每天清晨到午夜、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
那段不属于他的时间里,他一度荒唐到用她的画像自慰,让她沾满浊ye,仿佛那为自己轻yin的声音都被拢在自己的怀里。
更别提萨杜迦为了满足自己性欲而给她带上的铃铛,娇软的叫声和清脆的铃铛声此起彼伏交错响起,让他沉睡了一晚的性器隐隐有了抬头的迹象。
我可以吗?
唇瓣抵在她额前,他虔诚地亲吻着,低低地询问。
你不可以。乌泽瑞特上前一步拉开他,不要太过分。
吸血鬼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
下次轮到我也让你来,可以了吧。
姐姐呢?姐姐会觉得我碍事吗?
阿贝尔早已被勾起了兴致,却被他们晾在那,敞着双腿只想快点让他进来,仓促地点头。
乌泽瑞特得到承诺,这才又快乐了,小心地一同钻入水中,抬起她的上半身,将自己挤了进去。
黏腻shi濡的舌头舔过她锁骨,在青紫斑驳的脖间又留下几道红痕,一路往下探去,星星点点落在白嫩的皮肤上。
非人的手掌没有温度,冰冷地抚过她的腰线,接着捧住她圆润的ru球玩弄,奇尔德揉了揉,一口咬住ru尖轻轻撕扯。
少年强迫她抬起头,端着她的下巴与她接吻,堵住了她因被叼住ru尖而溢出的呻yin。
奇尔德掐着她的腰,正舔得剔透水亮,突兀地说:是不是变大了一点?
乌泽瑞特放开她的唇:被你们这么玩,不大才怪。
说得跟你没玩过一样。奇尔德勾起嘴角,对他说,刚好,喂,换个姿势。
被喊到的少年满脸不爽:不许命令我。
教你好玩的。
最终还是性欲战胜了理智,他架起阿贝尔的双腿放下,让她由躺变成了身体前倾跪在浴盆中。
阿贝尔不怎么乐意:膝盖会痛。
她一晚上没休息好,他俩翻来覆去的,尤其是少年Jing力充沛,一硬就变成又硬又烫的龙,那两根最会折腾人,她不想再让自己难受了。
奇尔德闻言咬破自己的手腕内侧,汩汩的鲜血滴落,玫瑰般艳红的血珠一朵朵晕在水中,把浴盆的水染得猩红一片。
这样就不会痛了。
吸血鬼的血ye有麻痹和催情的作用,这一点和魅魔倒是很像。
不过他的伤口没有立刻愈合,还在滴滴答答淌着血,阿贝尔心里明白他不再吸别人的血以后力量衰退了不少,即便如此还无所顾忌地咬破手腕,她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已经贴上来了,架着她的手臂将她按在自己腰腹间,她的脸就贴着他心口的伤疤。
抬起来一点,奇尔德摸了摸她shi濡的金色发丝,她稍稍抬起上半身,圆润的ru球就这样刚刚好点在他分泌出黏ye的gui头上,对,就是这样,肩膀夹紧了。
她一夹紧肩膀,ru沟便显了出来。
身后的少年还盯着她的后tun揉捏,下颌隐隐显出灰白的鳞片,就被他喊了过来:看到没,ru交是这样的。
黏腻的gui头抵在下胸凹槽处蹭了蹭,她的皮肤被黏上不少前列腺ye,逐渐变得润滑通畅,他用力一挺,整根性器便深深地埋进了嫩白柔滑的双ru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