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亮的日光透过纱帐,变得朦胧起来。虽说梧城温暖,但为免着凉,何岩还是让人在房间角落里放了两个小巧的铜炉,一直散发着丝丝热气。
何岩三下两下就脱光了上衣,只穿着松松垮垮的绸裤,端正地坐在柳绡面前,笑着看她片刻,才低头凑到她胸口闻了闻。
柳绡同他面对面坐着,像是第一次认识这个人一般,只安静地看着他。
柳绡,凡女子有孕后,身体会出现许多变化何岩边说,边仔细为她解去衣裳。
饮食口味、毛发、肤质、情绪何岩目光缱绻,一点点在她身上逡巡,仿佛在观赏什么绝世珍宝。柳绡看着他动作,听他说着,一语不发,只脸上有些红润。
当然,还有何岩将她衣服剥干净,只余一条绣着彩蝶相戏的浅清肚兜,虚虚地覆在浑圆耸立的胸ru上,隐隐可见两点深红。
ru儿会变得饱满,ru粒变得更更红
隔着肚兜,何岩轻缓shi热的呼吸落在她胸间,柳绡没有动,却十分确信,那处皮肤定然红了,而何岩捧着她的rurou,手指轻轻拂过尖翘的ru珠,笑眼看着她,说道:你自己看看,是不是变大了?
柳绡没说话,其实她也察觉到近来胸前发胀,沐浴时倒未多留意,只是每天穿肚兜时,都要将带子宽延些许,但此时,何岩这样直白地告诉她,让她除了羞赧之外,还有些抑制不住的好奇。
何岩轻巧地搔刮着她的ru粒,和着布料的摩挲,让她心头一荡,于是,她将手伸到背后,微微一扯,脖子和腰后的系带便松垮下来。
顿时,何岩浅浅的笑意里,染上了她再熟悉不过的暗色。他一松手,肚兜滑落,柳绡莹白丰挺的胸脯赫然出现在他面前。
柳绡低下头,就见ru团似乎是饱满了些,ru尖也确实殷红许多,只是下一刻,这殷红便消失在何岩口中。
她忍不住轻yin一声,纤细的手臂支撑在身侧,竟然略有难耐地稍稍挺胸,好让他能吃得更多些,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熄灭她身体中的漫漫火焰。
更敏感了。何岩抬起头,亲了亲她微张的唇,就见她眼中已有些恍惚,支撑上身的双臂也似在颤抖。
抱着我。何岩命令般地说了句,柳绡没有反驳,双手环在他颈后,看他时,竟有几分楚楚可怜。
何岩低头,重新含住那水润的ru尖,以适中的力道,不住地吸吮,从一边到另一边柳绡开始颤抖,不自觉地开始将他按向自己,葱白的手指甚至插入他的长发中,扯得他略微生疼。
直到他察觉头上力气松了,这才离开柳绡胸前,只留下斑斑驳驳的红痕和水迹。而柳绡在他怀里,软了身子。
他为她除去下裙,只扫一眼,就看到shi透的亵裤。何岩忍不住笑了声,咬了咬她的耳骨,如妖魅般诱惑地问了句:要不要?
柳绡仍旧不作声,却在他颈下咬了一口,他抬起她的下巴,就见可人儿眼里堆满了埋怨,当然,也有他不会错辨的渴望。
他让她背靠在自己怀里,低头去寻她呼吸不稳的嘴唇,双手不轻不重地揉弄着沉甸甸的双峰,腿间早已昂扬的阳物,在她tun缝里滑上滑下,时不时地擦过水漉漉的甬道口,去碰撞那早已凸起的花蒂。
柳绡细细地呻yin起来,依在他怀里如一团软泥,任他揉圆捏扁。她知道,他不会进来,是为她好,可这种权宜之计,倒成了新的煎熬。欲求不得,在熊熊燃烧的火焰里,滴几滴水,只会烧得更旺。
他说得没错,她的确更敏感了。
她也知道,他同样不好受。她勉强又泄了两次身,完全倒在他身上时,他那话儿仍旧粗硬地硌在她腰后。
能不能她有气无力地开了口,还没说完,就被何岩打断了。
不能,至少现在还不行。何岩嗓音有些沙哑。
那你
先躺下。何岩扶着她躺在玉枕上,而后整个人往后退,一把扯下她的亵裤,低头就咬上shi乎乎的腿心。柳绡低呼一声,双手攥紧了身下的锦被,花蕊出传来细细密密、轻柔的撕咬,让她战栗不已。那灵活滑溜的舌,像是要将她蜜ye吸干一样,尽往深处钻。
柳绡双腿大张,随他时轻时重的动作摇摆身体,直到一股热流喷涌而出,何岩才抬起头,高挺的鼻尖上,沾着她闪亮亮的水ye。
够了么?何岩边问,边握着自己涨硬的rou柱,不住套弄着。
柳绡瞥他一眼,你
不妨事。何岩牢牢盯着她,云雨过后,她身子泛红,都是他留下的痕迹,娇弱无力,柔媚入骨,怀着他的骨血,眼波如丝,绵ru颤颤地关心他,话里还带着余韵未消的欢爱意味
他急速抚动几下,那不得满足的rou柱终于不情不愿地消停了,只留下斑斑点点的Jing汁滴落在她尚未合拢的腿心以及仍然平坦的小腹上。
咳,迟来的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