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何岩就赶到了程家药园。
三娘他推门而入,就见程三娘独自坐在屋里,而柳绡并不在。
阿绡去药园里散步了,你不用担心。 程三娘知道他挂念柳绡,忙答了句。
好,那我去找她何岩话还没说完,就被程三娘打断了。
阿岩,我问你,你和阿绡,以后有什么打算?
何岩转身看着她,三娘的意思是
阿绡是不是,到现在都没放下你大哥。
那又怎样,反正她是我的人了。
阿岩,这些日子,我看的出来,她的心结还未解开三娘叹了口气。
不瞒你说,三娘,我准备和她要个孩子。何岩定定地看着程三娘,大哥早已去了,无论她现在心境如何,她都是我的妻子,等有了孩儿,我们血脉相连,永不可分。
三娘见他信誓旦旦,面上还是有些担忧,阿绡的身子骨,虽然好转许多,但实际情况如何,你也知道,就这么怀孕的话,难免多了几分凶险啊
三娘放心,我也算是医家,她的事,我会悉心照料,我已经与她成亲,见不得她有半点受伤,更别说事关我们的孩子。
好,好,三娘知道你做事一向稳妥,你既已下定决心,我就不多说了,若是你们需要什么,只管告诉我,我让人给你们送去。
三娘好意,我心领了。
你去药园里找阿绡吧,这两天,她都呆在蒲公英田里
何岩往药田里走去,远远就见一大片漫天飞扬的绒白里,一个身影,蜷坐在小径旁的木椅上。
柳绡,该回去了。
何岩来到柳绡面前时,她正盯着手里的一簇蒲公英。
嗯。她轻应一声,呼出一口气,顿时,蒲公英的绒球消散在四周。
何岩见她动作慢吞吞,弯腰就要抱她。
我自己走。柳绡缓缓起身。
何岩拉过她的手,包覆在掌心里,淡淡的温度,远不及他手心的暖热。
出来也该多穿点。何岩把随身带来的披风给她系上。
柳绡没有说话,只跟在他身侧,被他牵着手,往药园门口而去。
无数细小的绒毛随风而起,粘在他们身上,又随风飘往更远的地方。
待两人到达门口,三娘已经笑yinyin地在等他们了。
阿绡,你种的药草,我已经让人放车上了,还有那两盆秋海棠,你也一起带回去。
三娘,秋海棠还是留下吧,我养不好柳绡略显着急地拒绝道。
她知道,程三娘一向重视那几盆秋海棠,若是在她手里出了什么差错,那不是辜负了三娘一片心血
阿绡放心,阿岩会帮你照顾好的,三娘笑着拍拍她的手,他早就想跟我讨这几盆花了,正好借这个机会,让他养去。
那就谢谢三娘割爱了。何岩一脸微笑。
好了,你们快回去吧,等什么时候有空了,再来药园,三娘等着你们。
程三娘见两人上了马车,挥了挥手道。
三娘再会柳绡透过车窗,跟三娘道别。
当车帘放下,马车开始辘辘行驶时,何岩一把将她抱在怀里,握住了她的手腕。
柳绡,这几日有想过我么。他脸上露出淡淡的笑,三娘果然厉害,柳绡的脉象稳健了许多。
像是知道她不会回答,何岩啄吻着她的脸颊和脖颈,而柳绡垂着眼,窝在他怀里,只有睫毛时不时轻颤几下。
何岩松开她的手腕,手落在她衣襟前。
柳绡,那天太急,我竟没发现,你又丰腴了些。他的手钻进衣襟,隔着肚兜,把玩她两团沉甸甸的ru儿。
白嫩丰腴的胸脯高高地撑起肚兜,随着马车偶尔的颠簸,上下晃动,荡出一层层跳脱的ru波。
何岩来回抚摸着,却没有更进一步的行动。柳绡脸上早已绯色一片,却仍低着头,不言不语。
先不急着回家,我带你去逛逛。何岩边说,边轻轻捻着那嫣红的ru粒。
柳绡抿着嘴唇,不让呻yin声逸出,直到何岩吻上她的唇,把她的一切声音都吞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