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玥醒来的时候,先看到的是整面玻璃窗,窗外是晨曦中婆娑摇摆的树冠,而后才看到伏在她身上挺动下身的杨迅羽。
夜里在她身上肆意折腾的时候,杨迅羽把她抱到了玻璃窗下。
杨迅羽我这是在哪里?阮玥昏睡了半夜,脑子晕晕沉沉的,花xue里不知道被杨迅羽cao了多少次,比烂尾楼约完炮回去那次还麻木,腿心、大腿和小腹上黏糊糊的,都是杨迅羽的杰作。
看到阮玥醒了,杨迅羽收了夜里自言自语时委屈中有些粘人的语调,干脆利索又清亮的回答道:图书馆呀,小宝贝儿,你忘了吗?咱们昨天夜里在图书馆里玩迷jian游戏了。
阮玥想了一会儿,她昏迷前好像是有这么这一回事儿:哦天快亮了
杨迅羽从她的花xue里抽出又射了一次的大鸡巴,伸手轻轻拍拍她迷茫的面孔,说道:小宝贝儿,收拾下东西,咱们还躲在洗手间吧。
阮玥看到他胳膊上的绷带渗出了不少黑黑红红的血迹,黑的是夜里折腾时渗出干涸的,红的是刚才没忍住又在阮玥身上来了一次时,胳膊撑地太过用力渗出的。
疼不疼?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我们改天再约也可以的。阮玥坐起来,心疼的摸着他的胳膊说道。
改天了,昨晚你就继续找别人了。
在图书馆里独自对着昏迷的阮玥蹂躏了一夜,杨迅羽明白了一件事,他对阮玥是有着出奇强烈的占有欲,事实上在宋祈面前cao阮玥的时候,他就直接表现了占有欲。
但那时,他没想那么多,就是单纯的想逼走明显来找阮玥表白的宋祈。
强烈的占有欲往往伴随着害怕彻底失去的恐慌,这也是为什么他对着阮玥时,很多话就变得难以直白的说出口。
虽然明白了这件事,但是阮玥一醒,他依旧不敢把昨夜的自言自语当面说出来。
不疼,今天去医院换药还是要拆的。杨迅羽站起来,把散了一地的抽签、飞行棋、ru夹、跳蛋、分腿枕一一装回阮玥包包里,两人的衣服也捡了回来,在玻璃窗前穿好。
清晨的第一缕太阳光已经照了进来,东方的朝霞灿若金箔、红若荔皮,阮玥站在窗前留恋不已,杨迅羽拖着她进了洗手间。
改天和你去更高的地方看日出,再不躲起来,就要被人看到了。洗手间门口分开前,杨迅羽还是在她嘴唇上又啃了一会儿,才放开她。
两人从图书馆离开,阮玥陪着杨迅羽去医院换了药和绷带,再出来时已是中午。
回去的路上,阮玥边摸着包包,边偷瞄着杨迅羽。
她昨夜昏迷的深沉,就记得迷情药丸塞入下体后,从花xue里沸腾而起的欲火,杨迅羽说想和她玩迷jian的角色扮演游戏,后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阮玥:你昨天夜里都对我做什么了?
杨迅羽带着她拐进了餐馆里,坐在角落里,说道:想知道?看手机。你手机里有一些,我手机里也有一些,视频和图片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