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果然停下了。
“去买本儿童心理手册来读。”
“干什么？”她扯扯右臂，绑得不怎么紧，但需要费些功夫才能解开。
没觉得自己错的时候，她非常容易道歉。
餐桌今天摆满了菜。她心里想，他可能会抱她去小卧室。
“看来一本儿童心理手册还不够呢，还得加本幼儿心理学才行。”
“我说了我只是未雨绸缪！是个人，他都会有性能力消退的时候，这是自然规律！”
“儿童心理学？你应该买本男人心理学来读。”
他的眼神就是她的春药。
“我又没做错什么。还主动跟你道歉了！”
“但你怀疑我的。”
他看她一眼，不为所动。
“不……”她轻颤。
“你在讽刺我？”
她今天穿的是一件白色镶银丝的亚麻衬衫，外头搭一件水粉色针织衫，她把亚麻衬衫的纽扣解到第叁颗，然后缓缓走到后门廊，站在门口。
“现在我就可以给你答案。”
“你怀疑我的性能力。你试试站在大街上，怀疑任何一个男人的性能力看看。”
“哼，你猜对了。返老还童是我明年的主要投资方向。”
“我说的是金刚不倒。”
“那我还你还有吸引力吗？”
她走到他身边，微微侧身，他正好可以看到掩藏在衣襟下的半截乳房，还有蕾丝边的内衣，平常是他的最爱。
他推她坐到楼梯的木质台阶上，脱掉她的卡其长裤，连同内裤一起扔到地上。
他用指尖滑过那道缝隙。
她睁开眼，她的手被绑在了楼梯雕花扶手上，用她的针织衫。
“我不会。”
“要不要买个炉子回来炼丹？”
她还有左手可以活动。
他凑近她。不，是凑近她的私处，她能感觉他呼吸的热度。
“我表现那么明显吗？”
“好啦，你扳回一局了，我很伤心。我们进去吃饭吧。”
“我会尖叫的。”
“我会永远停留在40岁，看着你老到80岁。哼！”
“嗯？”
“为这种事怄气太幼稚了！”
李欢欢痉挛起来，花露如雨滴般流出。
他按住她的腰，把她固定在怀里，扯掉她的针织衫，她以为他会接着扯掉她的衬衫，以前他这么干过，但这次没有，他将水粉色的针织衫拧成一股细绳，摩挲她腰间的肌肤，她腹间一热，失神，唇舌又被夺了去，他们亲吻，他嘴里好闻的烟味，令她着迷，她闭上眼，他的手在她手腕上摩挲，然后是针织衫的触感，酥酥痒痒，他举高她的手，她知道她的乳房这样拱起来很好看，她掀开他的衣服，用乳尖摩挲他的身体，他皮肤紧绷。
老K将烟头在栏杆上按灭，把烟头揣进口袋里——他有这个习惯，李欢欢希望他下次烫伤自己的屁股！老K抓起李欢欢的手进到屋里，低头吻住她，吻又湿又黏，是他们每次做爱前都会接的那种吻，但李欢欢现在没有心情，她推开他，“我还要吃饭呢。”
但不是。
“这样道歉有诚意么？”
“我说了我不会，就是不会。”
她不怎么怕，好奇更多。
“我要的不是长生不老。”
你想遮住吗？好像又不想。他眼神那样着迷，他是爱你的，当然，他很生气，但还是爱你，看看他看你的样子，就好像第一次看到似的。你是杰作。那眼神说。
“不知道有没有自大狂心理学呢？现在学科分得这么细……啊！”
她感觉自己下体在动，说不清楚是哪里，反正就是一张一合。
她果然尖叫起来。
他故意的。
口气比一个叁岁小孩还要干脆。
李欢欢将胸口的纽扣一粒一粒扣好，这次，连同针织衫的扣子都扣上了。她转身要离开，他拉住她，问：“你干什么？”
“我保证你一定会。”
“我没那么变态。”
内衣也是新的！
他不为所动，道：“可能还是要吃更多的韭菜才有用。”
他将她的腿推成M型，抬起眼睛，看着她，眼神从她的脸上，一路下滑，最后，停留在她的私处，像在一本什么有意思的段落篇章，徘徊不去。
他们在海边吵架那一次。
景象实在太淫靡，即便李欢欢跟他已经有过无数欢爱，大白天，被他用这样的姿势展现，她禁不住因羞耻而高潮。
他伸手从头顶扯掉自己身上的T恤，缚住了她的左手，同样绑在楼梯扶手的另一侧。
杰作。
他表情严肃，一点儿没有玩笑的意思。
“一会儿你就不想了。”
她知道他不会伤害她。
“当然没有。”他恶毒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