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瓶东西,起身乖乖去了。
没多久,秘书便将衣服送进来,喊:“骆少,那人已经被制住了,送到了警局里。”
骆少腾微微颔首,示意她将衣服搁下。
秘书看了眼皮质沙上的绿漆,转而将衣服放在桌子上,然后转头再次提醒骆少腾:“骆少,记者会的时间马上就到了。”
骆少腾点头,余小西洗澡的时候,他也已经将衣服换了。敲了敲门,说:“我先去记者会,你洗完在这里等我。”
浴室内的水声哗哗流着,余小西也不知听清了没,他叹了口气离开。
彼时余小西费了些功夫,终于将自己身上洗干净了,不过浑身都隐隐透着一股松香的味。衣服就放在门口,她裹着浴巾换了出来,现骆少腾已经不在办公室了。
她站在落地窗前看出去,大楼前仍然聚集了那么多的人,心情有些沉郁。
此时办公室的门被轻敲了两下,她转头,便看到阴魂不散的余欣南又出现了。
余欣南看到她时似是意外了下,然后目光掠过沙上的油漆,才笑着开口:“听说你刚刚给少腾挡了一桶油漆,还真是要谢谢你。”
“你跟骆少腾是什么关系?用得着你来谢谢?”余小西反问,有点呛人的意思。
“不管我跟他是什么关系,反正你已经跟他离婚了,不过是个用过期的物品,我怎么也总比你新鲜吧?”没有第三个人在,谁也不用伪装。
“新鲜?他身边新鲜的还少?”余小西绝对想不到有朝一日,她会站在这里为男人与另一个女人捏酸吃醋。
“那倒是,不过新鲜又被他看上眼的,好像只有我一个。否则,那天在医院怎么是我留下你走呢?”余欣南说。
这时秘书端了茶进来,看到余欣南出现时有点意外,下意识地看了余小西一眼,问:“余律师,骆少不在,合同交给我就可以了?”
看骆少腾那样对前夫人还是有感情的,她可不敢随便放余欣南这样的进来。
余欣南本来还想刺激一下余小西,没想到骆少腾的秘书都不把她放在眼里,脸色自然不好,文件拍在她手上,拎了包便走了。
“记者会开始了是吗?”余小西问。
秘书点头,然后安慰:“少奶奶不用担心,骆少一定能处理好的。”
余小西点头,拎了包便起身离开。
“哎,少奶奶,骆少让你等他一下。”秘书追出来,她却已经离开。
三十分钟后,记者会结束,骆少腾回到办公室,却现余小西已经不在。
“少奶奶,已经离开了。”秘书小心翼翼地回答。
骆少腾脸色绷紧,出了办公室直奔楼梯。
冬天夜幕总是降临的很早,外面已经是华灯初上,他将车子开的很快,一路追到余小西租住的公寓。彼时的余小西刚刚下车,腕子被捏紧了同时,身子已经被压在车身上。
“余小西,你什么意思?一再地招惹我,既然招惹了就招惹到底,为什么每次都要离开?”他瞪着她,那模样像恨不得掐死眼前这个的女人。
“骆少腾,那么你呢?每当我觉得你对还有感情的时候,你身边总会三无不时的出现个女人。”她生气地反问。
他捏住她的肩头,说:“你指余欣南?”
余小西别过头。
他却双手捧着她的脸让她看向自己,说:“余小西,你就那么不自信?”
“她都能随便出入你的办公室了,你受伤了还不是让她留下来照顾你?”她生气地吼。
骆少腾盯着她的目光,看着里面跳动的火焰,口吻缓了下,带着紧迫的声带问:“余小西,你现在依什么身份来质问我?”
余小西不想回答,用力地去拽他捧着自己的手,他却不允许,骆少腾又道:“我敢说我没有碰过余欣南一根手指头,一个头丝,也没有给她半分非分之想的机会,你敢说爱我吗?”
余小西闻言楞楞地看着他,连挣扎都忘了。而他就那样回视着她,等待她的答案。
半晌,余小西却是逃避地敛下眸子。他眼里渐渐浮起一抹失望,唇角勾起嘲弄,他说:“余小西,你不敢。”他这么有恃无恐,是因为生关系的那晚他明确地觉得她爱自己。
可是她显然爱的不够,因为她连承认的勇气都没有。他手慢慢将松下来,余小西重新抬起眸子,看到他那样的神色突然让她有些害怕,她拽住他的手,急切地说:“有人不希望我们在一起。”
那个汇款单子为什么可以满天过海,一定是他身边的人。她一直都在查了,她不相信骆少腾没有查?他眼里从来都不容一粒沙子。
“那么说,你是相信我的?”相信当年那个孩子的失去不是他有意为之?相信他从不知道他们曾经有过一个孩子,且是他亲手葬送的?
余小西不说话,她没有确切的证据证明他的清白,可是她的心已经倾斜了怎么办?如同飞蛾扑火一般,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让她相信。她看着他的眼睛,此刻哪怕他给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