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别生气了……”孟祖华的手迅速从身后探进了离姝的胸里,熟稔地解开肚兜系带,略有薄茧的手覆上了丰满的ru房揉搓,“平南王一家虽说功高盖主,但宋池臣是个有能力的,定能护春儿一世周全。如今太平盛世,夫人Cao心那许多做什么?不如跟为夫神游太虚?”
说着,手指捻上那翘挺的rou丸,另手从探向了她的裙底。
离姝被侍弄得心神荡漾,竹鞭啪一下掉在地上。她反手摸着他的脸,喘着粗气嗔怪道:“儿女真是随了你的性子,惯会这些怪招数来降我!”
“那夫人可喜欢?”
孟祖华摸到那水波荡漾的密林,忍不住掀起内裙露出一大截白颤颤的routun子,摁住离姝的上身就把粗紫的roujing插了进去。那软rou像蜜糖一样黏黏紧紧的包裹住硬邦邦的rou棒,被滚热的rou壁夹得快要灵魂出窍,颤着声音道:“姝儿缘何还这般紧致,叫为夫好生销魂啊!”
他掐着离姝的腰撞击得routun啪啪直响,离姝也被Cao得全身泛红,眼神迷离地回应:“嗯啊……夫君好功夫……哦……姝儿好痒,夫君快填满它……”
孟祖华挟住她的双臂,一条腿阔开了她夹紧的双腿,激烈的冲击那rou盾,yIn靡的啪啪声响彻庭院。
尚未走远的孟环春一听熟悉的声音,眼珠子登时亮起来,趁俩哥哥不备,立刻闪去庭院,刚趴在门上准备偷瞧,只觉身子忽然轻了半截,被两哥哥死命拖住。
“爹娘在给我们生老四,你现在打扰是想娘亲把你屁股打开花?”孟安邦红着脸拽住她的腰,一点点掰开她扣着门的手指。
“你马上就要嫁人了,着什么急!”孟定疆托着她的双脚往外拖,“想看找世子爷去!”
孟环春一脸不甘的被俩兄长丢回厢房,听那声音竟还落了两把锁。
窗外蝉鸣此起彼伏,鹃鸟在杨柳枝头喳喳叫唤,她百无聊赖地撑着懒洋洋的脑袋昏昏欲睡,桌上冰块悠悠冒着冷气,被夏风卷着熏到面上格外惬意舒适。好像有一双手柔韧的手拂过她的面颊,慢慢地滑到胸口,轻柔地抚摸那颗小红果。
汗珠顺着胸沟流到平坦的小腹上,酥酥痒痒地消失在凸起的小rou包上。
“好舒服……”
她在睡梦中喃喃,头就要磕到桌面上,一双手及时托住,然后将她抱回床上,再覆上薄锦掩住她黏在腿间的纱裙。
他顺势带了一点那黏滑的ye在指尖摩挲,果真是春ye泛滥,幽深的瞳孔紧锁微鼾的俏人,嘴角上扬,放下东西后一阵风似的又消失在夏chao中。
“小姐快醒醒,入宫的时辰到了,免得错过宫宴!”
孟环春一直昏睡到傍晚才在水珠焦急的声音中转醒,她撑起半截身子揉着眼睛,床上汗shi了一片。
水珠一边安排人替她梳洗,一边收拾床榻,重新换上干燥沁凉的席子。
这冰蚕凉席是在平南王府送来的一堆聘礼中翻出来的,这便迫不及待地给小姐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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