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朵朵竟然吸.毒。没错,但那是曾经。
五年前,她只身一人去了M国,攻读心理学。然而,从天之骄女,变成了要靠卖弄可怜,来求得支助的可怜虫。巨大的落差,还是击破了她自以为强大的内心。
毕竟,二十岁,还是太年轻了。她还没见过社会的Yin暗面,还没遭受过普通人都要吃的苦,受的难。
那天,她独自在酒吧里买醉。漂亮的东方女孩,是那么的迷人。而落单的迷人女孩,看在一群野狼的眼里,又是那么的美味。
放开她。一个冷冷的Yin沉男声,在身边响起。
钱朵朵醉眼朦胧,一边试图挡开围着她搭讪,甚至动手动脚的男人们,一边眯起一双桃花眼看向这个替她解围的人。
是解围。男人的出现,竟奇迹般的令那群虎视眈眈的人们,瞬间战战兢兢的作鸟兽散。
又不是解围。因为,至此,这个可怕的男人穆云,就宣誓了对她的独家掌控权。这很好笑,居然有男人,会真的以为可以完全掌控住钱朵朵这样狐狸般的女人。
穆云,是横跨M国黑白两道大哥的儿子。他年少成名,被称为地下王国的太子,没人胆敢动摇他的' 王位' 。他是令人生畏的活阎王,曾经在刚成年时,就杀人不眨眼的亲手肢.解过十数人。
他说的话,没有人敢不遵从。除了她,钱朵朵。
那一天,穆云疲惫的与各地下组织的领导人开完视频会议。他急切的想要去见到那个该死的女人。
钱朵朵以学业为由,不肯与他同住。而他竟也破天荒的同意了。这还是他第一次被人拒绝。然而,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穆云脑中满是刚刚属下回报给他的话:他的女人,居然劈腿了。劈腿的对象是学校里的校草。
他怒气冲冲的大步踢开门。当看见静静的坐在里面,一身纯白的连衣裙,黑发披肩,闲适的半躺在躺椅里,看着窗外的云朵发呆的钱朵朵时。忽的那颗原本怒火攻心,恼羞成怒的心,又软了。
你回来了。 女人听见巨大的开门声,笑yinyin的侧过头来,招招小手,与他打招呼。
那个学校校草是怎么回事? 穆云面容稍缓,却依然板着张臭脸,没好气的问。
校草? 是指你吗?钱朵朵从躺椅上起来,没有穿拖鞋的小脚直接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她站在男人身前,踮起脚尖,抬起右手,食指和拇指相扣,在男人的额头上轻弹。
哼,你,你别想岔开话题。穆云耳尖微红,别扭的不去低头与女人对视,在这个问题上面,坚决不肯罢休。穆云与钱朵朵同校,只不过他很少回去学校上课,大部分时间都在处理他' 地下王国' 的事务。
哦,那我知道了。你指的是云锦。女人收回手指,拢了拢耳边的碎发,继续说:他是我的病人。
你的病人?你确定你们之间没有别的什么关系?穆云的脸色显然更好了几分,遇到这种事情,他虽嘴上还在冷冷追问,可是心里早已本能的选择了相信。
是的,这种事情在他们相处的两年里,已经发生了不下五次。之前的那个什么唐逸也是,什么耿秉也是。女人告诉他,他们只是病人,那么他就认定那些可恶的男人们,就只是女人的病人。
当然了,要不然你以为是什么?钱朵朵双臂环胸,挑眉反问。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他只要这一句就够了,其他的他不想去管。穆云勾唇搂住女人的肩膀,恨不得将她压进自己的胸膛里,哑声妥协。
可是,他轻视了自己隐匿的嫉妒心和占有欲,以及那一份不想承认,却确实存在的惶恐和患得患失。他还是没有忍住,下令派人去暗地跟踪调查女人和她的' 病人' 。
嗯。。 快舔。。 嗯。。 舔的不错。。 要。 到了。。这个声音,穆云是那么的熟悉。
看着眼前偷拍下来的,酒店里的录像,他整个人气血上涌。
直到眼睁睁的瞧着那个名叫云锦,几天前还被钱朵朵肯定的宣称,是她的病人的俊美男人。满眼迷恋的从她的裙底钻出来,伸出软舌,带着情欲的一勾一卷,舔掉shi漉漉的唇角挂着的粘ye。
该.死!!穆云眼中盛满愤怒和痛苦,他捏紧拳头。
当看见女人微点下颚,应允了录像里的男人握着丑陋的阳.具,缓缓地温柔地进入身体时。穆云脸色煞白的,一拳打碎了ye晶屏。
这就是你所谓的心理治疗?!此时他已感觉不到手背上刀刺一般的疼痛,因为他的心像是露了个窟窿般剧痛。
少爷。高贵的穆家,不能容忍这样的女人。就让属下去处理吧。中年管家,也是穆家最忠诚的下属,面色Yin沉的躬身请命。
去吧,我不想再见到她了。大脑一片混乱的男人,哪里会想到,正是他这一句并非出自真心,只是一时盛怒的气话,竟然导致了不可挽回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