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颠鸾倒凤,周蔷在御书房的书案上累得直不起腰。
身上的太监服被撕破了,清透的yIn水掺着白浊的Jingye,淅沥沥从xue口沿着大腿往下淌。
萧度射过,嘴角带着餍足的笑意,有一下、没一下搓弄她已破皮的ru尖。
周蔷推开他的手,陛下不要了
萧度转而移到她腿心,指尖探入xue口,蔷蔷满足了吗?
够了敏感的软rou再经不起摩擦,周蔷声含哭腔。
可它还在吸我。萧度欺身而上,挺胯又想送入。
不要了不要了!如璞饶了蔷蔷周蔷哭咽,捂着小xue不肯再叫他进。
没用! 萧度在她手背捣了几下。
白嫩的皮肤被坚硬的gui头顶得通红,周蔷抽手,小心呵着气,真受不住了腿根讨好地夹他的rou棒。
萧度不急不缓地cao着她的双腿,顶端时不时撞到唇rou,惹得身下人娇呼,xue口张开,噗噗吐水。
他咬着她的颈子,拉她的手摸到shi滑的gui头,你看看你,老是勾引我干进去。
没有没有我没有周蔷收紧小xue,流泪摇头。
上面哭,下面也哭,萧度打趣,天不用下雨,你就能把御书房给淹了。
陛下,我们不要这样了周蔷抱着他的脖子,思虑很久终于说出。
不要哪样?萧度强硬地顶开xue口,扒光她的破烂衣裳,不要我干你,还是不要再穿这身太监服?
轻点轻点周蔷指甲嵌入他的肩rou,颤抖哭道,臣妾总不能以小宫人的身份偷偷伺候陛下。
封妃半月,众人道皇帝清心寡欲、不入后宫,实则她每天晚上来太极宫伺候,偶尔天明还在承欢。
身上的印迹涂了药膏,一层叠着一层,ru尖和小xue的红肿从没消过。
不以小宫人的身份?萧度埋进花心耸动,挑挑眉,那朕去你宫里光明正大宠幸你?
不行不行周蔷推拒,软烂的花心胀得满满,她抗拒着快感,清明道,陛下应该雨露均沾,如此妃嫔才能和睦。
她不是头一回劝诫,从第一次穿太监服来太极宫就提醒过,可萧度压根没当回事,每晚坚持要她过来服侍。
周蔷不敢想象,若是哪天事情败露,妃子、大臣们的口水都能把她淹死。
私下承欢,媚惑皇帝,搞不好又被打上狐媚、妖妇的罪名。
萧度捻着她的Yin豆,xue心骤然缩紧,他在媚rou中抽插,你咬得朕拔都拔不出来,还好意思叫朕去临幸别的女人。
他指下狠狠一捏,宫口沁出一股热流,rou棒顺势朝上,一圈嫩rou颤抖衔住小半gui头。
好深啊太深了周蔷发抖哭叫,迷乱地推他的手,别捏别捏
萧度不松手,攥紧她的豆珠抽插宫口,里面的yInye混着Jing水兜头浇在顶端,他头皮发麻,宫颈越插越紧,如一张小嘴死死地吸。
他抽动两下,汗滴在她脸颊,蔷蔷,你一个我都喂不饱,哪有Jing血喂别人。
饱了饱了周蔷小腹下方凸起,阳根在肚皮下一耸一耸,滔天快感打得人头脑发懵,她泄了几次的身子经不住。蔷蔷好撑,又要丢了
给你,全吃进去!萧度猛力抽送,干得高chao松懈的宫口再合不上,柔弱的嫩rou一次次遭鞭挞、碾压,直至兜住灼热的白Jing。
啊啊啊
周蔷身体抽搐,如一尾弹跳不止的鱼,雪白的肚皮被灌得鼓鼓。
萧度抽身,抬高周蔷的双腿,将椅子上的引枕拿来垫她tun下。
周蔷涨得难受,不依道:让我出来
一滴Jing,十滴血,随便流出来太可惜了些萧度盯着她鼓起的小腹。
陛下嫌可惜,不如幸了别的姐妹,蔷蔷这身子坏了,不要做无用功了。周蔷按着肚子,想把Jing水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