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周蔷颈子高高仰起,后入进得格外深,gui头似乎要干开紧闭的宫口。
这样用金环锁住双手的姿势,是牢狱里审问犯人用的,他却拿来行床笫之事。
登位一个多月,连龙榻上如何摆弄妃子的机关都设好了,真是色欲熏心。
爽了也叫,难受也叫。萧度在她tun上打了两巴掌,朕不伺候了,自己动。
抽出大半根,只在xue口轻轻磨蹭。
花心由满转空,周蔷嘤咛一声,rou棒磨得内壁的软rou酥麻,引得深处阵阵sao痒。
她撅起屁股,一下把巨物吞吃到底,两人发出舒爽的喟叹。
萧度揉着两只白嫩柔软的ru,惬意地眯起眼眸。
周蔷刚刚经受了深插猛干,这会儿只想好好抚慰一番小xue。
她动作不快,吐出一半,再吞下去叫硕大的圆头在花心旋转摩擦,等密集的快意生出,退出缓冲一阵,再尽根到底继续旋磨。
她是爽了,萧度被这种软刀子割rou的插法磨得欲望更加高涨,gui头叫嚣着要往深处顶撞。
他啪啪打她屁股两掌,催促道:晚上没吃饭吗,力气这么小?
啊
周蔷缩着小xue呻yin。她晚上真没用饭,得知彤史之事,眼泪巴巴去请罪,得到他好一顿训斥,还苦哈哈喝了一碗春药汤。
这样想着,如实道来,晚上只喝了一碗陛下赏的加料的老鸭汤。
加料二字,放慢加重,颇有点忿忿的意思。
萧度并没解释,反捻着她的ru尖笑道:我以为你用了药会浪一些,谁知道竟是个中看不中用的。
我、我哪有不中用周蔷驳道,gui头又深入花心,她颤声说,是你弄得太狠了。
若旧帝是和风细雨,润物无声,那萧度便是排山倒海,滔天巨浪,以强硬的姿态占据人的身心。
什么我弄得太狠,明明是你宠妃的身子,一点没被开发出来。萧度振振有词。
啊?周蔷听得怔愣,萧度暂不想把心底那些乌七八糟的心思说出来,含混道,你跟了朕,朕日后保管你欲生欲死,再离不开朕。
周蔷扑哧笑出来,陛下我不重欲
前朝时除进宫头一年承宠得多,后边两年多是守着冷清宫殿。
萧度抬起周蔷两只腿,挂在手臂上,抱着她送入尽头,我重。
嗯
又顶到宫口了,周蔷媚声叫着。
萧度听她声音,在里头紧窒的一圈嫩rou上撞击,这里?
别、别撞周蔷摇头呜咽。
撞了会怎样?萧度偏在那处使力,gui头顶着细窄的小口,寻思道,若cao进去会不会更爽?
呜呜不能进周蔷摇动屁股拒绝,不准进
萧度见她这模样,猜测肯定被cao进去过,当下攥着她的腿往胯下狠送,顶端重重捣着那方小口。
不要不要周蔷以往最多开点细缝承受灌Jing,何曾张开宫口接受入侵。她紧紧地缩着嫩rou,不让他有可乘之机。
放松!萧度低头咬住她的后颈,威胁道,不听话,强入进去,干出血了朕不会管你。
呜呜周蔷听到出血就怕了,颤巍巍地松开一点口子,衔住gui头的顶端。
好紧。萧度嘴上化咬为舔,拔出一点,再狠狠地cao干那圈脆弱的嫩rou,yIn水不时从宫颈流出,浇灌顶上的铃口。
会死的呜呜我会死的恐惧的快感击得周蔷头脑发白,她感觉身子一点一点被人打开,想张合却不能,他已侵入大半。
我抱着你,不会死。萧度含着她的耳垂吮吸,感受她的骤然紧缩,猛地挺进,去吧!
啊周蔷尖叫,只有半声,剩下的卡在喉咙里。她眼白翻起,全身战栗,肚皮下凸出一根粗硕的形状,小xue咬着rou棒滋地射出一柱柱水流。
尿了。萧度唯恐天下不乱地捣着宫口嫩rou,让她射得更多更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