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大的皇城,整个中原整个泯朝,甚至是边境。
无数的灯火阑珊,繁荣富贵之下,到底谁才是危险而不自知的亡命之徒,成为棋盘上的一枚弃子,给了别人机会。
从来没有人规定过,旁观者不可以指点建议。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我也想吐槽
为什么总是这么多刺客
等等,好像是我写的……
等等我还有
刺客:“hetui”
顾停玄:“……”
礼貌顾停玄:“你吗?”
啊啊啊两个月就写了40章不到啊啊,果然,我什么也不是……
暗香来
任箫yin不知道顾停玄打的什么算盘,也就不好先开口制人,只能等着什么时候,太傅大人心情好些,早日放了他。
顾停玄心里做打算,任箫yin一个人也无事可做,只能闷声喝酒,不知不觉中,竟是硬生生叫他空了一小坛。
顾停玄不动声色打量着他,果然不像他外表乖顺的样子,烈酒能穿肠,打算能远长,这样的人又怎么可能真的是“宽容大度”。
他指了指被拼合起来的钗子。
“那人和中原有来往。”
“那人”指的自然是作为陈景帝的影子行进的人。
不然还有谁能让陛下如此顺从。
任箫yin将袖子中将要划出来的信往里头收了些,以免被对方看见。
“是”。
“尚书大人就不奇怪,他们两人之间明明一直有联系,为什么陛下就偏偏不知今夜有刺客?”
顾停玄在笑。
笑的毫无诚意。
但满是算计。
任箫yin知道,他根本问的就不是这个问题,就是想隔山打牛,确实他心中的打算。
“想必是路上出了问题。”
任箫yin心中再三盘算,终究还是决定斗胆试上一试,若成,他省了不少麻烦,若不成,他自有全身而退的打算。
“是吗?”
顾停玄拿起原本拼装完好的钗子,放在手中玩弄着,只听清脆的一声响,“禁”字便四分五裂了。
“下官不敢妄言。”
任箫yin垂首看着自己手上的杯子,想必过了这么久,饶是它也被酒香浸润了。
“你不敢?”
接连两个问句,任箫yin心底更加没有把握,却又偏偏止不住放肆。
“你有什么不敢。”
顾停玄一句话直接断了任箫yin的去路,若他答“敢”,那就是应了他的想法,若是答“不敢”,又免不了惹人怀疑。
任箫yin静默许久,最终只是一杯酒下肚,也没给出个答复。
顾停玄看着他左右漂浮不定的样子,取了一根位于中央的钗子,拿在手上把玩片刻,看着任箫yin刻意压低的眼眸,用刻有字的圆头挑起对方的下巴,半是强迫的断了任箫yin思索的步伐 。
两人之间虽隔着一张桌子,但本身就不是张饭桌,喝酒yin诗满载着雅兴的小桌,顾停玄轻而易举的就能扼住任箫yin的脖颈。
任箫yin自然没想到还会有这么一出,但偏偏下颔的力量看似无心却叫他无法抗,只能稍稍昂首看着顾停玄。
顾停玄于此便更有了种居高临下之感,同人任箫yin受制于人的感觉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