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晴朗。
玉娘出了芳园,独自往竹园而去。
竹园如名,园中皆是翠绿高耸的竹子,穿过围栏,走过石子路,玉娘停在一处屋舍前,眼眸微亮,小心翼翼推开了屋门。
宋决半月前因读书搬来此处,除小厮外再无旁人,每日都清幽宁静的很。
听闻那丝细微的响动,宋决自书卷中抬眸,见是胞妹,便笑意yinyin地轻唤她一声:“阿玉。”
宋决与玉娘这副身子的主人宋玉乃一母同胞,兄妹二人平日里最是要好。
宋决年长宋玉两岁,对这个嫡亲的妹妹最是温柔宠爱。宋玉娇生惯养,性子娇柔,素日里除了缠着宋决便是在院里躲懒。
她不爱诗书,不喜女红,整日光Yin全消磨在吃喝玩乐上。
宋决心知宋玉此番来定是要缠着他出府,但学业紧张,宋决眼下是再无闲暇了。
玉娘来了半月,一直未有进度,见了宋决便有些恼了。
宋决此人极其克制守礼,说的好听点叫君子,不好听便是木头。
宋玉这副身子除身量与长相外和玉娘之前的并无太大差别。胸脯圆润饱满,便是最保守的衣裙都掩不住那处傲人双峰。
玉娘前世是长安城有名的ji子,玉骨纤腰不说,美目粉面不谈,最惹眼诱人的便是一对柔嫩芬香的玉ru。
她一生浪荡,从不知礼义廉耻为何物,就算如今顶着他人身份模样,亦不会乖乖遵从原身性子。
今日她穿了件素白薄透的抹胸衣裙,半个圆软都露在外面,更莫说衣裙下两条修长纤细的玉腿。
玉娘红着眼走到书案前,身子前倾,故意将那ru儿压挤地欲跳出来,她娇着声,似嗔似怨地唤对面一袭青衫的男子:“哥哥,你都许久没同我一道玩了……”
约莫半月前,宋决便发觉他这妹妹的性子似是变了。语调更柔人更娇了,连衣着也愈发胆大起来。
宋决扫了眼那只余一条细缝的嫩ru,面上闪过一丝不自然,极快地扭头,强自镇定道:“哥哥要念书,你不若去寻……”
宋决突然一顿,寻谁?她这副样子莫说出门,便是在家中都会惹下人非议。他不是没暗里明里的提醒威胁过,但每次他只要语气一重,这小姑娘就红着眼睛两眼含泪,委屈巴巴地看着他。
从小到大,宋决最怕宝贝妹妹哭,次数一多,他便也不说了。
但要她穿着这身衣裳去找旁人玩,宋决还真开不了口。
于是他道:“阿玉在此处陪哥哥念书可好?”
玉娘一听,顿时收敛泪意欢呼一声,起身跑到宋决身旁,故意抱着他胳膊压向自己:“哥哥最好!”
手臂上柔软鲜明的触感袭来,宋决试图挣开,手指却不知碰到了何处,引来玉娘一声婉转的娇yin。
那声跟小猫似的,又低又娇,浑像被欺负了一般。宋决脊背僵直,头皮发麻,连带身下那处都隐隐一紧。
“哥哥,你碰到阿玉那儿了……”玉娘红着脸垂首,水光潋滟的眸子偷偷瞧他。
宋决并不知自己碰到了什么地方,红着耳朵结结巴巴地问:“哪、哪儿?”
手突然被一只柔若无骨的柔夷牵住,宋决心间一颤,竟一时没有挣开。
玉娘一边瞧他慌乱的神色,一边将那只宽厚滚烫的手按在了自己两腿间。
“这儿……”
食指与中指似是碰到了一片软rou,宋决被牵引着,直到听见耳旁的喘息……
直到感觉到两瓣软rou中的细缝……
察觉到那是什么地方,宋决脸一白,猛地抽出手起身退离几步,低斥道:“胡闹!”
玉娘见他生气也丝毫不惧,反倒跪趴着去拉他的衣摆,扫见那处微凸时,玉娘眸中极快的闪过一丝得逞之意,而后换上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看他:“哥哥……”
小姑娘一声转了三个调,宋决喉头一动,刚要缓声便骤然瞧见那方春光。
纱质的衣领垂下,水滴状的一对ru要坠不坠,顶端一点红果悄然挺立,因少女动作,rurou及红梅都随着上下晃动。
宋决脑袋昏沉,口干舌燥,就连手心都出了一层细汗,他看着小姑娘天真茫然的目光,强压下那股燥热与烧灼感。
下身涨的难受,宋决捏紧了拳,嘶哑又艰涩道:“起来,阿玉。”
玉娘装出一副懵懂样,愣愣点头,但刚支起身,便“不小心”滑了一下,粉红的唇直碰上宋决那处。
宋决犹如被雷劈过,瞪大了眼眸满脸不可置信。
而玉娘却好似来了兴趣,伸出指尖轻碰了碰愈发挺立的那处:“这是什么?哥哥藏东西了吗?”
“宋!玉!”
宋决猩红着眼,咬牙切齿地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