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至今觉得和许甄相的关系,有些不可思议。
现在我正坐在他身上,他抱着我奋力抽插,脸上却是一副可怜又易碎的脆弱。
“别离开我,求求你了。求求你。”
我们以坐姿相交,他紧紧抱着我的腰。
我扇他的脸,骂他太贱了。
他咬着嘴忍受,然后见我扇的不够用力,又亲自上手自己扇自己。
“啪。”
巴掌实在是太用力了,脸上清晰浮现出来指印。
我笑着打趣他真下得去手,他也笑笑。
“我就是贱。我就是你的贱狗。”
他的rou棒是我很满意的类型,粗大,也刚好合适。是用力能顶入高chao喷水、慢慢抽动不至于过于刺激而失语的类型。
我死死绞着他的rou棒,往他嘴里吐口水。
“我觉得好笑,许甄相。”
他张着嘴乖乖接下,问为什么。
我把他额前的刘海整理好。
“我们刚认识的时候,你可不是这幅下贱坯子的模样。”
他微微有些晃神。
他以前是什么样的,我慢慢想。
刚认识的时候他连摸手都觉得讨厌,说自己有洁癖。
对我只会冷嘲热讽,说话从来不考虑我的感受,不留情面,也听不进去我讲的话。
即便后来认识了,也没有改。
他现在有多低贱,以前就有多不屑。
所以我觉得好笑,看着他脖子上勒出的印子,脸上的巴掌印,还有锁骨那里纹着的属于我的纹身。
我想不到这竟然是一个家族继承人的样子,像狗一样,卑微乞求感情施舍。
他喜欢握着我的手一遍又一遍小心翼翼又沉溺的亲我的手指,带着信徒朝圣的表情亲吻我身上的每一处。
我常常被他不知从何而来的深情弄的有些愧疚,因为我明知我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世家大族的儿媳妇必须要在政治立场和经济实力上相匹合,他的需求毫无用处,他再喜欢也没用,我们是没有结果的。
他目前暂且任性是因为还没有合适的适婚对象,等家族一旦给他安排好那位,他说什么也得娶回家,没有第二种情况。
我在他动情处看到他眼里不可言喻的深情,坏心眼的觉得有必要打击他一下。
“你觉得我们两个有未来吗,听说你家老爷觉得你太叛逆了,最近正在给你相看未来老婆。”
他的感情还未从嘴边出来,就被堵死了。他迟了两秒才又说出来那句重复了无数遍的回答。
“不会的,我不会和其他人结婚的。退一万步讲,就算真的结婚了,我也不会跟那女人有任何接触。”
我嗤笑。
“你说这句话现实吗。结婚是必须的,而且结婚着意味你们两个是命运共同体,你对你的合作伙伴那种态度,你不怕她背后捅刀子吗。你也是个成年人了,能不能不要说这么好笑的话。”
他眼里的光灭了灭,又亮了起来。
“不好笑。一点也不好笑。我只要能看见你,别的什么也不管。”
我想起来之前为了让他死心,父母把他送去研修一段时间,那里管理很严,没办法和外界沟通。他有大半个月没法和我联系。
后来研修结束第一时间来找我,当时我正在外面,看到他拎着行李箱孤零零一个人站在我家门口,胡子拉碴憔悴的不像话。但是扭头一看到我,马上就像变了个人一样眼里亮光,几步走上来抱住我。
当时他疲惫不堪的模样我第一次见。可是他却说。
“不管再累只要看见你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