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我有耐心。”
肖方晴想了想,自己好像是有点Cao之过急了。她要他臣服,要他理智尽丧,要他沦为一条贱狗,要他为自己曾经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她要他成为臭水沟里盛开的玫瑰,要他在自己手中耻辱又美丽的绽放,要他在自己的手里枯萎凋零。
“走吧,我们去床上。”
“肖方晴!我们有血缘,你平日玩的花没关系,我是你弟弟,是你弟弟啊!”
“有血缘才好玩。”
和疯子没有话说。
肖黎尧再撑不住,身子径直向前砸去。肖方晴挪动了两步,男人身体倒在她的腿前。她膝盖顶起男人,让他与她保持距离。
“乖乖的,我会喜欢你。”
她蹲下,将他拎到浴缸边斜靠着。
男人绝望的看着眼前的女人,眼色愤恨。
“你不要这么看着我。”
绕到他面前,红色的绳子拖在地上,像是蔓延的血迹。盘曲在一起,明明是极暗的红,可是明艳的充满了危险——像是爆炸之前闪烁的预警灯。
他反抗不了,没有力气反抗。他看着自己的身体从肩膀开始被红绳束缚。
“多美啊——你看。”
她在欣赏艺术品吗?肖黎尧无力的闭上眼睛,罢了先随着她,等有了力气再说。
“你从前喜欢骂我什么?贱?”
绳子绕过腋下,肖方晴的手指隔着衣服触碰肖黎尧。男人的身体在她手下战栗,无言,沉默。
他骂过。肖黎尧垂下头,勾起一抹嘲讽的笑,骂过又怎么样?曾经他对不起她,她现在做的事不是印证了吗?
“没关系的。”
第二根绳子穿过刚刚捆缚好的一圈,轻轻的抽出。原本整洁的白色衬衫此刻皱起了一道道小褶子,肖方晴将衣服扯平,但是随着绳子的缠绕,还是不可避免的变得狼狈。
“啧,怎么办呢?”
“你要怎么办,你说吧……”
“其实你不用这样装的,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我们好歹……一起过了10年?虽然你现在25了。”
呵,被一眼看破心事。
“你希望我怎么样?你要我说我是贱狗,我说了。你要我不逃我也照做了,接下来呢?我不能想自己的事儿吗?”
“乖乖,姐姐爱你。”
“你!给……我滚。”
肖方晴置若罔闻,温柔的摸了摸他的头,“来,能走路吗?”
绳子很长,没用完的依然张扬的在地上游动。
“不要碰。”
“嗯。”
怎么回事?她不强迫自己了,玩什么把戏。肖黎尧暂且放下一点防备心,或许……还有机会。
肖方晴扶着肖黎尧起身,“还能走路吧?慢慢的。”
“你不要假惺惺!”
“真是……扎人呢。”肖方晴不恼,依旧搀扶着男人,“没事,我给你下药是我不齿。”
所以,你为什么没有中药。肖黎尧深深的呼吸,让自己尽量平静。
“躺一会吧。”
葫芦里卖什么药?肖黎尧来不及想,中药后的脑子晕乎乎,他闭上眼睛,一会时间,好像就失去了意识。
半睡半醒,他被褪去了衣服。身上松松紧紧的错落着被什么东西攀上,整个人好像被裹在什么地方。他睁不开眼睛,耳边荡涤着轻缓的音乐,还有一个陌生的声音道:
“你是安全的——”
“你可以相信我——”
……
肖方晴见他闭眼,料想着时间差不多。她褪去肖黎尧的黑色西装外套,指甲轻轻错开白色衬衫的纽扣。
红绳像藤蔓一般缠绕住他Jing壮赤裸的rou体,古铜色的肌rou色情的漏出绳子的缝隙。肖方晴轻轻按下去,红色的指甲陷入肌rou中,她松手,皮rou上出现了一个可爱的半月印痕。
真是一具完美的皮囊啊……
最后绳结穿过男人的胯部,那一块凸起的坚硬被勒的更显眼。
肖方晴拍了拍手,给在床上闭着眼睛的男人拍了张照片。
“不错,爸爸妈妈一定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