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玩闹了五天有余,准备返程的前一晚,余晚婉抱着宁初突然问道:
“乐乐,我们去看看篝火晚会好不好。”
宁初一愣,想起第一天夜晚服务生的建议。余晚婉一直都很想去,只是顾及他才一直没有动身,宁初想着这也是异国他乡的最后一晚了,便敛着眉轻轻点了点头。
宁初料想到主人带他出门不会给他什么正经衣服,但看到余晚婉还是拿出来那条浴巾时,心中依旧有些微微地抗拒。有了上次经验这次也不必费心实验了,宁初熟练地别好浴巾。余晚婉突然想起上一次奴隶的求欢,笑着命奴隶弯下腰,手从浴巾上方伸进去捏了把他的豪ru。
宁初也联想到了海滩上的回忆,不由得悄悄红了脸。
又看到了余小姐和她的“家属”。服务生小哥远远望见她二人从别墅出来,遥遥地弯腰鞠躬示意。余小姐扬扬嘴角,开心地一巴掌拍在身旁人的大腿根上,“啪”一声,响声惊人。
“乐乐,打招呼。”
她的“家属”浑身上下还是只裹了一件浴巾,看起来害羞极了,但听闻此言,还是乖巧地向着他的方向鞠了一躬,露出胸前深深的沟壑。服务生咽了咽口水,赶紧把目光挪走,余小姐轻笑出声,一主一奴便这样向着篝火晚会的方向走去。
宁初原以为这个篝火晚会会相当羞人——直到他真的站在人群中间时,还不知道应该赞美老外都是如此开放还是该感叹物以类聚酒店入住的都是见多识广的人。宁初以为自己如此这般过去会招惹不少人的目光,直到他看到一个长相极其俊美的小帅哥正绕着篝火裸奔。
宁初瞠目结舌,余晚婉的手顺势伸进浴巾里揉搓起他的屁股来。
真的和其他人站在一起,宁初意识到自己并不算太过异类——虽然他下身真空,只裹了一条浴巾,唯一的区别大概是他和余晚婉是全场有且仅有的两个东方面孔。一个金发碧眼的彪形大汉见他如此这般模样响亮地打了个口哨,走过来和余晚婉攀谈起来。
“好漂亮的奴隶,”他由衷赞美道,“我可以摸摸他的nai子吗?”
宁初听得懂英文,脸一下子就红了。大汉被他的反应可爱到,自退一步道:“不行的话,屁股也行。”
余晚婉轻笑,大方回答:“当然可以。”她隔着浴巾拍拍奴隶的屁股,“你可以直接问他想被摸哪里,我尊重他的选择。”
宁初无力吐槽这算哪门子尊重,看着大汉在余晚婉一句话后兴奋到眉飞色舞,考虑到浴巾的承受程度,只好回答道:
“……屁股。”
大汉开心得直搓手,听到回答便毫不客气地将手伸进浴巾里揉搓起他的tunrou来。宁初浑身一颤——因为余晚婉对他屁股的控制欲,家奴院时期也很少有带着如此厚的茧的手掌玩弄自己的tunrou的时候——况且那只手还来自于一个完完全全的陌生人,浑身都是外国人的荷尔蒙气息,宁初一米八四的身高都显得瘦弱,被他的手向上顶玩着必须要踮起脚尖才可以。
大汉亵玩了足足有五分钟才松手,他从浴巾里抽出手来时,宁初的屁股通红肿大了一圈,未被束缚的rou棒一跳一跳的,后xue更是早已泛滥成灾。
“是个极品。”大汉餍足道,看着余晚婉的目光又羡慕又嫉妒,“这位女士好福气。”
被陌生人点破主奴关系,宁初红着脸不说话,余晚婉轻笑,自己的手毫不客气地摸回奴隶的后xue,一边抠弄着宣示主权一边眨着眼睛自豪道:“当然。”
篝火晚会热闹非凡,整个过程余晚婉的手基本上都在浴巾下,宁初屁股里始终含着主人的手指,红着脸和她一起行动——就连坐在沙滩上,他都要跪坐着张开腿,留足后面可供主人手指进出的空间。余晚婉越发欢喜奴隶的乖巧,当天晚上回到酒店,她破天荒没有给奴隶上乱七八糟地五花大绑,只将手插进奴隶的后xue里,就这么抱着他睡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