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裙摆。
他说戴套。
客厅没有。
所以他就体外射精。
他也很宠她啊。
宋雨射完,抓住她脚踝,给她穿内裤。
她浑身软颤,任他摆弄。
等他稍显笨拙地替她穿好安全裤,她轻啄他耳廓,“舅舅我爱你。”
“上去洗澡。”
他嗓音低哑,压抑着翻涌的欲。
宋蕉蕉飞快跑开两步,才贴墙走。
蒋周端汤出来时,客厅就宋雨,他正把硬挺的性器往内裤塞。
蒋周错愕,“虎爷,你硬了?”
“嗯。”
蒋周嘴快,“我要告诉蕉蕉……这个好消息!”
为保狗命,他咽回桑宁二字。
宋雨心说:刚才老子干的就是宋蕉蕉。
但他保持沉默。
蒋周把汤碗放在餐桌,绕到客厅,八卦兮兮,“虎爷,你是不是看我送你的片子了?原来你喜欢我在厨房做饭,蕉蕉在楼上休息的氛围?虎爷,你深藏不露。”
“滚。”
宋雨眉眼冷躁。
蒋周悻悻,“有欲望是好事!找不到当年的小尼姑,我还能帮你找新的。”
在宋雨抬腿前,蒋周百米冲刺跑进厨房。
等蒋周摆好饭菜,洗完战斗澡的宋蕉蕉下楼。
宋雨淡淡开口,“坐好,吃饭。”
仿佛客厅长达一个小时的激情做爱,未曾发生。
“好的舅舅。”
她嗓子喊劈了,声音嘶哑。
蒋周:“蕉蕉,你怎么了?”
宋蕉蕉乖巧,“蒋叔叔,我复习用力过度。”
“我待会帮你买点药。”
“谢谢蒋叔叔。”
饭后。
蒋周去药店买药,能不能进来另说。
“啪嗒——”
宋雨直接关灯。
摸黑掐起她的小腰,将脸埋在她胸口,“洗得挺香。”
她吞咽口水,“舅舅,我们才、才做不久……”
他吮住她耳珠,“没有蒋周,我会只做一次?”
宋蕉蕉:“……”
宋雨轻笑,寻到她甜软的唇,细细舔吻,趁她嘤咛,湿热大舌抵开她贝齿,戏弄她退缩的小舌。
教会她深吻,他大步走向楼梯,将她按坐在楼梯扶手,长臂伸到她膝弯,捞起她细颤的双腿,“自己脱。”
“呜……”
她小兽般低吟,颤巍巍解开裤子,艰难往下拽:早知道舅舅要试这么危险的体位,她肯定穿裙子!至少好脱!
布料推在他胳膊处,她声线发抖,“舅舅,脱……脱好了。”
“嗯。”
宋雨的吻,以她肚脐眼为起点、粉嫩阴户为终点,绵密深长,直让她娇喘连连。
待掌心的细腰软到没骨头般。
他将硬得发痛的鸡巴戳到她湿软穴口,稍稍扩张,顺势深插。
她被撞得后仰,后背撞到倾斜的楼梯扶手,退无可退,任他狠进狠出。
高潮汹涌而至,她微张小嘴儿,私处淫液喷涌,被他抽插进出的阴茎,弄得四处都是。
宋雨却不射。
“宋蕉蕉,我记得,那晚,你最喜欢这里。”
是指他喝醉那晚?
她下意识问:“舅舅,你记得那么清楚?”
“哼。”
男人突然幼稚。
她其实能想明白,他无非是疼她。
她害怕承认的事,他不会轻易逼她。
兜兜转转,他们错过两年。
所幸,她用这两年努力学习,所以,她可以提前一年跟舅舅肆无忌惮地做爱。
最幸运的是,她得到了舅舅的真心。
四肢疲软的宋蕉蕉,突然滋生渴盼,双臂缠绕他脖子,双腿轻勾,挂在他身上,湿热穴肉同时绞紧粗长棒身,“舅舅,我也喜欢你的床。”
宋雨单手托住她湿滑的后腰,“知道了。”
柔软床被,并不影响男人的发挥。
后来。
宋蕉蕉被欺负得浑身通红,承受不住他再一次进入。她面朝他侧躺,脑袋枕着他胳膊,“舅舅,你和蒋叔叔,真要打架?”
“嗯。”他屈指,漫不经心拨弄她两颗濒临成熟的小樱桃,“你心疼谁?”
宋蕉蕉瞪他,“当然是舅舅!”
记起当初半死不活的蒋周,她绵软哀求,“舅舅,你不要打死蒋叔叔好不好?”
“……行。”
宋雨没有告诉她,此时此刻,蒋周就在门外。
如果蒋周不想追宋蕉蕉,他会依从宋蕉蕉,暂且地下恋。
可蒋周惦记。
蒋周提醒他天台见时,他正掰开宋蕉蕉腿根,一记深插让她高潮。
他腾出手回蒋周短信:【到我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