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又想再和郝梦来一次?
可怜郝梦把自己绑成这种姿势,根本连躲都躲不了。
“去!够了吧?你们这两头贱狗!老子这些天一次都没享受到,你们倒好?几乎天天都来,还想一天弄两次?老子才不会让你们称心如意!”
蔡阳忿忿骂着,一边拿起狗炼,扣住鲍勃脖子上的颈环,费力将它拉离开郝梦脏黏的私处。
他再也不能忍受这两头畜牲所得到的一切,而自己却只能站在一旁干瞪眼的待遇!
在同一时间,阿忠也拉走了凯文。
“我们走了!快点把自己弄干净!看你就觉得贱!”
男人最后还撂下难听的话,才费力的拉着狗离开,留下被狗绳将二腿绑开开的郝梦,独自仰躺在床上,她两眼空洞睁着,任由体内温温黏黏的精水慢慢从阴道涌出,一沱沱,痒痒的,不断从耻洞口往下滴。
郝梦的手还是自由的,可以自己解开锢住脚踝的狗绳,但解不解开,此刻对她而言似乎不是那么重要,因为她现在实在太累,心情悔恨复杂,脑中却是空白一片,连哭都不知道该怎么哭……
“母狗,装死是嘛?叫你弄干净不会弄是吧?”
蔡阳回来了,看到郝梦还一动不动,蔡阳对着还留着狗精的下体踢了一脚,精液流得更欢了。
“啊……”郝梦吃痛地扭了一下,然后伸出手准备把自己解绑,“我马上……”
然后蔡阳一脚踩在郝梦的手臂上:“先不要动,刀哥赏了你好东西,待会让你好好享受享受!”
当阿忠捧着那团东西走近来时,郝梦马上不顾一切的尖叫挣扭起来。
原来在阿忠手上的,竟是一只刚从水里捞出来,头足足有篮球大小,张牙舞爪的的大章鱼,八条粗壮有力的触脚攀附在阿忠手掌和肘臂上。
“不要!别拿过来!啊!救命啊……你们放开我……求求你们……呜……”
郝梦快承受不住这种巨大的恐惧,疯了似的不断哀求乞饶。
她想逃,但是手臂被蔡阳死死踩在了一动也动不了。
“老板让这只冷血生物放在你淫乱的肉洞上,吸出里面剩余的狗精!老板对你好不好?”阿忠兴奋道。
郝梦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和听到的一切,因为这实在太变态了!
“不!你不能那样做……”
“听说章鱼下面的嘴是很厉害的吸盘,吸住女人娇嫩敏感的骚屄时,女人可以连续高潮好几次,一直到完全没力再丢,甚至昏过去,连尿流出来都不知道呢……”蔡阳变态地讲述道。
“想想看这骚货,如果被吸成那样,不知道会是什么淫荡的表情和挣扎的姿势?哇……光用想的都很让人兴奋呢!”阿忠喘着粗气幻想道。
“别……别再说了……”郝梦看着在阿忠手掌和小臂上攀扭的八爪鱼,一排排强有力的吸盘,仿佛已经想到那冷血生物放在股间的可怕景象了。
“你看这畜牲多有活力,不但嘴巴会吸紧你的嫩屄,触脚还会黏在她的股沟上,触须下整排的吸盘会让她可爱的屁眼感到有生以来最强烈的快感……”蔡阳不理郝梦的哀求,继续在他耳边轻声说着。
“我……我……”郝梦已是呼吸困难,他满脑子都是自己光溜无毛的下体被大章鱼缠住的淫乱又可怕的景象。
“等会你又得受了!”阿忠拿着那个大章鱼越靠越近,触须已经贴在她的身体上了。
“呜……不要……求求你……”郝梦哀伤欲绝的乞望着被兽性控制的男人,她已经没有挣扎逃脱的余地了。
“啊!不要!呀……不……快拿掉……啊!……”
当那冰冷的海洋动物被放到郝梦敞开的两腿间时,可怜的郝梦用尽吃奶力气试图做最后挣扎,却还是无法挣脱三条狗链而动弹不得。
在一声声凄厉地哀号哭求声中,扭动的章鱼似乎找到了温暖湿润的小洞,用它滑稽大头下的嘴盘全力吸了上去!
“噢!”只见原本还在挣扎的雪白肉体顿时快感的弓挺起来,取代先前激烈哭喊的。
“噫噫……噢……”仿若极度舒服又极限痛苦的无意义呻喘。
“已经吸上去了!看她舒服的样子。”阿忠兴奋地说道。
郝梦张开嘴不住翻动眼白,那强劲而源源不绝的吸力,仿佛将她的子宫,内脏,血液和脑浆一并从下面肉洞吸出体外。纤腰性感的努力往上抬,脚趾头也像抽筋似的弯握。
就像蔡阳说的一样,章鱼的嘴不但吸住耻户,触须下的吸盘也紧紧攀附她股沟和大腿根,肛门内的肉都快被黏出来的强烈感受。
会同肉屄未曾体验过的刺激,一切都让她无法去思考,只知道体内不断有热浆爆发喷出,每来一次,都让头脑昏眩,心脏难以负荷……
郝梦的下场和蔡阳先前描述的相差无己,经过不知几次的强迫高潮,终于失去了再丢精的力气。
虚弱身体只剩下快感的反射动作,随着章鱼吸盘未曾停止的压榨,雪白迷人的柳腹抽搐般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