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凭右手就将她的双手反锁在地上。然后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一根肥大粗长的肉茎在她的阴户上焦灼而猥琐地反复剐来蹭去。
“唔呜……放开……唔……”
并没有什么人注意到男人的举动,舞会的男男女女们沉浸在性爱交合的快乐高潮之中,而且适当强势的小游戏,乃至性虐在这里都不算少见,毕竟有许多饥渴的贵妇人是真的喜欢。
“你在挣扎什么,放松些,你那平庸的身体若能获赐侯爵家的青睐与精种,是你自降生来最大的荣耀。”
“滚开,我不想……”梅妮亚狠狠咬了他伸进她唇间的手指。
男人吃痛狠狠用另一只手扼了扼梅妮亚的脖子,梅妮亚一时差点昏过去,甚至发不出任何叫喊引起他人的注意。
男人在梅妮亚耳边威胁着低语道:“到了这里还装什么清纯,这是男女欢爱之地,来这里的女人不管有着多么高贵的身份,无不渴望着被男人亵玩与淫辱,无不是被许多人干过的风骚荡妇,适当的反抗多些情趣倒也无妨,一直端着平日纯洁优雅的模样就让人作呕了,来,坦诚一些,张开双腿,掰开肉穴,自己握着我的东西放进去!”
梅妮亚反仰在地上,只觉得头部一时间昏昏沉沉,看东西也不太真切了。
她朦朦胧胧之间往向四周,只见无数交合的男女胴体绵延起伏,淫声浪叫,仿佛肉欲的海洋。
在那一片肉海之中,她似乎看见了夏莉,她正在一个中年贵族身下,用左手掰开自己的小穴,右手握住那贵族的男根一点一点送进去。
那男人似乎十分满意,一边揉搓着夏莉的乳房,一边开始了在夏莉体内的抽插。夏莉满脸通红地叫喊着,回应着那个男人的操干。
是了,夏莉好像说过,她最喜欢比自己年长的……?
还有一些妖艳丰腴的贵妇人,被三五个男人围在一起玩弄,她们的双手、口腔、下体、肛门,每一处空洞都被硕大粗黑的男根充分占据,她们一边发出如母狗一般的浪叫,一边不停地扭动着腰肢,迎接着男人们的侵犯与抽插。
这样才是正确的吗?梅妮亚一瞬间有些迷惑。
不错,这里没有人知道你是谁。
被陌生的肉棒抽插内射正是这假面舞会的魅力所在。
一切的淫乱与放荡在夜色中恣意生长,并会在太阳东升后被彻底埋葬。在这稍纵即逝的夜色里,沉沦于肉欲的海洋,享受陌生男人的肉棒才是唯一的规则吧。
侯爵一只手狠狠扼着她的喉咙,另一只手粗暴的分开她粉嫩的肉穴。
她几乎快要窒息,缺氧令她毫无反抗之力,甚至眼前几乎浮现幻觉。
如果是塞维利斯就好了……
如果是他就好了……
在被自称侯爵的男人撑开肉穴的时候她这样默默想道。
但是这个时候,塞维利斯或许已经和母亲交合了不知多少次,然后在母亲身体上沉沉睡着。
呵~
如果不是和塞维利斯,无论是和哪个男人做,不都是一样么?
泪水从眼角滑落,肉穴却因为男人猥亵的摩擦逐渐淌下淋漓的淫液。
“呵呵,不错,就是这样。”自称侯爵的男人得意地笑了。
而且眼前这丧失反抗之力的少女的肉穴和他想象得一样漂亮,是年轻而嫩滑的粉红色。夜宴提供的甘酒中带有的微微的对人体无害催情效果,再加上肉棒不停地摩擦着阴蒂与阴户,令那里亦是无比湿润,晶莹的淫液黏腻着从那粉嫩而幽深的穴缝中淌下。
他还从来没有想要的女人没有得手过,或用金钱利诱,或用权势与暴力逼奸,只要他的身份高于她们,她们就永远也无法将他怎样。那些年轻的女孩无论怎样哭喊着反抗,最后还不是被他随意奸污与内射,甚至有些怀上了他的孩子在绝望中自尽。这是任何一个有着身份差异的国都的现实。
他之所以参加舞会,并不像某些人为了发泄一时的压力与性欲,或是找些一夜或一年的恋人或性伴。他只是单纯的喜欢着狩猎年轻女孩的感觉,喜欢听她们在他身下哀求然后屈服直至被内射后绝望的哀鸣。当然他会做的十分巧妙,不至于被主办者发现。就算万一他们发现了,他也会亮出自己的门第去解决。
“你马上就是我的了。”
当他粗硕的龟头抵在饱满紧致的阴户时,整个人都因为兴奋而不停地颤抖。多么漂亮的小穴,多么年轻的身体,马上就要是他的了。
他甚至想好了接下来怎样玩,若她是处女就温柔地干她,若不是就狠狠地奸她,将那不知多少人玩过的肉穴顶穿插烂,再在里面射精十次。彻底玩爽之后再换下一个狩猎目标。
“哦,真棒!~怎么会有这么棒的女人~~~”
他正在兴头上,却突然被人一脚狠狠踹开了。
他惊魂未定,正要破口大骂,却看到了夜宴的主人费沙公爵。
“你……我可是庄园的客人!来这里不就是玩女人的么?”
“你或许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