芭堤雅的街头到处都可以看到棕榈树、芭蕉树、椰子树,海风从不远处轻轻吹来,给炎热的天气带来一丝清凉。
我并没有回答王小姐的问话,只是举起破杯和她轻轻地撞了一下,我此时的感觉人妖在我心里如同这酒的滋味。
管已是深夜,芭堤雅依旧灯火辉煌。
在第二天的行程中,我们参观了东芭文化村,园内奇花异草纷呈,小桥流水人家,特别是观看大象表演,引起了游人十足的兴趣。而我依旧沉浸在人妖表演的那种特殊的氛围中无法自拔。在一个书摊我买了一本《泰国变性人(人妖)知多少》的书,坐车的途中便很投入地阅读起来。严格地讲这还不是一部系统地介绍人妖文化的书,多以报刊文章拼凑起来的资料书,然而每一个故事都浸透着血与泪和爱情的悲歌,往往以震撼心灵的死来结局。
我独坐一隅,自斟自饮,欣赏着众人打打闹闹的场面,因为我不会钓鱼,也没兴趣。有生以来钓过三次鱼,只钓上来一条不足半两的小鱼,仔细一看竟是钓在了肚皮上,真可谓瞎猫碰到了一个死耗子。
中文对我说:你很好啊!当我照完相一摸兜时,才发现小面额的泰铢都用完了,都己跑到那些小丑的兜里去了,我只好不情愿地递过一张百元的纸钞,两眼盯着他手里厚厚的一沓10元面额的泰株,希望他能找给我80铢。但是奇迹却是另一种,他突然把我抱在怀里,使劲地在我脸上亲了一口,嘴里不停地说着:谢谢、谢谢你!我在尴尬中慌慌地离去,直笑得王小姐不停地用手拍着胸口。
晚餐是在一家钓虾游乐场品尝海鲜,游客们可以大显身手,围坐在一个有30平方的水池钓虾,当你钓到有大约5、6只时,有服务生便会拿到厨房加工烹炒,之后再端回你身边的小桌上。
过了一会先前那个小人妖突然跑到我
值得一提的是,在你钓虾的过程中,会有两个人妖站在你的身边为你服务,为你上饵摘虾,当你每钓到一只大海虾时,大堂内会响起一段欢快的泰国音乐,人妖服务员就会击掌跳舞以此助兴。他们会很好地掌握时机地和你亲近,也决不放过任何一个表现自己的机会。包括一个摘虾的动作,也会把一个爱寐的眼神抛给你。然而这里的人妖和那些在专业表演场所的演员们无法相比,只能说是二流或者三流,多数是那些没钱做变性手术的真正人妖。但与那些普通的泰国女人相比,他们也可以说是千般的娇艳了。
一个很纤细的人妖过来,站到我的背后,两手很专业地给我捏拿后背,身子还不停地随着音乐在扭动,他看到我没有讨厌他的意思,又转过身来坐到了我的腿上,两手勾着我的脖子,艳红的嘴唇作出亲昵状,我连忙幌着脑袋说No,他的脸蓦地一下红了,赶紧站起身拽了拽短裙,说了声Sorry匆匆而去。一个看起来很老道的人妖看到了这一幕,忙走过来给我到酒,并用熟练的中文对我说,刚才那女孩很腼腆,是刚出道的,没有做过小姐,他只有17岁是我的同乡,他就是想做个真正的女孩,不为挣钱,可没有钱又做不了手术,没有办法才来的。很对不起!我笑笑说没什么,又顺手递给他200泰铢,示意他交给那个年轻的小人妖。
一开始大家还很难接受他们的亲近,突然听到他们说话你会有种汗毛直立的感觉,贴近你的那张粉脸上你会隐约看到下巴上的胡茬,总想拉起你的手的那只白嫩的大手,并不会让你感受左手拉右手的那种简单的感觉,你的心在不停地狂跳。然而在酒过三巡、舞跳两曲之后,气氛便融洽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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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的路上,我和几位好友邀请王小姐到露天酒吧喝酒,言谈中我所关心的话题还是人妖。王小姐告诉我:其实人妖的历史并不长,只有四十几年而已,最早兴起在新加坡,起初只是人贩子把拐来的儿童变成了人妖,然后卖给民间的马戏团,用来表演挣钱,是种很残酷的虐待行为。但是后期有许多穷苦人,看到人妖能够挣钱,就有人主动来培养人妖。八十年代人妖艳舞在新加坡红极一时,吸引了世界各地许多的观光客,当时的总理李光耀觉得很没面子,认为人妖是新加坡的国耻,便下令驱逐人妖,人妖便迁徙到了泰国,集居在芭堤雅。又经过20年的发展,人妖随之泰国的色情业蓬勃繁衍。如今的人妖多数都是自愿的变性人,他们一方面是为了金钱,一方面是为了追求美。这可能同泰国的社会环境有关,如泰国的男子必须经历出家和当兵之后方有资格工作和成家,与女子比起来很是辛苦。然而人妖的演变是一个漫长而痛苦的过程,在泰国他们被称为第二种女人,是男人变成的女人,是女人打扮男人身的*** 者。而如今这一含意也包括了经过了手术以后的男变女的变性人。他们自型及为向往女性、思恋男性,就要隆胸、割双眼皮,还要每周定期注射女性荷尔蒙,长大以后攒够了钱再去做变性手术,大约合人民币20万元,但是能够做到这一点的只是一少部分人。由于长期注射女性荷尔蒙,他们的寿命非常短,一般是30岁到40岁之间,过了30岁也就是风烛残年了。先生对人妖这么感兴趣,不如明天我介绍一位人妖朋友给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