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公……且让我看看……”
“你?”
“我被那知县夫人教导过一番,知道一法,用双ru合拢包裹阳具……此法可报偿恩公。”她胡乱将继母那瞧来的东西安在了旁人身上。
听这女子竟然被教导过这样的yIn邪事,闲汉心中半是火热半是怜爱,既然有法子不伤她身体,自然愿意亲近。当下便将一摆掖在腰间,拉下裤子,巨大的阳具立时弹了出来。见了赛雪的美貌时,闲汉已经兴奋得硬了起来,一直没有消下。
这勃起之物,果真足有臂粗,且是寻常男子的手臂来比的,长度倒还不算可怕,比之王一敬那根约长上一拇罢了。这大家伙的gui头足有拳头大,之后稍缓和了一下,越来越粗,到根部约莫着又是一个拳头粗,上面青筋盘错看着极为可怖!
这东西若是进了花xue,只怕真的要立时撑得破掉了,赛雪看着,既害怕又不甘心放弃,下身已是shi的裤子都沾了yIn水,不由跪地求道:“我观恩公的宝贝确实世间少有,恐怕难以寻得相配女子。今日小女子一颗心已经给了恩公,只求恩公将这宝物在我花间走上一走,若能入自是万事具好,实在不可小女子也可当做与恩公做了一日夫妻了。”
闲汉听她这样坚持,心中感动不已,果真抱起她移到凉亭中,将她轻放到当中的石桌上,拉开她的双腿,便看到那闭合的粉红色少女似的Yin唇来。他扒开那两片柔软,只见下面的花xue粉嫩嫩的团得紧紧的,连一只筷子的空隙都没有,周围shi润的动情,将小xue浸得亮晶晶的。
一想到自己的家伙捅进去这漂亮的小花立时要没了,闲汉当先心痛起来,只决心忍耐住,只撞上一撞让这小女孩圆梦便是。
“恩公……”见他神色挣扎久不动作,赛雪忍不住娇滴滴的催他。
闲汉双目一闭,心中暗叹,手扶着赛雪的胯部轻轻朝花心顶了一下,赛雪不由“啊”的小声一叫,随即怨道:“恩公并不想与我做夫妻吗?”
“我怎会不想——罢了,若是能成,若是碰坏了你,我自倾家荡产也要将你迎娶回家就是!”说罢扒着赛雪大腿内侧,手指分开Yin唇,gui头在Yin蒂里滑动研磨了几下,退开少许,朝那花xue撞了两下,便抵在那里缓慢朝里面推进去。
赛雪的花xue虽看着鲜嫩,实则自一年前被破身,一直没闲着,王一敬用、太太用,自己闲来无事sao的慌赛雪也会用东西弄一弄,全因保养得当和天赋异凛才看着像处女之xue一样。这看着漂亮的sao洞实则已经用的熟了,并不难承受外物。
那闲汉原以为gui头刚一顶花xue便要破了,然而那巨大的gui头进了大半,花xue虽被撑成薄薄一片,却并没有坏,见赛雪虽一脸忍痛,却并不似别的女子那般生不如死,闲汉不由倍受鼓舞,暗道:莫不成这姑娘真是我的天命伴侣了吗?有了希望,便使出浑身解数,又是撩拨调情,gui头时而退出时而前进模拟着Cao弄的动作,搅得赛雪小腹发麻,瘙痒难耐。
等赛雪小声呼痛时,那gui头最大的一部分已经抵在花xue上了,闲汉不由安慰:“马上便好了,我的鸡巴头就要进去了,你且忍忍。”
赛雪不由喜极而泣,“我便要报偿恩公了,恩公且全进来,之后要Cao死赛雪也是赛雪的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