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他整个人骑在爱人的手指上被贯穿了个彻底,就像古代偷情受罚的淫妇,他忍无可忍地啕嚎大哭:“咿咿咿穿了,漏了,唐靖川,嗯,唐…我要漏了…老公,老公放我下来,穿了,真的不,啊唔,行,穿了啊啊啊啊啊啊…”
唐靖川忍不住笑得更开心,捏住他的腰转了转。
闻竞已经发不出声音了,漂亮的颈线抻到了极致,脸朝着天空,舌头僵硬地涂在外面,眼睛半睁翻着白,口水一直流到了涨红的锁骨和胸膛。他整个肉逼被这一下拧的几乎错位,所有的淫肉被带着骨节和指纹的手指狠狠揉按。
唐靖川吹了个口哨,指尖感到一阵喷射,淫水一缕一缕顺着指根流向掌心。他把闻竞慢慢从手指上抽了出来,甩了甩他:“爽够了吧?该我了。”他拎着软绵绵的闻竞,放在了自己的鸡吧上:“抱住。”
闻竞睁开眼睛的时候整个人陷入了呆滞——这根巨大的性器,比他隐隐还高出来一点。唐靖川拎着他无力的四肢,环住了整个鸡巴。他的脑袋正好靠在龟头顶部,双脚几乎够不到地。他愣了一会儿,然后居然主动抱住那颗巨大的龟头。唐靖川的鸡吧比平时更热,抱着这个巨大的肉柱,闻竞的脸红的想要滴血,他被玩烂的肉逼正好卡在其中一个珠子上,勃动着的鸡吧带动着珠子摩擦着他的阴蒂。
他轻声哼哼着,唐靖川一手握住他,在自己巨大的性器上摩挲着。闻竞被这无耻的行径惊得不行,双手推搡着面前的肉柱,却如同按摩一样无力。唐靖川越撸越快,把他的头按在自己的龟头上:“宝儿,eat me。”
闻竞整个脸都被压扁了,他伸出舌头,正好能钻进唐靖川翕张的马眼里。他突然福至心灵一般伸出舌头舔弄起来那个肉孔,结果本来就怒张的鸡吧更是暴涨了一圈,他听到唐靖川克制的喘气声,然后他突然被举了起来,软嫩的下体对着性器的顶部狠狠摩擦按揉起来,他又害怕又酥软,尖叫着高潮了起来。
唐靖川喘着气,射出了一点点精液,有一点喷到了闻竞的嘴角和鼻子上,他鬼迷心窍的舔了一下那乳白色的液体。
然后事情一发不可收拾——
穿着粉色抹胸蓬蓬裙的俊朗男人,麦色光洁的大片胸膛和臂膀漏在外面,身上的芭比裙不知道为什么湿漉漉的,正双手扶在另一个男人肩膀上,坐在他的他腿上,两腿分开搭在扶手上——怎么看都是不太安全的姿势。
一阵眩晕之后,闻竞睁开眼睛——唐靖川变回正常的比例了。但就在下一秒他突然感觉不好,面前的男人扶着怒张的鸡吧滋的一声按进他的肉逼,双手扛着他的大腿大开大合一顿爆操。闻竞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下意识的痉挛了起来,大片光滑的皮肤泛起鸡皮疙瘩,双手无意识地搂住了身上男人的脖颈:“轻,呜呜呜,轻啊…咿,不,不行…”
他的体内被玩透了,又湿又软,子宫也被开成了一个肉套子,顺从的包裹着整个鸡巴吸吮着。唐靖川的头埋在他胸前,叼着一颗乳头,次次都霸道地撞进最深的地方碾磨一圈才肯出去。他又深又狠地操了几十下,然后搂着闻竞的胯按在自己身上,臀肌猛地收紧。闻竞的身体习惯的不行,柔顺地送上自己的子宫死死贴着对方,感受着巨大的鸡吧在子宫内吐出精华,发出了一声热热的叹息。
……但是现在怎么办。
闻竞点了一根烟,坐在唐靖川办公室的折叠床上——他身上还穿着他仅有的遮羞布,粉色限量版芭比裙,还有唐靖川脱下来给他的白大褂,透过烟雾眯着眼睛看着唐靖川。一根烟抽完了,他从床边的工具箱里摸出一把手术刀拆开包装,长腿迈下床,抵着唐靖川的脖颈:“给我脱衣服,我们换,今天你要是不穿着这个傻逼裙子回家就离婚。”
“………………”唐靖川淡定地看了他一会儿,好像闻竞手里拿的是空气一样,手摸向他还在细细颤抖的后腰,“嗯?我看事情还有转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