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的鞭响划破安静的室内,殷先生在空中挥了两下,爸爸反射性地打了个哆嗦。
他肩膀抖得不成个儿,双手被拷着缩在胸前,小幅度摆手,眼睁睁看着殷先生抚着鞭子越靠越近。
殷先生脱下一直未曾换掉的西服外套,解开衬衫袖扣挽到手肘,爸爸哭得越来越大声。
扬起鞭子狠狠落下,尖叫应声响起。第一鞭抽在爸爸右臂,登时高高肿起一条淡粉色的红痕。
爸爸挣扎着往后退,被拷在胸前的手无意识地摩擦抚摸凸起的长形红痕,他低去看,被鞭打的地方已快速由红转为可怖的青紫,施暴者显然没保留半分力气。
爸爸整个人可怜兮兮地紧贴着床尾缩成一团,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殷先生并未打算一鞭子了事,又一鞭落在肩头,爸爸像被热油烫到,猛的弹起身子。
“我是不是跟你说过,挨打的时候要看着我。”殷先生面色稍许不虞,他陡然抬高音量:“抬头!”
爸爸被他吓得连哭都忘了,立刻抬起头看着殷先生。
他绷着嘴,想摸殷先生的裤腿又不敢,双手举在胸前攥了个不太紧的拳头,就这么直愣愣地看着殷先生,看起来十足的蠢。
又快又急的三鞭落到身上,爸爸惨叫着滚到一边,然后又爬回殷先生脚边跪好。
心理学家巴甫洛夫用狗做了这样一个实验:每次给狗送食物以前打开红灯、响起铃声。这样经过一段时间以后,铃声一响或红灯一亮,狗就开始分泌唾ye。
此刻,爸爸就是那只被驯化的狗,驯化他的条件并非食物,而是鞭子。
哪怕极不情愿,哪怕对殷先生充满莫大的恐惧,他仍然将服从作为条件反射。
我看向殷先生的背影,眼里充满敬佩。
疾风骤雨般的鞭打落到身上,爸爸的惨叫一直不绝于耳,眼看着爸爸身上新伤慢慢叠起了旧伤,浑身上下无不被密集的鞭痕波及,漂亮的像一副画。
爸爸连躲闪的力气被耗光,咬着下唇趴在地面,任由殷先生将鞭子悉数抽在背上。
又抽了会儿,殷先生微喘着停下,见爸爸没了动静,用脚将他翻转过来。还醒着,只是痛得冷汗涔涔,脸色白的渗人,下唇被咬得血迹斑驳,血水混着口水,顺着下巴淌了一脖子。
殷先生用脚踩住爸爸柔软的腹部,微微使了点力,爸爸呜咽一声,用手推拒。
“跪好。”殷先生命令。
爸爸强撑着坐起身跪好,殷先生又道:“手举到头顶上,把nai子挺出来,我抽两鞭子就饶了你。”
无力的将双手举过头顶,爸爸抽噎着,两颗nai头颤巍巍抖动,期间眼神不时撇向我,然后扭过头,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我远远看着,那两颗nai头比头两天我见时又长大了一倍,红肿的挂在rou乎乎的ru晕上,两只略为鼓胀的nai子青红交错,有指痕,也有咬痕,只是离得太远,看不清我上次咬上去的是否还在那里。
殷先生惦着鞭子,“啪”,爸爸浑身一抖,那鞭子并未落在nai子上,反而打在腿上。
殷先生笑嘻嘻的:“害怕?”
很难不怕,但爸爸没做声,“啪”,这一鞭准确无误地打在左侧nai头上,爸爸痛得直接侧着身子倒下,喉咙似乎被人拧住般,叫都无法叫出来。
殷先生很不满:“教你的,一句都记不住,我是不是说过,我的任何问题都要回答?嗯?”爸爸哪怕痛得满头是汗,也挣扎着爬起来,顾不得擦鼻涕眼泪,抖着嘴道:“怕,我怕。我记住了,都要……回答。”
殷先生似乎并不满意,“跪好了,别随便倒下。”
爸爸低垂着头,咬着牙不说话,等着鞭子。
左右各抽了六七下,爸爸还是没坚持住,仰面躺在地板上失神,手背被指甲扣得血淋淋的,似乎已经痛到极限。
“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用鞭子吗?因为它不会对身体造成不可逆的伤害,但却足够疼,疼到让你爸爸看到鞭子就会哭。”殷先生轻抚着鞭柄,背对着我轻声说道。
我眨眨眼睛,殷先生继续道:“你爸爸害怕的东西可不止鞭子,我可以用一千一万种办法让他屈服。”
他突然转过头:“小月,你想试试这根鞭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