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先生用脚踹上爸爸肩头:“直起腰来。”
爸爸直起身。
“再往前一点,我要玩你的nai头。”
爸爸认命地朝殷先生挪去,往下塌了塌腰,同时挺起胸膛,把红得将要滴血的nai头送到殷先生眼前。
殷先生两只手捏住爸爸的nai头,使力往反方向拧,爸爸呜呜的叫,整个人又开始抖。
爸爸的胸口不像生物书上画的那般平坦,反而像刚发育的少女。那里只有一层薄薄的rou,并不夸张,没多少分量,要用手拢住才能看得出来。
殷先生把它捏在手里,软软的,nai头挺立着,在空气中不住地抖。
爸爸的nai头也和生物书上不一样,它红彤彤的挺立着,不知道是否因为汤里油水的浸润,表面亮晶晶的,ru晕也软乎乎的鼓出来,在平坦的胸口上存在感极强。
任意揉捏拧掐着那两粒通红的nai头,殷先生似乎一点手劲儿都没留。爸爸吃痛的弓起腰,被殷先生掐着nai头猛的一拽,又不得不挺起来。
殷先生用拇指压着nai头按进rou乎乎的ru晕中,上下搓动,爸爸疼得把头偏到一边,咬住下嘴唇呜呜的哭。
玩弄了好一阵儿,殷先生才意犹未尽的松开那两个饱经蹂躏的nai头。爸爸缩着肩膀,低头去看,两只nai子被又掐又揉,胸口红紫交错,可怜兮兮的ru头又涨大了一倍,吹口气都觉得疼。
殷先生让爸爸背过身去,伸手撕坏扔在一旁的睡衣,用布条把爸爸的双手从身后绑起来。
“手铐在楼上,先用这个凑合。”
转回身,爸爸红着眼,殷先生用手指指自己腿间。爸爸抬头看殷先生的脸,吸了吸鼻子,低头去叼殷先生的腰带。
用牙齿把殷先生的内裤拨开,大鸡鸡瞬间弹了出来,“啪”一声拍在爸爸脸上。我觉得自己快瞎了。
感觉殷先生的鸡鸡比爸爸的脸都大。爸爸居然低头去舔殷先生的鸡鸡!
我有点想吐。
谁知道他不光在舔,甚至像吃冰棍那样把殷先生的鸡鸡含进去一个头。
我皱着眉头,爸爸已经把鸡鸡吃进去一半,一边吃一边干呕,激得眼泪都流出来。他尤嫌不够,还往里使劲含了含,抬起眼睛望向殷先生,示意自己已经尽力,只能吞进这么多。
殷先生居高临下看着爸爸,嘴角略微抬起,他笑了一下,然后按住爸爸的后脑往下压,直接把整根全插到了爸爸喉咙里。
爸爸整张脸被完全压进殷先生的腹部。
他双手被绑在身后,身体保持不了平衡,于是全身的支点都压在头部。
爸爸勉力挣扎,从喉管里挤出破碎的呻yin。殷先生揪着他后脑上的头发,噗嗤噗嗤插着爸爸的喉咙。
爸爸被捅得涕泪横流,眼睛都睁不开,一直在干呕。殷先生没有半分怜惜,每次都要捅到最深。
我坐在门缝后,托着下巴看了眼手表。已经过去快15分钟,殷先生还在插爸爸的嘴。我觉得有点无聊,又想起来今天徐若嘉跟我打电话说她去澳大利亚看袋鼠,她叔叔给她捉了一只小袋鼠,晚上要给我看。心里惦念着小袋鼠,我便离开餐厅回到了自己房内。
我回到房间没多久,便听到门外传来响动。殷先生抱着爸爸也回房了。
又过了会儿,我听到阿姨敲响隔壁房门,送汤。
第二天一早,殷先生罕见地跟我们一起吃早饭。
爸爸的嘴唇红肿,眼尾也红红的。最关键是他的声音嘶哑地不成样子,像一百岁的老人,也像铁片在地上划的声音。
我明知故问:“你的声音怎么了?”爸爸耳朵登时红了,过了一会儿哑着嗓子道:“爸爸昨天,吃辣吃太多了,嗓子不太舒服。”
我说:“是吗?吃什么辣成这样?昨天阿姨没做很辣的菜呀。”
爸爸于是不再说话,倒是殷先生哈哈笑出了声。
我的眼神不受控制地去看爸爸的肚子,不出意外那里应该攒了一泡尿,奈何宽松的睡衣将其完全遮盖,看不出一丝痕迹。
察觉到我的视线,爸爸不自然的用手挡了下腹部。
我笑:“爸爸,我今天想去游乐园,玩旋转木马。你陪我一起去,跟我一起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