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第五天了…王爷该消气了吧。她有些艰难地想着。纤白的手腕被捆在一起吊着,脚尖堪堪触地,她不得不左右轮换着双脚,才能勉力支持。
光裸的娇躯暴露在空气中,密室并不冷,她却沁出一层薄薄的汗来。视线下移,只见她原本应平坦紧实的小腹此时却鼓胀如怀胎妇人,饱满的tun也红肿如烂桃儿一般。
快要…快要憋不住了…她有些绝望。从小的教养让她做不出随地解手的事情,何况身子还被吊着,可她被他灌了那么多水,又被细细责打了一遍板子,哪里忍得住呢。
“我的王妃,很辛苦吧”他的声音忽然出现在身后,淡淡地,听不出什么情绪。身着华服的男子悠悠地转到她身前,剑眉星目,长身玉立。生得如此俊郎,怎的又偏偏那么坏。
“妾,妾不…”话音未落,他忽然一巴掌扇向她的胸前,娇嫩的ru儿直打得偏转过去,跳了两跳。她娇声呼痛,忍不住闭紧了双眸,却被他捏住了下巴,耳边传来戏谑的声音,“把眼睁开,看看犯错的王妃是如何受罚的。”
她不敢不从,含泪的美目看着他一掌又一掌,毫不留情地掴向那可怜的ru儿。
“求王爷,饶了妾身吧!”胸前刺痛,身下欲流,她实在忍不住。
“哦?”他淡淡地回应,瞥向她鼓起的小腹,颤抖的玉腿,又是大力的一掌掴向ru儿,直打得红肿的双ru仿佛大了一圈。随后,他终于停了手,向那红樱般的ru尖上了两枚玉夹,在她难抑的娇yin中拿起了身旁的玉板。
一下又一下,不给她喘息的机会,玉板不急不慢地扇着本就肿胀的红tun,冰凉的玉质贴上tun部的片刻,又给她带来了另一种难言的刺激。他好像一心一意要把这可怜的tunrou打烂,而她呢,终于忍不住在这疼痛的责打里倾泻淋漓。
尿意仿佛决堤的出口,她根本止不住,徒劳地听着这羞耻的水声喷溅。温热的ye体流过她光洁的大腿,流向地面。她的眼泪也像断了线的珠子。
他终于将她放了下来,抱着她瘫软的身子走向浴池。他是故意的,他在逼她,逼迫她将全部的羞耻展现在他面前。他不要她做他人前矜持端庄的王妃,他要她是打肿了屁股会哭的小娇娘,只在他面前的小娇娘。
她被温柔的擦干净了身子,氤氲的热气中,他好看的眸子里有种说不清的东西。他没有将她放进浴池中,而是又将她抱上了早已准备的刑台。
她被迫跪趴,ru尖还坠着玉夹,手腕被台面上的牛皮带束缚,两条腿儿也被迫分开束缚,露出了幽深的谷地,里面仿佛还有清亮的ye体。
“王妃可知错?”他取了细细的鞭子,点在她红肿不堪的tunrou上。
“妾身知错。”私放罪奴本就是重罪,她,她应该受罚的…
“那就把这里打肿吧”她听见他如是说。下一刻,她感觉两瓣tunrou被手指分开,那耻于见人的地方完完全全暴露在他眼中,小菊花一缩一缩,企图替羞红脸的主人遮掩住什么——当然是遮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