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被蒙住,双手被分开吊起,双腿被扯向两边大刺刺的分开着,膝盖弯折处被尼龙绳高高吊起,女孩光洁的娇躯在凉意的空气中微微颤动,身上仅存件薄薄的胸衣束缚着圆滚滚的双ru。
任谁也想不到,好一个惹人怜爱的大美人却被施以这样难堪的姿态。
嘎吱一声,门被推开了。
是他吗?她有些艰难的想着。
仿佛印证着她的想法,下一秒,胸前的束缚被解开,两只白兔欢蹦着跳跃出来。一只宽厚温暖的手覆上一只白嫩的ru儿,肆意把玩揉捏,两指忽然择住红樱尖尖,大力揉搓,带着不易察觉的怒气。
唔。被他这样撩拨,她忍不住嘤咛出声。
啪!带着三分力气的手掌忽然掴上右ru,直打得那白兔跳了两跳。她浑身一颤,感觉某处似乎要涌出什么。
“这么敏感?”她听见轻笑的声音。接着便是接二连三的巴掌,通通对准了右ru,一声比一声用力 ,白嫩的ru儿不堪摧残般rou眼可见的红肿起来。
她本能得想躲,当然——躲不开,只能徒劳的忍受,身子挣的绳子发响,嘴里小兽般呜咽,却不敢太太大声,免得又要被他加罚。
不直挨了多少巴掌,他终于停了下来。如果她能睁眼,便会看到灯光下,她可怜的右ru儿仿佛透着红润的光,高高的肿了起来。她的身下,似乎也洇出了水。
“还不够哦,小坏猫。”他凑近了她,在她耳边呢喃。
“求您,求您换边打吧。”她终于出声,低低地哀求。双ru骤然一痛,是他衔上了ru夹。带着铃铛的ru夹,坠得她有些刺痛。然而,还来不及再说什么,狠厉的巴掌又落了下来,还是对着那可怜的右ru,一掌又一掌,铃铛叮咚作响,她呜呜低啜,直到那ru儿被掴得肿大了一圈,他才停手。
“不听话的猫儿,是要被灌肠的。”他淡淡的声音,落在她耳边却是惊雷。不不要…
tun瓣被两根手指撑开,温润的水流无声无息的导入,小菊花徒劳的收缩,努力想要排出异物的导管,然而却是徒劳的。小腹一点一点的涨起,800ml的清水被灌入体内,她仿若怀孕三月的妇人。
“我要抽出来了哦,”他戏谑的声音传来,“要是憋不住,你可以选择尿出来。”
怎,怎么可能…她羞红了脸,怎么可能在他面前做出这种毫不廉耻的事…
仿佛洞穿了她的想法,他的手覆盖在她鼓起的小腹,用力向下按了按,引起了她阵阵颤栗。不行,要忍住…她努力收紧小菊花,忍受着腹部的绞痛,而他却又开始掌掴她的tun瓣,激起她阵阵尿意。
白嫩的tun染上绯红,他换了皮拍,一下又一下,满意地看着她的tun渐渐肿胀起来,满意地听着她抑制不住地呻yin,也满意地看到她身下流出的清ye,止不住的xue口徒劳的收缩着。像她一样倔强又害羞呢。他这样想。
不过,这还不够。要惩罚不听话的小猫咪,这远远不够。但他有的是时间,慢慢调教他可爱的小猫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