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运动衫的下襟不肯动弹了,我按下遥控器,显示器的声音提高了一些,里面的
惨叫声代替了一切语言,她闭上眼睛掀起运动衫,脱了下来,上面只剩白色的文
胸了,没有肩带窄窄的一条,她美丽的手指在胸前哆嗦着,不知是故意还是由於
恐惧,半天才解开小小的搭扣。
羞辱和恐惧混和的泪水滴在坚挺的乳房上,好色的LUCY坐在她後面,轻
轻开始按摩她的乳房,并在她耳边提醒她该进行下面的工作了,雅琴紧紧抓住自
己短裙,斗争了半天才解开侧面的扣子,褪到膝下,雪白的内裤成了我们三个人
目光的唯一焦点。
突然,她猛地用後肘击在正闭目揉摸她乳房的LUCY胸前,差点把她打倒,
然後歇斯底里地一面尖叫一面解开自己双脚上仅有的两个绳扣,不顾身上只有一
条小内裤,翻身跳下床向门口扑去。我拉住了要追过去了LUCY,为她抚摩胸
口,她半天才喘过气来。
我拉着恼怒的LUCY一起坐下来,看着雅琴试图打开锁紧的房门,年轻的
身体没有一块多馀的赘肉,在巨大的恐惧压力下更显得活力四射。
一个门打不开,她扑向另一个,还是打不开,窗户是特制的,就是用椅子也
敲不碎,我们看着雅琴在小小的房间里寻找每一个可能的出口,她每一闪身,粉
唇,红色的乳头和半透明白色小内裤无法完全遮掩的黑色阴毛都刺激着我们的神
经。
她最後发现门边有一扇像柜子门一样的拉门,怀着最後一丝希望猛地一拉,
门开了,她先是惊喜,随之而来的却是一声尖叫。里面是淡宜和周琦的身体,淡
宜仰卧,周琦伏在她的身上,双唇相对。
由於几乎没有流血而刀口也被遮挡着,宛如两个小女孩仍在床上进行隐秘的
游戏。雅琴的指尖触及到她们的皮肤,冰冷的感觉使她失去了一切抵抗的力气,
她滩坐在地上,任由我们把她抬回床上,一针麻药注射进去以後,眼角带着泪光
昏睡了。
当她醒来时发现自己没有死,还是一丝不挂躺在床上,双脚仍然被分开固定,
不同的是双手交叉,手心向下被捆在小腹上,十个指尖如潮水般涌来撕心的剧痛,
我站在她分开的双腿之间,等她完全醒来之後就开始进攻她的身体。
破处的感觉和其他女孩没有什么不同,但是不同的是她的双手,确切地说是
她的指甲,她原本完美的十个指甲已被拨去。我把像钢琴家一样把自己十个手指
仔细地按在她十处伤口上,想钢琴家一样弹奏着,用十个沾满献血的按键控制她
的身体,每按下一键就会通过她的肌肉收缩带来无尽的压迫感。
我完全不用运动自己的腰肢,当十个指头按照曲调飞快地敲击时,她的身体
也严格按照我的曲调而扭动,夹紧,直至完成。
从刚才的打击中完全恢复过来的LUCY在我拨出的一瞬间就开始了她的复
仇,她解开刚才击打她的那只右臂,用自己的双腿夹住手腕,用手术刀飞快地沿
着她的手肘切了一圈,割断复杂的肌腱群和神经从,只一扭动,完整的右前臂就
在雅琴的惨叫声中取了下来。
她没有停止,而是继续割开她已经和身体分离的右臂,剔去上面的皮肤和肌
肉,现在这只称得上是一只血淋淋的小手,後面连着的两根是她的尺骨和挠骨。
LUCY走到她双腿之间,蹲下,没有费什么力气就把尺骨的尖端插进雅琴
还没有完全闭合的阴道,并不急於捅进深处,而是又把挠骨的上端插进雅琴由於
疼痛而紧缩的肛门,现在雅琴的右臂滑稽地长在她的大腿之间。
LUCY脸上的怒气已经完全消失,重新用怜爱的神情注视着雅琴,用自己
温暖的双手抚慰她的乳房,但是同时慢慢把雅琴的手臂顶进她自己身体的两个洞
口。
我们看着雅琴的挣扎,都吸了一根烟後才进行了最後的工作,这次当然是由
LUCY主刀,LUCY小心地切开雅琴的胸腹,为了不让她早早死亡,没有动
她的肝脏,只是完整地取出了她的胃,脾和所有的肠子,然後是卵巢,细致的走
刀使得雅琴的呼吸一直没有停止,然後我们把仍在呻吟的她和她的两个同伴放在
一起。
LUCY把我递给她的一杯红酒完全浇在雅琴敞开的胸腔里,在她最後的几
声急促的喘息声中关闭了炉门,打开火焰。
天色已经很晚,洁奇的节目开始了。
她显然不喜欢「二对一」的方式,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