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尝呢!”
“啊……啊!”阳具被吴戈完全含进口中,熟练的允吸着。丁鹏手脚上带着
手铐,掂着脚尖吊在空中,被两个抢匪前后夹击,不可自制的走向高潮。
身后的刘海潮感觉到了丁鹏的亢奋,也更用力的撞击着他的身体。“我也要
射了!”他更用力的抽插着。
“呜啊!”丁鹏的被刺激的直到颠峰,痛苦和快感交织着,使他在那一刻甚
至忘记了自己所处的环境和遭遇。“啊啊……”在两个男人和精液的包围中,他
的意志抗拒着,而他的身体却屈服了。
就这样也不知道过去了多少天,每天等待着丁鹏的都是无休止的侮辱和蹂躏,
身上的警服凌乱着,沾满了精液和污渍。警局会采取什么行动呢?这里又是什么
地方呢?没有人帮丁鹏解答这些问题。他只有一天一天这样捱下去,寻找着逃走
的机会。而在两个男人的抚摸中,他更多的想到的却是杨家俊。他的伤要不要紧,
此时的他,有没有想起我呢?
站在窗边的吴戈看见刘海潮在穿外套,问道:“刘哥,你要上哪里?”
“啊,想出去办点事情。”刘海潮随口道。“两三个小时就回来,你看好这
个家伙,别忘了要多留意四周的动静。”
“知道了。”吴戈嘴里答应着,心里却越发的对刘海潮不满。这个任性的家
伙,中是一个人任意做决定,居然这样直接给我下起命令来了。这次抢到的钱也
一样,到现在还全部放在他的身上。要没有我……他按捺着心里的怒气。不过,
至少还有这个意外的收获。想到这,他看了一眼被用手铐锁在墙角的丁鹏。
“喂!”走到门口的刘海潮回身道。“话先说到前头,不准动他!他是我的
玩具!”
门关上了,吴戈站在那里,嘴角露出一丝恶毒的笑容。不准动他?他慢慢的
转向丁鹏。“起初见到你的人可是我呀。”他伸手将丁鹏揽进怀里。“换句话说,
第一个发现你的人是我呀。”他不禁想起那天在银行中他和丁鹏初遇的场面,丁
鹏投向他歉意而关注的目光。“也许,那就是人家所说的缘分吧。”他微笑着道。
“缘分只是一个瞬间吧。”丁鹏看见刚才的情形,察觉到了些什么。
“我绝不把你交给别人。”吴戈捧住丁鹏的脸,无限爱怜地道。“因为你只
属于我!”
“呜……!”还想说话的丁鹏被吴戈按在地上,深深地吻着。
这个时候,被囚禁在深山里头的警察丁鹏,决定为了自由开始自己的复仇计
划…… 蓓蓓是上海人,比我大几个月,她的爷爷奶奶跟我家是邻居,老两口是地道
的上海人,说话让我们这些北方人摸不着头脑。大院里的人都叫她们是「阿拉爷
爷和阿拉奶奶」。好在我能听的懂,因为小时候我父母没时间照顾我,经常把我
寄放在「阿拉爷爷」家。他们叫「蓓蓓」的时候总是第一个蓓字念平声,而第二
个字的尾音向上扬,所以她叫我弟弟,叫法和她爷爷奶奶叫她的声调一样。我和
蓓蓓打小就在一起玩。直到有一件事情的发生使我们分开了。
小的时候,我们大院里有许多年龄相仿的小孩子,那时候也没有什么娱乐项
目,我们最喜欢玩的就是打仗的游戏。游戏规则很简单,就是参照电影上打仗的
情节然后加以变化,乃至最后就截然不是电影上所诉说的故事了。
那件让我和蓓蓓分离的事件发生在我们十岁那年暑假,当时有一部叫「八女
投江」的电影,当时大院演完这场电影后,我们这些大小孩子们就开始依照电影
排演着电影里面打仗的场景。蓓蓓和几个女孩顺理成章的扮演里面英勇的抗联女
战士。而我的个人形象只能演里面穷凶极恶的日本鬼子。但那些女孩们好象表现
的不是电影中抗联战士那样团结,游戏一开始就被我们这群日本鬼子给追的七零
八落。蓓蓓一直被我追到大院后面的防空洞口,由于里面很黑,她不敢进去,站
在门口犹豫。看见我追过来了,便扔掉手里的「枪」假装怒目而视的看着我喊道:
「来吧小日本儿,中国人民是杀不绝的……」
「八嘎!死啦死啦的」我说完边举起手中的「枪」(其实是一根竹竿)嘴里
「啪」的一声,就算开枪了。
「不对!日本鬼子不是这味杀人的,日本鬼子是用刺刀的……」她马上纠正
道。
「哦」我答应了一声,便端着「枪」模仿电影上的日本鬼子,猫着腰面目狰
狞的凑了上去。
「打倒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