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这子宫内打了个转,脸上的神色也变了:“今早我射在你子宫里的精液呢?”
着湿嫩紧致的腔肉压到了子宫嘴上,早上才被肏开肏烂的宫颈被一个重顶,就毫无抵抗地敞开了,龟头在这狭小娇嫩的宫腔里淫邪地打了个转,小美人含着的一汪热泪就唰地掉了下来。
“怎么会呢?”男人轻笑,“我有办法让你一滴也不漏,放心好了。”
如此几次,宫腔惨遭蹂躏,双乳红肿不堪,小美人却失了神地啜泣着哀求男人:“老公不要松手……呜求你插深点……不要放开我。”男人显然很受用,秋千后退时手上又恢复了原来的力道,将那乳团揉捏得更红更胀,龟头逆着方向往前捣,把那宫颈肉嘴都快戳烂戳肿了,小美人皱着湿红的脸庞,口中被逼的哭叫不停,等到秋千停下来,一腔子宫被灌入浓白精水时,他立刻抓着师兄的手臂讨饶道:“呜呜我这次……会好好吸收的,不要再肏我了……求求你了老公。”
小美人紧张得直吞唾沫,脑中急速运转:“现在弄的话会把精水带出来的,下次吧……我吸收掉再说。”
殷歧渊低头看到他满脸酥红却咬唇隐忍的样子,眸色幽深,握着乳肉的手掌渐渐松开,那刚刚还深捣在宫腔的肉柱竟也随着秋千后退要撤离他的穴腔。小美人浑身一僵,随后呜咽不止,两条岔开的修长美腿死死地夹着男人的身体,屁股还主动往后送,男人却牢牢把着腰臀阻止了他的动作。等到龟头退到穴唇处,他浑身紧绷得像张弓时,那秋千又猛地前荡,滚烫的肉柱捣翻红腻的穴唇,一举奸进好不容易缩合的细嫩宫颈,快感像是闪电般击入体内,他瞬间泪流满面,颤抖不止,男人却趁机作恶,又加大了手中的力道,肆意揉捏那对绵软丰腴的奶子。
殷歧渊按住乱动的臀肉,沾着前穴淌出的淫液,用手给菊穴扩张起来,不可思议的念头浮现在小美人脑海里,师兄不会要在秋千上弄他的后穴吧,他前面还堵着藤蔓
“……”小美人心头一跳,随即镇定道,“我吸收掉了呀。”精水装在肚子里的感觉又麻又胀,他被弄两个多月了还没怀孕,自己都快放弃了,师兄却还每次执着地子宫内射。这几天还肏得特别狠,子宫里连续换着装了好几天精,他实在受不了了,早上那回就把精液挤掉,冲洗干净了。
刚刚恐怖无比的奸弄淫玩突然变成了唯一的安全感,如此重复几次后,这样的矛盾感层层叠压,简直要将人逼疯,小美人闭着眼睛,咬紧牙关承受着,迎面风声烈烈,他像是蒙在一层鼓面下,在昏沉间被一次又一次重重地锤玩。
小美人眼角飙泪,忍受着子宫腔内的火热麻胀,以为这就是极限了。却没想到秋千落下,他被顶得有些发软的手抓不紧藤蔓,身体顿时像是腾空了似的落不着实处,高高飘荡在半空。急速后退间他的身体紧张绷直,恐惧感袭上心头。唯有男人抓在乳肉上的一双大掌,和还卡在细窄宫颈处的龟头让他有了实感。
殷歧渊摸摸他圆胀的小腹,性器在水液充沛的湿嫩穴腔内又有了抬头的趋势,闻言沉吟道:“再来一次就放过你。”
“嗯、、啊——!你、你说——!呜的……停、怎么——!不、不,我——!啊!”小美人想要反驳,却被顶得说不出个囫囵话,唇瓣红软微张,面带潋滟春潮的模样倒像是在呻吟迎合。秋千摇得很慢,他也顾不得抓藤蔓了,两只手跟师兄揉捏在自己双乳上的大掌较劲,想身体力行地表示反抗,可他细白的手指搭扯在上的无力模样,不像挣扎,倒像在主动按着男人的手掌让他玩自己的奶子。
男人更加肆意放纵,将美人两条腿扯得大大岔开,完全跨坐在自己身上,随后用风系异能让秋千高荡起来。原晚白吓得顾不上挣扎,立刻抓紧了藤蔓,男人也不动了,只绷紧了肌肉将他按在怀里,小美人忙趁机道:“十二次怎么……”
男人却手掌上移,一把握住两团绵软雪乳,将他整个身子扣在怀里,急速顶胯颠弄起来。
话还没说完,他就像被扼住了脖颈似的唇瓣大张,一双水眸睁圆,剩下的话全滞在了喉咙里。秋千一个前荡,倾斜间他的重力全压到了男人身上,柔韧的腰身、丰润的臀瓣,像是要陷在男人怀里似的紧密贴合!何况一腔软嫩宫肉,到达最高处时更是全杵在了怒涨狰狞的性器上!敏感的薄腔完全抻平延展,贴伏成了龟头上,平坦雪白的小腹上凸起个隆包,赫然是龟头伞面的圆状,他甚至怀疑,秋千再荡高一分,这硬如石子的柱头便会将肉壁碾穿。
这是放谁的心啊,小美人欲哭无泪,看着熟悉的藤蔓出现在眼前,缠绕交织起来,变成了个如男人性器般硕大的柱状物。殷歧渊抽出子宫内的性器,让藤蔓替代着插了进去,柔滑的藤蔓穿进子宫,搅得一腔淫水精水摇荡。小美人被这冰凉滑腻的触感弄得一哆嗦,丰腴的臀瓣在男人胯间不住蹭动。
小美人眼里满是震惊,师兄在说什么胡话,十二次谁受得了啊??
“老婆的骚子宫这么厉害啊,四个小时就把两泡精水全吸收掉了。”男人勾起唇角,“以前每天只能弄三四次,那现在每天可以弄十二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