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了…好难受…”他用手颤巍巍的推我的头,我不动,用舌尖感受他软中带硬的乳头,很像玻璃瓶装的那种彩色的糖,只是不甜,但是没事,因为它让我的弟弟神魂颠倒,喘息呻吟,扭动身体。
“嗯啊…求你了…好难受…你再这样…啊…我就告诉爸…爸…啊…”
我弟弟生气了。
我也生气了,因为我卖力气让他舒服,他居然要告我黑状?
我三处齐松,让他去死吧,并且决定不帮他洗床单了,校服我也不给他洗了,甚至今天晚上我饭都不给他做,爸要是敢打我,我就跑,跑的远远的让他们再也找不到,看没有我谁还伺候他们。
我下床离去,回自己屋了,反正我又没脱衣服,五分钟后,有人敲我的房门,不用看也知道是谁。
我的弟弟披着一件校服外套,除此之外,一丝不挂的站在门口,哀戚戚的看着我,下面还是高高举起的。
“滚。不乐意见你。”
我准备关门,他不让,争执了一下,他突然哭了,斗大的泪珠仿佛是从睫毛上掉下来的。
说真的小七很会哭,梨花带雨的讨人心疼,但是我看多了,不为所动。
索性门我也不关了,他又不能把怎么样。
我坐到床上,他也坐到床上,我靠到枕头上,他也要靠到我身边,不,是我身上,好在我闪的的快,不然让他枕在我胸上了。
他心怀鬼胎,不用我等自然就要开口,“姐姐,我好难受。我弄不出来,胀的疼。”
“关我屁事。”
我想我冷漠的眼神肯定吓到他了,因为他又哭了,垂着眼,不肯自己碰。
刚才我要好好伺候他,是他自己不要的。
“姐姐,我不告诉爸。我谁也不说,你帮我好不好?”我的弟弟握着我的手,放在他自己的胸口,用有些热的乳头,蹭了蹭我的掌心,如是说到。
那天我用手,用嘴,不知道让他射了几次,我们从下午闹到天黑,他浑然瘫在床上,我也很累,舌头都舔累了,嘴上是他的气息,他爱干净,勤洗澡勤换衣,不会难闻。
第二天小七生病了,因为他睡着的时候,我没给他盖被子,自己裹着睡了,他披着带来的那件校服睡的。
我弟弟早产儿,身体弱,他病了我得伺候他,哄他吃药,哄他吃饭,顺便揉搓他。
我发现他越来越不禁碰,一碰就硬。
那时候我还不知道,这其实是心理不正常的表现,我有病,我弟弟也有病,因为我们的爸爸本来就有病,所以我们是不正常的一家人。
后来的一段时间我确实对他的身体很感兴趣,经常拉他上床,用手用嘴帮他解决欲望,他从来都是一开始不愿意,找各种理由推脱,到后面又要求我,讨好我,爽的不行。
有一次我看了一部电视剧,对男主想入菲菲,于是拉着小七玩了个痛快,只是他突然翻到我身上,求着我哄着我,做到了最后一步。
我发现我没什么快感,甚至有点恶心,恍然大悟原来我只得到了心理上的快感,我的身体承受着冲撞,把人生的第一次不伦不类的给了自己的弟弟,胃里开始翻江倒海的想要呕吐。
而我不明真相的弟弟趴在我身上,小声地喘息,他说,“我爱你。”
我可不爱他,我谁也不爱,我只爱我自己。
他让我觉得不痛快了,不好玩了,所以我不跟他玩了。
我像丢掉一支废弃的笔一样丢掉我的弟弟。
我只是不带他做那些事了而已,其他的都还照旧嘛,毕竟他是我的弟弟。
前文讲过我弟弟坚强而且很能忍,于是他忍了两个星期,有天下午我回到家,他像个发怒的小猫一样红着眼把我压到床上,自己扒光了衣服,现在我不碰他也硬了,我想他可能是个敏感体质,这可不好,太伤身体,以后不好传宗接代,我还想着他能过继个小孩给我呢。
上次之后我就不打算自己创造一个小孩了,那让我很不舒服,恶心了好几天,简直不知道该怎么活了,失去人生的信念,直到徐长风请我吃块草莓蛋糕,我才缓过来。
我把他推开,推的是肩膀,我不打算碰他的敏感地带,我现在要跟他当姐弟了,希望他不要记恨我以前带坏他,我弟弟长的这么好看以后找的老婆肯定也好看,生得小孩也好看,我喜欢漂亮的东西,包括孩子。
“你玩腻了?”我弟弟肯定生气了,因为他把我压在床上不让我走。
“小七,我们是亲姐弟,真的,我还记得爸爸把你抱回来的时候你皱巴巴的。”
我记得个屁,那时候我才两岁半,只会找大人,妈妈病的下不来床,对我没有好脸色,我对突入其来的弟弟更是没有好脸色。
“你现在说我们是亲姐弟了!那时候我让你别碰我,你怎么不想我是你亲弟弟?”
小七变了,有点邪性,在我的脖颈处乱吻。
我很烦。
于是不耐烦道,“我当时是停手了啊,不是你回来找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