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
昇哥开始大力抽插,次次都戳到底,戳着我紧闭的子宫口,把我整个人干到
酸痛不已也浪了起来。
「阿昇……哈!哈啊!哈哈……喔!喔干……干……!」「乖宝贝爽吗?嗯?
说话啊小骚货!」「爽……呼呵……呼!啊啊……顶我!阿昇顶我……!」他低
俗的挑逗随着我们在我体内紧触的次数变少了,我知道他在专心,而我也在享受
涟漪般绽开的酸痛感,比起肉壁微弱的快感我更喜欢这样……每一次他撞进来,
我的脑浆彷佛也柔成一团,形成龟头紧贴子宫颈的画面,它看来就像是要贯通我
的门户、把一个女人最宝贵的地方暴力地填满。
最终当然……他粗勇的蛮力仅止于子宫颈前,热灼的白液则将他的精华带进
了紧闭的颈口、进而侵犯我的子宫。
昇哥迸出愉悦的呻吟,充血的龟头紧密地贴着我的宝贝子宫喷精。
「乖宝贝,你的穴真棒……」
他射完了,阴茎开始退缩时,放下了我的腿并将整个身体压上来。我们接吻、
接吻、还是接吻。维持这姿势休息一阵,他才抽出重新硬挺的阴茎,要我转过来
面对他躺下。
「让我看你小穴流出精液的骚样,乖宝贝。」
他毫不害臊地说出这种话,逗羞了我咯咯发笑。其实也没真的很羞耻,就是
逗到了,迎合一下,对双方都好。
于是我在他视线中M 起腿,给他仔仔细细看个精光。我那两个月没修的阴毛、
勃起的阴蒂、刚被男人干过的肉穴、湿透的深色阴唇……我还感觉到屁眼正在收
缩,我在暗示他我想从后面来……阴道湿润地曝露在空气中有点冷,大腿下方好
像还起了鸡皮疙瘩。
昇哥等得有点不耐烦,大概是躺姿问题吧?但是阴道微微朝上才看得清楚,
所以他叫我别改变姿势,要我自己用手挖出积在阴道口附近的精液。
我照做了,手指伸进热呼呼的穴里,把里头的东西管它三七二十一全往外赶,
从昇哥舒缓的表情看来我做对了。
「你真骚,小蕾,你他妈骚爆了!我该照个相才对,你等等,我去拿手机!
「
我跟他唉了几声想推掉,他只说一句:
「女人。」
这样就打发掉我。
他知道我不想惹他生气,因为他气起来什么事都管不着,气消了又会很自责
……他曾经勇往直前,现在却是这么矛盾。
「有了!来,小蕾,腿开!」
哔!
白色的闪光稍纵即逝。
「再来一张,小蕾笑一个!」
我浅笑着比个胜利手势,给他高高兴兴地拍好照,心想这些照片大概又要加
上一则标题、给他收进收藏簿里。那本叫「时蕾」,厚度居数本之冠。
满足了昇哥的怪癖,我们又干了一回,他才像是突然忆起般耳语道:
「时蕾,二零一五冬季归国第一炮,如何?」
很像我在巴拿马经手的记录簿,只是我写的是各种动物与牠们的行为,昇哥
写的是我和他的床事。
「普普通通吧。」
我对他笑了笑,体液凝干后我们仍在客厅地板上交缠,有时一起抽菸,有时
反覆着爱抚与做爱。中途我只有去厕所小解顺便灌肠,我们在厕所里玩了快半小
时,我大多坐在马桶上,一边帮他吹,一边让他摸我。灌了四次、清洁得差不多
了,就溜回客厅上好润滑液直接来。
昇哥那话儿粗度很够,长度大约十八十九,较提比短些,但是过了括约肌就
感觉没什么差别。我可以放轻松让他操着屁眼──我很享受那股渐渐加重直到让
两腿发软的脱力感──同时惦着提比的黑长屌。
大概是我今天第一次肛交之故,括约肌吃得很紧,让昇哥干没多久就想射。
他为了表示他可以让我爽个够,开始调节出力、降低阴茎的刺激,把玩我胸
部与私处的频率随之增长。
他真的就像忍了一个礼拜似的,对我的肉体欣喜若狂,干到天色暗了还不够,
上了床继续捣我的穴。我是有些累了,没办法像他第一次顶我时那么投入,即使
他故计重施猛撞子宫,我也只有哎哎叫的份儿。
时间一次一个小时过去,中间我在他怀里睡着两次,一次给他温柔地哄醒,
一次被突然插进屁股的痛楚惊醒。
「靠!很痛欸……」
「叫又叫不醒,这样清醒了喔!」
「嗯……我还想睡……」
「别说傻话了,我要干你罗,乖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