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澜月私会被撞破,不慌不忙,待晚上才去了千岁塔。未至九层,便听得阵阵嘈杂迷乱,诵经之声不绝于耳,然而经文中夹杂着……
“……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
“……啊啊……啊……好粗……朕…要被cao坏了……舒服……嗯……用力……cao烂朕……啊……”
分明是穆羽清的声音,与佛经相混,此起彼伏,听得人面红耳赤。
第九层分作两阁,分放先帝先后的画像,亦为太后、齐妃的居处。莫非,皇兄在父母画像前……
穆澜月忙登九层,果然荀叶在一门外等候,另一间则紧闭门扉,大声诵经。荀叶见她来了,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请求她劝诫皇帝。
她哪里敢打扰,悄悄捅破了窗户纸,眼前一幕叫她恨不能瞎眼。
穆羽清骑在齐妃身上,衣衫头发散乱,一只手将她的双ru肆意揉捏变形,另一只手握着性器自渎,疯狂摇动腰肢,将她高昂的粗jing吞入自己的saoxue。
“嘶哈……小xue好饿……齐妹妹……啊……啊……父皇……清儿要被……啊……齐妹妹的…大rou棒……cao坏了……嗯……啊……父皇……”
他正对先帝画像,手中更是迅猛,射出一股股白浆到齐妃身上,一声满足的喘叫,他的xue中也被深深泄入爱ye。他抬起屁股,啵一声便将saoxue紧裹的性器吐出来,带着丝丝白浊。
他颤颤地用手指探入saoxue,将里面的Jingye扣挖出来,尽情舔吸满是Jingye的手,咂咂回味。
齐妃的双手紧缚,口中也被塞入他的腰带,只能呆滞地让他发泄。
穆澜月心里百般感念,只化作一个念头——宁醉不醒。她打开另一扇门,太后愣了一下,便倚在她怀中长叹。
自阿集来后,穆羽清就像变了个人,表面温和儒雅,内里却乖张暴戾,行事荒谬至极。
尤其是这几日,非要开凿至北项的运河,还欲抓壮丁以提效率,此事硬是交托国公办理,日日借此刁难。这事已有了不少臣子劝谏,屡劝不听。
今夜更是无法无天,竟在先皇画像面前,jianyIn齐妃。
此事若传出去,只怕前朝后宫皆怒。
太后难忍伤心,在穆澜月怀中痛哭流涕,她怎样也想不到,自幼抚育的孩子竟变成这副模样。穆澜月只好连连劝慰,称会辅佐皇兄,绝不让他损害穆氏江山。
“他恨先皇,恨哀家……”太后潸然泪下,眼看先后的画,痛心疾首。
另一间房已渐渐静默,穆澜月出去探看,只见荀叶正为穆羽清整理衣裳。他裸露的皮肤被胡乱抽打得泛红,与白净的脸极为不符。而齐淑意没了踪影,大概回了殿。
“皇兄,你可曾记得父皇说过什么?”穆澜月静坐蒲团,失望地合眼。
穆羽清笑笑:“朕早就毒死了父皇,怎会记他的话?”
毒死了父皇……
他方才说什么……父皇怎么了……她定是听错了,是她的耳朵害了病吧……穆澜月痴痴地揉着耳朵,不敢睁眼看他。
“月儿,父皇是被皇兄毒死的。”他的声音极其蛊惑,又极其温柔,恍若儿时他在她耳边倾诉喜悦。
穆澜月死死捂住了耳朵,她一定是信佛不专,佛祖开始惩罚她了,定是这样!
他把她的手放了下来,和从前温润如玉的皇兄别无二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