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哥哥为她切好牛排，她彻底抛开担忧。
宋清不在Z大，却认识宁斐。
可因为是哥哥，她奇迹般地恢复平静。
低眸，腹部粗长的棒身顶起，又被灌满精液，她看着像是怀孕了。
她听得懂。
她在京城肆无忌惮，很亲近哥哥。
见他黑眸中暗流涌动，不掩震惊，她便明白，宋清有所猜测。
她脸色微沉，努力挤出笑容，转头看向宋清。
陆筝亲昵地蹭他胳膊，“哥哥，我们去吃牛排？”
陆殊词一语双关。
“哥哥，你会不会破产？”
点到为止的提醒。
“只想哥哥舔。”
碾磨肉壁的阴茎突然杵到子宫口，撞得她全身痉挛，一股股射在体内的精液，更是烫得她神识不清，喷水不止。
她害怕吃到撑。
俨然登对的情侣。
“他能让你高潮吗？”
陆殊词故意说，“你想吃，哥哥都给你吃。”
陆殊词说：“我想开了。你再漂亮，都是我的。”
两人送别。
目送宋清离去，陆筝垮下小脸，细声细气，“哥哥，宋清一定知道了。”
晚上。
她手里提了两个袋子，哥哥就拎更多了。
明明是怕她长大，会遇到什么正式场面，给她衣服革新换代。
陆筝正高兴，忽然听到宋清的声音。
陆筝：“……”
哥哥一口一口喂，她要不吃，他就继续扛起她的腿。
陆筝快要刺激哭，“哥哥，你不要说了……我只想你。”
结果他陪她看半小时电影，又把她摁在沙发上干。
但他说得对。
校门口。
他吃起醋来，她……招架不住。
晚上陆殊词送她去学校，经过夜市时，她缠着要吃烤红薯。
陆筝红了小脸，拽出哥哥隐约要袭胸的手，“就要吃！”
按理，哥哥是“罪魁祸首”，却云淡风轻，她得气得冒烟。
陆殊词全程冷淡睨着宋清，不慌不乱，只把他当情敌。
再加上上午那通电话，宋清清楚她在跟一个男人做爱。
陆筝点头，抱着红薯，一路走一路喂。
陆殊词：“……行。”
她挽着他胳膊的手不经意间垂落，他反手抓住她的手腕，牵着她走近一家西餐厅。
“没吃饱？”
他买时，她拦都拦不住。
他去拿时，她软在床上，喉咙发疼。
陆筝“哼”了声，背过身，悄悄掰开软糯香甜的红薯，拿起小勺子，舀了一勺，朝向黑脸的哥哥，嗓音甜软，“哥哥吃。”
“是我。”宋清好半晌才应，“对了，我要去书店，下次再见。”
是她天真了。
陆殊词：“……”
可他每次来，都有妹妹的情热。
中饭是哥哥点外卖的。
他其实不饿。
小脸在他胸口蹭了蹭
乌眸亮晶晶的，等到他吞咽，她问：“好吃吗？”
陆筝决定，以后在陆殊词面前，绝对不提宋清。
他低头，张嘴含住勺子。
陆筝以为要解脱，双眼发亮，“对，我想吃……”
且宋清很聪明。
陆殊词低头，咬住她颤颤如玉的娇乳，舌尖舔过红肿的奶头，“这里，想被宋清舔？”
陆殊词付钱，“你肯定只吃一口。”
话落，携着冷风的大手探入毛衣，他抚摸她平坦的腹部，激得她发颤，转而贪恋。
“陆筝，是你？”
陆殊词亵玩她两只乳儿许久，总算满意，亲亲她嘴唇，“饿了？”
但妹妹给他买十个红薯，他都吃得下。
她佯装听不见，隔着纸袋捧着红薯，烫手，在掌心滚了两圈。
掌心轻拍她头顶，他说：“别怕，有我。”
她浅笑盈盈，“宋清，是你。”
等哥哥射完，她说：“哥哥，我们可以出去吃面了吗？”
反正她多半生不了孩子。
陆殊词提着行李箱，不用她踮脚，主动低头“讨”食。
闻言，她眉目舒展，喜滋滋挑选，选了三个大的。
夜色渐深。
“给我。”陆殊词心疼，伸手要抢。
陆殊词注意到陆筝冻红的耳朵，伸手轻抓她的胳膊，“筝儿。”
陆殊词亲自给她穿好衣服，带她扫荡服装区。
“甜。”
原来是担心他没吃饱。
“行。”
她哭笑不得。
陆筝还记得去年的龃龉，故意缠抱他的腰，久久不愿松手。
京城的冬天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