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我没印象了……”江示舟被顶得声音发虚，才明白他是在问她历史卷子的错题。
“再给你一次回答的机会。四选一都做不对的话你也还是别读书了。”
江示舟正想义正辞严地谴责他，但很快又泄了气：毕竟她每次要上他，好像也从来没问过他的意见。
这个问题令江示舟大跌眼镜。她愣了好一会儿，都没能把他的话语和此时的场景联系在一起。偏偏这个时候，江启年还往她体内顶了两下，像是在催促她回答问题。
“没事，我可以边做……嗯，边改。”
他的脸色变得不太好看，再次抽出了在她内裤里作乱的手，转而拿起手边的吹风机。单手解开缠绕好的电源线之后，江启年便用它紧紧绕住了江示舟的双手手腕。
“干你啊。”江启年的语气很淡，完全听不出他在开黄腔，“不是当炮友吗，不做爱算什么炮友？”
“都一周没做了，不可以？”
“作业，作业还没改……”
江示舟瞪着眼睛，斜睨着压在她身上的江启年。从她的角度看去，江启年的衣着完好整齐，姿态也沉着冷静，如果不是他的性器就插在她的穴内，她根本不相信他正在进行性事。
过了约莫五六分钟，江启年才停下笔，抬起了头。江示舟本满心期待地希望他能做出什么改变当下局面的事情，却只听到他毫无感情的声音。
“为什么说是炮友就得现在做……”
“快点。”
“第一次世界大战的同盟国有哪些？”
就是对“妹妹”这个答案非常不满意。
她本来以为江启年至少会像以往任何一次那样，先问一句“可不可以”。结果她没想到，江启年这次根本不打算给她说“不”的机会，这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委屈和愤懑。
“刚做完没多久的题，这就不记得了？”
这就叫“多行不义必自毙”么？
本来一开始江示舟只是想随便挑衅一下他，没想跟他死磕，谁知道竟然会变成现在这种局面。她一边暗自懊悔，一边狠狠地剜他了一眼。按目前这状况，江示舟只能被迫放弃“妹妹”这个会被江启年羞辱至死的选项。但事已至此，胜负欲强烈如她，也不可能甘心说出符合他心意的答案。
“……”
江启年这才慢下了动作：“那你做题为什么选了B？”
“选……选D。”在脑海里搜索了许久，江示舟终于艰难地吐出答案。
……这跟读书有半毛钱关系吗？
“你觉得你是嫖客？你给我钱了吗？”
“……”
“大，大概是看成二战的了，排除了C和D之后觉得A应该改成苏联，就
“A，俄罗斯。B，英国。C，日本。D，德意志。选出一战的同盟国。单选题。”
“我……好像看错题了。”
这种诡异又压抑的氛围令江示舟不自觉地屏声敛息。她第一次觉得朝夕相处的亲哥哥是那么陌生，又或者说，她其实好像一直以来都猜不透他在想些什么。
这次换江启年不说话了。
江示舟忍不住在心底翻白眼，终于想出另一个选项。
“你看成什么了？”
江示舟一头雾水，眼睁睁看着江启年扯过她做完的卷子，又从笔袋里拿出一支红笔，便伏在她肩头批改起来。
“那就，炮友吧。”
“……你有毒吧？”
“别蹬鼻子上脸了，臭鸭子……”
江示舟欲哭无泪，只能选择曲线救国：
不过，人的注意力是有限的，江启年当然也不例外。此时的他显然一门心思都放在批改卷子上，茎身则安静地埋在她的甬道里，仿佛沉睡于洞穴之内守着宝藏的巨龙一般。他也一声不吭，只有卷面上的笔尖在游走着。
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
“你干嘛？”江示舟惊叫，急得挣扎起身，却马上又被他压了回去。
虽然采取的是强制措施，但江启年的动作还是一如既往地小心翼翼。耐着性子一点点挺入深处之后，尽管被湿热紧致的穴肉吸咬得快要发疯，他还是维持着平静的神色，停下腰胯的动作，手开始在江示舟四周和身下摸索。
他的头埋在她肩窝，咬了咬她的耳朵，扯下她的内裤。
伴随着咕啾咕啾的水声，体内被不由分说地侵入，江示舟偏过头，紧紧咬住下唇，才将欲冲破齿间的呻吟抑制为一声闷哼。
说他在发脾气吧，现在看起来又很平和冷静。说他没在发脾气吧，他的表现又很明显不太正常。强行插进来以后又不动声色地改起卷子，怎么也不像正常人会干出来的事情。
“你别，别这么撞啊……”习惯了方才的静止，江示舟哪里抵挡得住他突然的进攻。这个姿势又恰好每次撞击都会磨蹭到她的阴蒂，在快感如电流般的作用下她的脑子根本无法集中精力思考问题。她甚至怀疑江启年压根就没想让她好好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