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固定在床上的绳子挣断,然后就可以挪动身体,利用门把手之类的东西把头套什么的拉掉,然后吐掉嘴里的丝袜,用嘴咬个铅笔什么的打电话报警。我又有了希望,然而那个男的不是笨蛋,睡袋固定得很牢,不可能挣开的,我也不可能从睡袋里钻出来,所以我再怎么挣扎也还是徒劳。我意识到了这些,很快就绝望了,只能努力忍着越来越急的尿意。我这下连哭的力气都没了,只是偶尔费力得挪动一下身子,试图换个舒服点的姿势。刚才还想趁绑架者还没回来挣脱束缚逃走,但现在绝望的我反而希望那个绑架我的人能快点回来,或许还能行行好放我上个厕所,让我不那么难受。熬了好久,电视又一次整点报时,已经十一点了,我感觉自己马上就要憋不住了。就在这时,我听到了开门声,那个男的报着一大箱东西回来了。我着急地“唔唔”着,那个男的把我从睡袋里抱出来,一下子扑到我身上,隔着丝袜蹭着我的脸,手在我身上不住地游走。原来是个变态,我这下彻底绝望了,只能徒劳地想避开那双在我身上乱摸的手。那个男的的目光扫过我全身,当停留在那双夹紧着并且不断摩擦着的苗条双腿时,他明白了我想说什么。于是他凑近我的耳朵说:想尿尿吗?只要你听话我就让你去。我慌忙地使劲点头。那个男的翻开我的裙子,伸手去拔他的内裤和丝袜(我喜欢把内裤穿在丝袜外面),贼笑起来,“你的穿着真让我兴奋”。那个男的解开绑在我膝盖那里的绳子,再褪去内裤和两层丝袜,将我抱起放到马桶上把我的两条大腿撑开,将**对准马桶,柔声说:到地方了,可以放松了“我上半身颤抖着,不断的发出”唔唔“的声音,显然是对这个姿势感到羞耻。然而……然而最终生理上的压迫战胜了理智的防线,一股透明的液体喷涌而出……那个男的将我抱回床上整好衣物,从新”关“进了睡袋。隔着头套那个男的看不清我的表情,只能听见我隔着头套厚重的呼吸声,看样子好像在抽泣。那个男的给自己带上了阿拉伯面罩,把自己的样子完全遮住了。那个男的两手的手指在我脖颈上游走,随后解下了我的头套和蒙眼布。我双眼中充满了悲伤与恐惧,再加上眼角未干的泪痕,被紧紧堵住的嘴更加深了了那种我楚楚可怜的感觉。”如果你答应我不喊,我就可以帮你把嘴里的东西取出来,怎么样?莫非你想一直这样被堵嘴“。”唔~~唔~~“我用力地点着头。”求求你放了我吧,不要伤害我,我不会告诉警察的,只要您放了我……“”唔唔“我的嘴又被堵上了。”我喜欢把美女绑起来,看美女这样我就很爽很舒服,只要你听话我不会伤害你,否则……“说着,他的手上变魔术一样出现了一把弹簧刀”我的脾气不好,有时候激动起来不知道会做什么事,所以你最好给我老实一些“。我惊恐地点了点头。那个男的从新把我的头”包扎“好,就关了灯和电视,锁了房门到另一个房间睡觉去了。我再次陷入了无尽的恐惧和黑暗之中。早上,那个男的摇醒我,解开了我头上脸上所有的束缚,给我擦了脸,让我漱了口,然后像昨晚一样让我上了厕所,最后喂了饭,然后又把我的嘴堵上,眼睛蒙上再套上头套,装回睡袋。就这样,我只有在吃饭的时候才能得到最小限度的解放。每天我只能早晚各上一次厕所,晚上兼大号,所以还是得憋尿。日子就这样过了一周,我差不多也给绑绝望了,不象以前那样奋力挣扎了。毕竟是一周没洗澡换衣服,我身上也有点味道了。身上原本的连衣裙被剪成了碎片,丝袜、内衣也被脱下来扔到了旁边;原本缠绕全身的绳子也被松开,不过我还是没有获得自由——双手被更为坚固的手铐反铐在了背后。当我浑身赤裸的躺在盛满水的浴缸里时,还以为自己即将被侮辱,不过那个男人只是照例将我堵嘴蒙眼,又在上面蒙上了一层纱布口罩。那个男的突然伸出手,捧着我的头,用力向浴缸水面下压去。”唔~ “我摇摆着头,奋力的抗争,但因为手脚被拘束,无法用力,我害怕极了,以为这次自己的生命会这样就结束了。不久强加在我身上的压力突然消失了,我的身体一跃而起,那个男的伸手取下了口罩,女孩因为窒息而变得通红的脸蛋露了出来,我抽着小鼻子,呼吸这久违的空气,被堵住的口中发出沉闷的”嗯,嗯“的喘息声。那个男的刚才的行动已经向我摆明了:不要试图反抗,他具有绝对的生杀大权。事实也证明了效果,我没有一丝反抗,最多发出一两声的轻微的呻吟,在丝袜封堵下,几乎听不到。擦干了我的身体,那个男的用一张大浴巾将我裹了起来放在椅子上。开始喂我吃早饭,看来浴巾太单薄了,我一直在抖,我很快吃完了那个男的喂我的热饭菜,也没发现里面有迷药,不多久就歪歪斜斜睡过去了。那个男的把我抱回床上,从床下拖出了昨晚带回来的一箱东西,原来是几条连身丝袜,还有紧身衣,紧身长手套什么的。看样子会有个大工程了。他先用棉花堵住了我的**口,然后给我贴上卫生巾穿上超薄连裤丝袜,并用丝袜把我的嘴堵好。接着是一件脚包到头的全包裹样式肉色连身丝袜,很紧,弹性却很好。穿好后那个男的用微型缝纫机缝好开口,这样即使我没有被绑着,不借助工具也脱不掉这柔软妥帖却又无比坚韧的特制全包裹样式连身丝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