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爷旁观哥哥被父亲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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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岁的沈缘惜,在无意间撞破父亲对哥哥所做的事之前,就已经觉得父亲与哥哥之间的气氛很是微妙。但他并没有多想,依然觉得自己生活在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里。尽管他并不知道自己的生母是谁,但是他有严厉的父亲,还有有趣的哥哥,并不觉得有什么缺失感。
沈缘惜从小就想成为像父亲、像哥哥那样强大出色的alpha。长大后的沈缘惜并不常在家中,因为他被父亲送到了寄宿学校。
那一天,沈缘惜是从旁人那里听闻了哥哥负伤的消息,所以才逃学回到了家中。
家里静悄悄的,偌大的沈家宅院里,仆人本就并不多,全都各自训练有素默默干着自己的工作,生怕打扰到家主照顾负伤的大少爷。
沈缘惜身手敏捷,也善于隐匿自己的气息,对自家熟门熟路,大门和守卫又怎么拦得住他。沈缘惜轻轻松松就潜入了自己阔别已久的家,他只想偷偷看望哥哥一眼,可不能让古板的父亲发现他逃学,不然就是他犯错,连带着他哥受罚。
这可真是古怪的规矩。
但沈缘惜再有不满也无法。
因为不想牵连他的哥哥,沈缘惜倒确实没那么目中无人、肆意妄为了。
和沈缘惜不同,他哥沈渊是真的完全顺从于他们的父亲。沈缘惜有时候简直想带他哥离家出走。可惜,别说他斗不过父亲,他连他哥都不是对手,根本带不走人。
沈缘惜终于在后花园里发现了他哥,同时还有他们的父亲。
他哥的右小腿缠着绷带,看起来身上的伤还没有完全好利索呢。但哪怕有伤在身,似乎也在挨训。
沈缘惜真替他哥觉得委屈,但他并不敢现身,只盼着父亲早点放过哥哥。他躲在墙背后,暗暗收敛气息,对于他父亲接下来要对他哥做的事大致有所猜测,索性别过眼,倚靠着墙不再去看,捏紧拳头有些烦躁的默默等待。
那一边沈渊跪在草坪上,已经自己乖乖的脱下了裤子。
他很少像沈缘惜那样正式、充满尊敬又略显疏远的称呼沈玉为父亲,沈渊通常都软软的叫爸爸,像撒娇一样,因为他知道爸爸就喜欢他这样。
沈渊是一个alpha,一个健美、帅气,仿佛永远十八岁的少年。他还没有一百岁,岁月在他的身上没有留下一丁点的痕迹。他的爸爸沈玉虽已人到中年,但依然可以用漂亮来形容。
沈渊跪在地上,光着屁股,仰望他的爸爸,随着爸爸的手指伸进他的口腔拨弄,冷着一张脸漫不经心的骂他是小sao货,不知何时已经勃起的沈渊,被药物改造成双性人的下体也跟着发情了,他吮吸着爸爸的手指,就和吃爸爸的大rou棒时一样认真乖巧,完全没有在别人面前恣意潇洒的气派。
沈渊的铃口被爸爸插着根小银棍,他真的很难受。而那个西装革履留着银白色长发的漂亮男人,还要用鞋尖恶意的去蹭踢少年硬挺着的巨物。
沈渊浑身都在发烧,他克制不住的发抖,果然很快他的Yinjing整个柱身都被人踩在了脚底下。
沈渊惊叫着,粗粗的喘息着,他头抵在爸爸的腿上,泪水都浸shi了爸爸的西装裤。
沈渊被银棍堵着铃口,又怎么可能射Jing,好一阵子过去,被爸爸暂时放过的他才缓过劲,他泪眼汪汪却没有求饶,反而将自己的屁股撅得更高了。
“爸爸,你不是说要惩罚渊儿吗?继续啊爸爸。”
沈渊用双手掰开了自己的tun瓣,生怕爸爸瞧不见他流水的双xue。沈渊对待自己很粗暴,xue口都被他自己扯得大开,Yin唇外翻着,被爸爸用吸ru器玩弄过的Yin蒂也暴露在空气中瑟缩。
他的爸爸衣冠楚楚的站到他的背后,白净修长的手指在翘tun少年的裸露的yIn荡私处轻描淡写的揉弄着,轻轻捏了捏少年红肿的Yin蒂,就看到少年明显喷出了一小股yIn水来,紧接着又喷了尿,那小小的尿道口跟紧挨着的Yin道口都是一副欠Cao的样。
“小sao狗你就这么忍不住?”
沈渊难耐得很,他还是更喜欢爸爸再凶狠一点对待他,因为那样他才更习惯。于是充满少年感的嗓音,一边呻yin颤抖,一边开始说着不堪入耳的sao话。
“忍不住啊,小sao狗只要看到爸爸就会流水,就想挨cao,爸爸你看,小sao狗又失禁了,爸爸不惩罚小sao狗吗,爸爸想对我……嗯……不……是想对小sao狗做什么都可以,小sao狗都喜欢……啊啊啊……小sao狗想被爸爸打着屁股射Jing……呜呜呜……爸爸……你帮帮小sao狗吧……”
“你还想射Jing?你是爸爸的小sao狗,不需要射Jing,会喷水就行。”
“好……都……听爸爸的……呜呜呜……爸爸……”
而另一边躲在墙后的沈缘惜则是难以置信的瞪大了双眼,他从听到奇奇怪怪的声音和对话起,整个人都傻了,然后他还是忍不住的、僵硬的转过头,待他朝着父兄的方向望去后,只觉得他的整个世界都要崩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