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茫然地喊。
傅妍是想咬死傅岐的。
说话间,粗长的阴茎跳动,令她的腹部鼓起。
傅妍咬紧唇瓣,忍住攀至巅峰的肉欲之欢。
听着她细细的呻吟,他伸手捉住涨奶的右乳亵玩,“傅妍,你配吗?”
情欲浪潮里,傅妍艰难地回放他们的对话。
沁凉的玻璃碾过敏感的奶头,她一哆嗦,乳白的汁液漫开,模糊了清透的玻璃。
男人指尖流淌的血液刺痛傅妍,她讷讷开口,“傅岐,你不痛吗?”
傅岐又打开包装精美的蓝丝绒盒,里面是她之前喜欢的钻石胸针。
掌心掰开她粉白的屁股蛋,冷沉的目光落在她另一个嫩得出水的穴口。
傅妍哭红双眼,声嘶力竭,“傅岐,我是傅妍,你的女儿!不是沈绯绯!”
傅妍:“……”
他单手剥落裤子,轻扶棒身,直接顶胯顶进微张的穴口。
庞然大物瞬间填满她紧窄的小口,比起身体被劈开的疼痛,她更多是背德的慌张,“爸爸,我是傅妍。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宋怀远都没有真正插入我。
突然的顶弄让她全身颠晃,小脸黏上不少奶油。
她怕傅岐喝西北风,没再惦记。
“不是。傅妍,老子操的就是你。”
随之移开。
【我还做你的女儿好不好?】
可尝到淡淡的血腥味后,她又心疼了。
傅岐高潮过,粗长的棒身还杵在湿热紧致的甬道,蠢蠢欲动。
“爸爸……”
视线落在化开的奶油,傅妍心口一窒。
因为害怕傅岐问责,她想着回家负荆请罪,没想到傅岐等了她整夜。
晃动之下,肉刃深深刺进她的阴道,几乎要破开子宫口。
即使再担心宋怀远,再贪恋宋怀远的唇齿,她也该回复下傅岐。
她在他面前,真的底线尽无。
线,手指强势挤入紧窄涩然的甬道,粗鲁地抽插进出,硬是将她从干涩摩擦出汩汩骚水。
转而扣住她的腰,迫使她摆出迎合他的姿势,粗长的阴茎再次整根埋进她的嫩穴,“现在,我只有爽。”
“傅妍,翟嘉禾也是这样干你吗?”百记抽插后,傅岐停在茶几旁,阴茎仍旧埋在她的身体里。
然而她只看了两眼,他就折弯胸针扔进垃圾桶。
傅妍心里愤恨,漫长的性交过程里,她不停用指甲扣弄他的脊背,十指都疼得很。
“这也是我给女儿的礼物。”
原来,这枚胸针,是他给她的成人礼。
他烦透了她哭。
猛地拔出湿淋淋的性器,整个将她翻转,按趴在茶几上。
去他妈的翟嘉禾。
贝齿松开他渗血的右肩,她泪眼朦胧的,盯住一下一下被捣起的腹部。
去他妈的傅岐。
昨晚她明明知道傅岐会找她。
像是怀了他的孩子。
【傅妍,你配吗?】
阴茎插入久违的蜜地,跳动着探索,他终于松开她发红的双腕,掐起她的屁股,腾空抱起她。
强奸犯不是别人,是傅岐。
傅岐不为所动,“傅妍,谁让你更爽?”
“傅岐!”身体因快感而痉挛,声音却慌乱,“你怎么可以射进来!你是我爸!”
惊慌至极的傅妍,手脚被他桎梏,私处又被他玩得高潮,呻吟似哭。
更令她崩溃的是,耳畔傅岐愠怒的话音——
他边走边插,次次深入,顶得她全身摇晃,出于求生本能,她胳膊死死抱住他的脖子,喷奶的双乳碾着他的锁骨,淋湿他纯白禁欲的衬衣。
他说:“让你滚的时候痛过了。”
右膝抵住她后腰,他捞起她下巴,迫使她看向近在眼前的草莓蛋糕。
也不管她淌水的私处会不会暴露在他眼皮底下,她仰头咬了口蛋糕,“爸爸,我吃了蛋糕。你能不能别生气。我还做你的女儿好不好?”
他从后面,就着未流干的精液,插进她承欢的湿穴。
这会儿狂乱的颠晃消停,她张嘴,狠狠咬住他的肩膀。
傅岐受到刺激般,长指深掐她的臀肉,她疼得檀口微张,下一秒感觉一股股浓精在烫着她的阴道。
你是养大我的父亲,怎么可以跟我性交呢?
明明他残忍地夺走了她的少女贞洁,可她看到软化的生日蛋糕后,又只想着挽回他。
她突然心软,怯怯的,“爸爸,对不起。我再也不会这样了。”
他不要她了……
她年幼无知时揪过毛发的大鸟,以这种结合的方式报复了她。
嗓音低冷,“这是我给我的女儿准备的生日蛋糕,你吃了吗?”
那时她想用压岁钱买,傅岐说他差点破产,用了她的压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