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叫「黄面包」的马奴男人,给杰克做示范。这位「老兵」,洋洋自得于女人们对他的信任,轻蔑地瞥视着杰克这个「雏驹」(丽猛戳了「黄面包」的左膝一下,喝令道:「坐骑!」「黄面包」左膝盖弯了下去,一直落到地面,屈膝跪好。
跟着,凯特琳也用驱马刺猛刺「傻大个」的左膝,吆喝命令道:「坐骑!」
「傻大个」犹豫不决,不知所措。
「坐骑!」凯特琳又重复了一声本阶段驯练项目的规范口令,她明显地有些急噪。她又一次猛戳他的膝盖——她尽力避免重复命令的坏习惯养成,以免使这个蠢男人错误地认为,接受驯练的口令是「坐骑!坐骑呀!」——而不是简单干脆的「坐骑!」
「傻大个」立即趴跪在地——他感觉这次应该做对了。
…特琳举起马鞍座子掠上他的肩背。沉重的鞍座支撑铁架用皮带拴扎在他身上,他被压得弯下腰,重心前倾。硕大的鞍具覆盖了他整个上身,一直压到他屁股上,用皮带穿过前肚和裆下,紧紧的扎起来。装鞍子的过程中,凯特琳把他的双腕铐在背后,直到马鞍稳固结实地装备好!然后,她才把他反铐在后的手臂松开——换成铐在马鞍前端,象支脚一样,松弛自由地扶好鞍子。
装上马鞍后的「傻大个」卖力地奔跑着,他忍耐持久的能力得到稳步提高。
马鞍压着他的身体,测试着他的承受能力,重量逐渐增加。他在负鞍奔跑的操练过程中,练习着敏捷地按「驯马员」的口令反应,他早已学会了在鞭子下行动,所以挨打越来越少了。
…特琳紧握着手里的牵引缰绳,微笑满意地站在练习场中间,一遍一遍地驱弛「傻大个」练习奔跑,热情高涨地指导训练着他,有时单独跑,有时和另外一头「坐骑」一起跑,到后来变为和三四头「坐骑」比着跑。杰克足球运动员的训练功底发挥了出来,他提高得很快。现在,其他的「驯马员」甚至是实习女生,都能指挥他跑得很好。凯特琳终于可以腾出手来,去训练另外一些「雏驹」男人。她亲昵地环抱着杰克的脖子,眼含热泪地吻着他的脸颊。
她实在是太喜欢「傻大个」了——「朱迪丝总有一天将看到,他会成为最优秀的坐骑!」凯特琳心里默默想到。
有时,她专门抽出几天时间来,牵出「傻大个」进行特别训练——不断地给杰克驮负的教练马鞍增加重量,驱弛他跑得时间更长一点。几周过去,杰克的力量和忍耐性得以稳步增强和提高。
无穷无尽的例行训练枯燥地进行着,杰克在这种生存状态下,大脑一天天麻木迟钝起来。他融入了马科动物的日常生活——是的!他早已成为一匹「马」了!有时候,因为表现好,凯特琳、汉娜还有詹妮会喂他吃点干果的果实。比起他那单调乏味的「饲料」,这些干果真可说是一种「款待」了——他从笑嘻嘻的姑娘们手里贪婪地嚼吃果实,逗得她们开心大乐,爱抚有加。「傻大个」越来越贪慕想念糖果甜美的滋味,以及乐意享受疲劳后女孩们温暖宽心的按摩抚慰——他已完全被她们当做通常的马匹一样驯化。他睡觉时已经少于做梦了,脑海里仅出
现他的女教练和女马倌们动人的形象——这些图象与他更多的奇异的报仇幻想交
替更迭,激烈抗争着。他震惊地发现,自己有关逃亡和自由的思想越来越少了。
一天深夜,凯特琳来马厩照看他。在检查了他戴的镣铐锁链是否安稳妥帖后,她轻轻地拍拍他的后颈,杰克立即趴好。凯特琳满意地微笑着,抬起腿来,灵巧地跨坐上他赤裸的背脊。她骑在他健壮的身躯上面,温柔地按摩着他肩背上块块凸起的肌肉。杰克舒熨帖当中,鼻子哼哼出声——他知道,凯特琳正在竭力帮助他忘却悲凉和哀伤,教育他勇敢接受沦为马奴的命运安排。他俯伏在她胯下,百感交集,眼睛死死地盯着她穿靴子的双脚。凯特琳发现了,想起了上次他想啃自己脚丫子那幕——她笑了一下,俯身在他耳边怜爱地问道:「宝贝儿,你喜欢我的脚丫?」「坐骑」的头抬起了——凯特琳分明从那兽性挣扎的眼光里看到了一个青年男子对女性爱抚的狂热思慕——她轻轻叹了口气,慢慢脱下了自己的马
靴——她把脚伸向受苦受难的男子——杰克用残损的手指为自己的女教练脱下白
色的棉袜——他激动得手一直哆嗦,双腕上手铐的链条叮叮作响。凯特琳骑在上面,低头关注着「傻大个」每个笨拙奇异的动作,尽管已努力克制对动物奴隶的怜悯,此刻她的眼中仍柔情似水……
望着凯特琳的背影,杰克思潮起伏,对这个美丽却又冷酷的女孩,他说不清是爱她——还是恨她?
驯马项目按部就班地继续进行着。杰克赤裸的身体长期暴露在阳光下,晒成了看上去赏心悦目的茶褐色!他那有规则的「修马备马」作业,使他毛发不存,浑身光洁。他减少了自中期赛季训练结束以来就长厚的脂肪。他的胡须又长长了,凯特琳、汉娜和詹妮每周替他刮四次脸,让他面上仅保留一层浅浅的短髭,看起来很酷!女马倌们还把他的头发修整成马鬃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