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用的幽穴,那绝对超痛!
见她这般主动开腿,沈十一便不再去压她内侧的腿肉了,只指尖盖上她的湿嫩阴唇,向两边拉开,让那处小口更一览无余,随后扶着早已憋得红紫的巨物对准目标,往里面顶挤。
还是勉强了些,只进了一点前端,花穴便不放行了。
方灵儿骤然蹙眉,面上无太大波动,内心却早已嚎叫,日日日……怎么还没进来就开始痛了。
身上的人的神情,正肉眼可见的不耐烦。
对上沈十一望来的幽幽黑瞳,里头的意思不言而喻,她几乎可以预见自己凄惨的下场。
刚想再挽救一下自己,对方却没给她这个机会,大掌直接转移作战场地,搭按上了纤细的腰肢,向下施力。
就不能慢些来吗!?
她紧张地绷紧了全身,连圆润小巧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红润的小嘴开合,试图进行最后的挽救:“不……再、等等……呀!”
大肉棒借着湿滑的蜜液,强硬挤进了大半个龟头。
她呜咽着冲十一拼命摆头,少年则拨开她额处被汗水汗湿的绸发,俯压下来,安慰似的亲了亲她的额头,看起来温柔体贴极了。
但下处逐渐进来,由硕大的肉蓬开路,坚定拓开狭窄、紧致甬道的大肉柱充分表达了少年的霸道意愿,并无视了她的请求。
直到尽数塞入其中。
沈十一满足地喟叹,而方灵儿的感受就不太妙了,痛得眼角沁出泪花。
太、太大了……
或者说,是太久没做过而产生的极度不适应。
撑得小腹鼓囊不说,穴口处,甬道内隐约还有撕裂的火热痛意。
方灵儿大口喘着气,胸口起伏跌宕,不由用指尖抠拨底下竹席,指甲划过,发出略刺耳的声响。
一时间,她被塞得半分话都吐不出,只默默掉眼泪。
眼下的娇娥微微仰头,绷紧了纤长的脖颈同下颔线,眼角通红一片,顺着眼型上挑扬起。随着悠长却起伏剧烈的吐息,丰盈的朱唇大张,可见其中的丁香红舌。
埋在里处的肉柱上的经络脉动了下,更凸起明显,毫不掩藏自己的意图。
他等不及她缓过来了。
光在帐内,他就幻想了数次把夫人肏得失语,无法言行的淫靡场面。而现在,真实的,可触碰到的人就在面前,他怎么按耐得住。
深吸一口气,沈十一死死掐住那截纤白的软腰。
没有预兆,没有提醒,直接毫不留情地开始律动,于紧致的穴内横冲直撞。
方灵儿几乎想弹起来骂人,却被猛烈的肏顶撞得无法言语,只能时断时续地在呻吟中夹杂意味不明的碎语。
而痛感逐渐散去,骚浪的花穴被唤醒,在适应接受粗长肉棒的尺寸与攻势。被碾磨的媚肉宛如药杵下的娇嫩花瓣,被捣出了黏稠湿热的蜜液,将里处越润越滑,越滑越湿。
“嗬哈、嗯……”
久违的快感顺着头皮发丝直下,引得她将花穴愈收愈紧,几乎死咬住了其中作恶的粗暴性器。
“呃嗯……”被包裹吮吸的快意让沈十一顿了下,深深看了她一眼,而在这短暂的停顿后,少年的动作骤然暴烈。
“啊啊啊~哈啊……不不!嗯嗯……快、太呃……”
太快了!连提速的过程都没有。方灵儿无法说出完整的话,清楚表达自己的意思。
“呵,还要……快些?”不知是听岔了,还是少年刻意曲解,他立即加快了肏干的速度,次次猛顶深处的花心,激碰出更多更热的淫液。
她以为先前就够快了,没想到他还能提上速,花心被撞得又痛又酸,却又夹着酥麻爽感,往四肢百骸输送着滚滚热气。
周边的温度在呼吸喘息间直线上升,热得方灵儿汗水涟涟,雪酥的肌上一层水亮的香汗,滑腻腻的,沈十一几乎都要掐不住她的腰。
“热……好热呜呜……”她忍不住哭喊,难过地呜咽道。
当然并不抱什么希望,因为在性事中,沈十一往往不会听取她的意见,从来都是至高的掌权者。只平日里,还能听得进几分她的话。
不出意料,少年果然无视了她的抱怨,还冲撞地一次比一次更用劲。
稍翘的前端猛击娇嫩的宫口,虽十次之内只有半数好好撞在那一圈,却也将宫口撞得汁水不断,怯生生地张开小口,谄媚讨好地嘬吸触碰上来的巨大肉棒。
因腰处太湿滑了,偶有失手,沈十一固定不住她扭动的腰肢,有几次便撞得有些歪,斜着去胡乱狠拓了腔道,身下的人便颤栗地更加强烈,发出短促且高亢的娇吟。
那彰显着高潮前夕的丰沛蜜液尽数淋在花穴里处的性器上,她哀鸣出声,积累的酸麻快感到了极限,无法自制地抽搐起腰肢,穴内的媚肉亦一通胡乱绞咬肉柱。
少年被烫稠的淫液浇灌,猛然加快了速度,肏得更凶更深,在她哀鸣的背景音中,密不可分般牢抵住那圈肉环,将重逢后的第一波精液尽数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