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个时辰。”原晚白结巴道。
“吃这么急做什么”男人放下碗,凑近将他连人带被抱起,轻拍后背。
“柴房里没柴了,一时烧不出热水,可否移步到后院泡汤沐浴?”下人高声道。
男人掩上门,衣袍摆动间传来一丝微凉,他低头看了看,衣袍上不知怎么沾了水液,湿了一块。他用手指捻了捻,放到鼻前轻嗅,熟悉的淫香,他心下了然,随后迈步离开。
“好,我一会叫水”殷歧渊捧过碗,细细地给人喂粥。
后穴还塞着别的东西呢!小美人呜咽着说出了真话“玩了一个上午呜呜。”
殷歧渊将抵在菊穴口的玉势收回,美人微松了一口气,还
地将性具塞好,门外传来脚步声,他慌忙闪身上床,带动穴腔紧缩,媚肉又挨了一番淫弄。
“吃不下的话,我陪你上床躺会?”男人抚过他的额发,又担忧道。
原晚白睁圆了眼,心头一紧,裹在被子里的两条光腿不安地交叠起来。
到了温泉,小美人遣退下人,除掉粘腻在身的衣袍,裸着进了池水。
小美人捂着鼓胀得跟小丘似的丰润牝户,左等右等也没看到热水送来。两口淫穴食髓知味般收缩不止,在一阵阵情欲浪潮冲击下,他又忍不住弄了一次。快感从胯间蹿升到大脑,他晕乎乎地靠在床边,一身柔腻皮肉湿软不堪,碰一下就能流出水来。
“疼得厉害?”男人坐在床边轻声道,“东厨熬了米粥,我喂你吃点?”
接着又转移话题道:“我想沐浴了,身子难受。”
下一刻,他整个柔软雪臀落入了大掌中,男人用大拇指卡住穴口,四指收拢将他捉了过来。
殷歧渊跨步向前,看到了汗涔涔的美人,他眼圈微微泛红,雪白的两腮上还挂着泪珠,可怜兮兮地看向自己。
“吃得下!”小美人迅速点头,又补充道,“吃完后沐浴下应该就好了。”
“可以”原晚白拢着腿,飞快从衣柜里取出条亵裤。
原晚白惊喘着想把玉势拔出来,但紧窄的穴腔极富吸力,不断收缩着挽留粗大的性具。是刚刚在轿子上淫水淌了些,润滑减少了吗?他红着脸想了想,将紧弹的穴口又掰开半指,不顾泉水将穴腔粘膜烫得酥麻,借着池水润滑终于抽出了大半。
原晚白连忙挣扎着把自己半张脸都缩进了被子里,“可能是熏香吧,我今天没怎么出房门,沾染得比较多”
身后水声大作,小美人惊诧转身,对上了光裸着下池的师兄。他一时语塞,前穴的玉势就被连根拔出,落入了男人的掌中,失去了堵塞的淫水没来得及涌出,发烫的温泉水就冲刷进来,搅得窄小的穴腔鼓动不已,吓得人立刻用手捂住了被撑大的穴口。
美人一身凝白,曼妙身姿在飘渺雾气和汩汩池水中更显诱人。殷歧渊踱步到池边,不自觉屏住了呼吸。池中美人阖着眼,一头乌黑缎发飘在水面,水涤过的柔润脸庞上滚着清露,眉睫浓翘,唇若水红。胸前高耸的柔软双乳缀着两点嫣熟红樱,在水波荡漾下靡丽异常。
男人平静看向他,另一只手拿起玉势要往后穴塞。
“咳咳、咳”小美人不小心噎着了。
“什么事?直接说吧。”原晚白吓得溜回了被子。
“啊!”被拇指掰卡着的穴腔张开,随着身体动作池水逆流穿梭而过,短短一瞬小美人眼里就含上了泪水,对上人珠泪盈眶的美眸,殷歧渊却毫无怜惜地并拢三指,猛地插进了那水豆腐似的嫩穴中,“自己偷偷玩了多久了?”
突然,美人轻轻浮动身子,弓着细腰岔开了腿,殷歧渊绕步到他身后,竟看到那往日光洁雪腻的牝户透着墨色,他定睛一看,那前穴中赫然插着根熟悉的黑玉雕,稚窄的嫩穴吞吃了大半,仅剩的一小截正露在外面,任泉水翻滚也纹丝不动,显然是插得极紧极深。
“什么味道?”殷歧渊埋在他颈间嗅了嗅,眼神有些发暗。
“夫人”门外传来叩门声。
殷歧渊看了眼旁边的熏炉,今日点的是甘松,清冽怡人,而他刚刚凑近却感受到一大股热浪淫香,诱得人昏沉欲狂。他不动声色地将人放回床上,应声说好,起身走出了房门。
一开始他只是想赚点淫荡值,塞了一样性具在后穴,但不知怎么前穴也有点发痒。他看着那和师兄近乎一样的玉势,鬼使神差地把玩起来,这根插进去和真的那根有什么不同呢……更凉一点?硬一点?等他回过神来,前穴已经吞下了玉势。饱尝情欲的肉体自觉追求起快感来,他忍不住以赚淫荡值的名义玩了一次又一次,意识到师兄要回来了才慌忙躲进被子。
“夫人身体不适,乘小轿去吧。”下人们搬来了小轿。小美人有些羞赧,这还是他在家里第一次坐轿子,想了想自己在路上绞紧双腿一步步挪动的可怜样,他连忙上了轿。
刚激出了一身热汗,又捂着被子吃热粥,原晚白觉得自己整个人燥得慌。一被之隔,在师兄眼皮底子下双穴插满性具的诡异快感则让他更加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