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怀安的确是存了欺负她的心思的。
阉人并非没有欲望,只是不能人道让他们的欲望变得扭曲。rou欲成了心里的空洞,他也学别人结过对食,然而宫女总没有宁姝这般……“娇”。
许怀安喜欢宁姝被欺负透了时的眼神,三分卖乖,七分是真可怜,含着一包泪,就是落不下来,慢慢把眼睛染红了,眉头一蹙,双目一闭,这才一点点洇到睫毛上。
再睁眼时,那对黑圆的瞳仁又叫泪水洗净了,明晃晃映出他来,瞧得他心里酥痒。
手底下的触感自然更好,正好一手掌握的胸ru正和他的控制欲,白如梨花的肌肤能轻易留下痕迹。红与白最是相称,红要红得欲拒还迎,最好是指印、掐痕……
许怀安低头,目光从她颈间扫下去。红绳被她挣得有些错位,露出暗色的勒痕。胸口是星点的酡红,像落了吻,有几处掐得重了,过了今夜会变得青紫,得留几日才慢慢消褪。
宁姝纵容了他,且不论是真心假意,至少是你情我愿,心照不宣。
许怀安的手埋在她腿心,心不在焉地揉弄。shi粘的yIn水被搅出黏耳的声音,宁姝不知道她被下了药,脐下的酸胀和愈发艰难的喘息让她有些恐惧。她抬眼望向许怀安,那缕垂珠在她的余光中不停打晃,她已经顾不上了。
“公公……我好难过……呜……”
许怀安的腿嵌到她的双膝之间,将她的腿打开了。他抽出手来,将春ye抹在她的唇上。
“娘娘怎么分不清难过与欢愉,”他的嗓音有些低哑,“让臣来伺候娘娘。”
不等宁姝回应,他又用掌心托住她的Yin阜。手指滑动,稍一会儿便剥开了蚌rou,找到那颗蒂珠,打圈轻揉着。
尖锐的快意来得猝不及防,宁姝皱紧了眉,露出一个欲哭的表情,口中喘息变得细软甜腻。
“公公!啊……慢、慢些……公公,许……呜……”
许怀安动作一滞,腹中莫名燥热。他深吸了一口气,揉弄那颗越发硬挺的蒂珠。
宁姝的身子弓了起来,往后撤着,颈间和胸下要被绳磨得红影斑驳。许怀安欺身而上,不容她躲,手上动作加快起来。
那对椒ru就在他眼前发颤,被掐红了的果儿就在他唇边晃。
许怀安喉结滚动,咽下口中咸涩,把唇抿了起来。
宁姝叫滑了音,头上步摇掉进了被褥里,长发散落下来,她用力闭上了眼睛。
那股春chao呼啸而来,慢慢退却。
宁姝仰倒在榻上,许怀安才后知后觉地撤出手。指尖泡得发白,他盯着看了一会儿,拿帕子把手指裹住了。
宁姝望着屋梁,半晌没说话。她在等许怀安的戏谑或嘲弄,然而许怀安托住了她的肩膀,把她扶起来。
“臣替娘娘解开,娘娘靠过来些。”
他总这样,忽好忽坏。宁姝闭上眼,将额头抵在他的肩上。
许怀安虚环着她去解她腕上的绳结,她的手腕早磨破了,他的手上又有汗,宁姝疼得抽了抽气。
许怀安正要开口,却被她打断了,宁姝仰头说,“手上冻疮还没好呢,又添新伤了。公公得补给我。”
她的语气娇憨,呼吸皆落在许怀安颈间。许怀安咽下原本宽慰她的话,问道,“娘娘要什么?”
许怀安从不食言,上次答应她送些好首饰,次日便真送来了,满满一盒,皆是珠光宝气的。
宁姝想了想,说,“公公送什么,我就要什么。”
许怀安失笑,拢了拢她的长发,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