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制服裙,一件白色前胸带有花边设计的长袖衬衫。
这是他每每在阳台上目送女人上下班时非常欣赏的一种搭配。
他的目的很简单,事后女人家里报警在所难免,他要造成女人是在与情人幽会后失踪的假象,混淆警方的视线。
令张南庆幸的是,他在一个抽屉里无意中发现了女人的身份证,如果缺了这小东西,麻三在价格上可是会毫不客气大大杀上一笔的。
女人的大名,叫李静娴,是个和她一样温柔贤良的名字——至少外表看起来是这样。
临走时,张南无意中瞥见门口鞋柜上有一双亮蓝色的漆皮高跟鞋,他从鞋窝里抽出一大团的东西来,那是条杏色的连裤丝袜,通体带着蝴蝶图案的提花,从上面仿佛还能隐隐闻到女人的体香。
他捂到鼻子前闻了一番,满意地塞回鞋里,然后提起高跟鞋,夹着衣服,轻轻打开房门,左右望望,趁着没人,迅速溜之大吉。
李静娴一直处在浑浑噩噩中,她怀疑自己在被这个男人猥亵后是不是短暂昏迷过,以至于记忆产生了断档。
当她终于能睁开眼皮的时候,发现自己似乎是身处在一个肮脏简陋的浴室中。
嘴巴里被柔软的布料塞满了,她试着用舌头推了推,脸颊上立刻就有东西勒缚的触觉。
她感到双手被高高举起,在手腕处紧紧捆绑,动弹不得。
定了定神,李静娴观察了一下四周。开放式的浴室,带着洗漱台盆和马桶,台盆上一面镜子正对着自己,虽然有些脏,但还算能看清楚。
镜子里的女人一丝不挂,身材凹凸有致,凌乱的长发披散着,从鬓边自然垂下两股,褐色卷曲的末梢正好挡住了前胸的两颗红葡萄。
她的嘴里堵着一团白色的东西,外面用黑色的什么长布条勒着,想必是防止其吐出来。不过她显然没有看到布条尾端鲜明的蕾丝痕迹。
她看到双手捆绑后是被挂在了屋顶的一个大金属挂钩上。
「这到底是什么人家?为什么会在浴室里安挂钩?」在台盆边堆放着自己的衣物和运动鞋,李静娴听到了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张南推门而入,带出一阵冷风让赤身裸体的女人不禁打了个寒颤。
「呦,你醒啦,」见女人似乎已经恢复了神智正瑟瑟发抖,张南在那显然是因保持锻炼而翘挺的臀部上摸了一把。
「呜呜!」女人躲了躲,身子缩成一团。她并拢膝盖双腿微曲楚楚可怜的样子,并没有让张南产生恻隐之心,反倒激起了他的欲望。
「装什么装?明明是个浪货。」张南说着,径直把手探入女人夹紧的勾股间,粗糙的手背快速摩擦起女人肥嫩的外阴。
「呜!呜呜!呜呜!」不知是出于疼痛还是兴奋,女人涨红了脸,被堵住的嘴大声的呜咽着。她撅着屁股想往里躲,却苦于双手被吊,移动范围有限,根本逃脱不了魔掌的侵犯。
过不多时,张南的手上就带出了晶莹浓稠的汁液,眼见女人的呼吸开始急促,他索性解开皮带褪下裤子,现出早已高高抬起头的阳具。
他抬起女人的一条腿,用手托住膝盖窝处,露出淫水泛滥的私处,略微一扶,坚挺的阴茎长驱直入。
「呜呜!」李静娴感觉一根滚烫的东西直接刺进了身体,她的脚尖不自觉踮了起来,手腕上的绳子深深陷入了肉中。
女人熟透了的身体包围着张南的命根,「啊……」张南长出一口气,腿脚都差点发软了,他调整了一下姿势,开始有节奏的一波一波冲击女人温软的娇躯。
李静娴从来没有过这种性体验,即使是和情夫在一起的时候。紧捆的双手和被严密堵塞的嘴巴使她产生一种任人侵犯的屈辱感。她的头向后仰起,眼神迷醉,男人的每一次碰撞,都让她难以自拔得心驰荡漾。
三十多个回合后,张南缓了缓,他把李静娴从吊钩上解下,女人这会儿已经缴械投降,随他把自己面朝下摁倒在台盆上。张南把女人的双腿打开,屁股撅起,在白皙嫩滑的臀部上狠狠抽了一巴掌,上面立刻就现出五条血印。
「呜!」这突如其来的剧痛让女人大叫了一声,话音刚落那粗壮的阴茎已重新杀到。
张南一边从后面抽插,一边不时重重拍打女人的臀部、大腿、后背等处,每次打击都会给他带来对方阴道骤然紧缩的快感。而女人虽然忍不住泪水直流,但是在疼痛和刺激的双重作用下,早就如坠云里雾里,不知东南西北了。
「呜!」「呜!」「呜!」「呜!」
……
随着张南一阵轻微的痉挛,大团白色的液体从两人相交部位的缝隙中渗透出来,挂到地上。女人绷直了小腿抽搐几下,便如同烂泥一样瘫在了台盆之上。
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李静娴发现自己已经被重新吊了起来,张南正蹲在自己身下不知道干着什么,她低头一看,自己三角地带原本浓密的毛发已然不见了踪影,不远处一把沾满肥皂泡沫的剃须刀似乎是在向她做出解释。
震惊之余,